“哎呀,这个公羊将军在搞什么?好几次都可以获胜,为何他只防不攻啊?”

“是啊,急死人了!”

“将军向来不欺压妇孺,唯恐会因此丧命啊,敌人招招夺命,他却节节后退,这可如何是好?”

南越军都看得胆颤心惊,再这样下去还了得?一个不会下杀手的人和一个直取命的人对决,胜负已分,一将军举起武器大喊:“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无数将领开始跟着大喊:“杀了她,杀了她……”

“哎呀!”苏国栋将一直盯着傅雪衣看的目光转向敌军,看到李固一直着急的观战,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寒月夫人?真正的将门之后,继承了父亲的优良血统,一定是,李固之妻,否则李固不会如此慌张,这个人不能杀啊,可公羊将军也不能死

这可怎么办?蝶儿说过,李固绝对是位治国的能人,务必要将他收服,这可如何收服?今日杀了他的夫人,他还不得恨透南越?

傅雪衣从始至终没有去看过自己的老丈人,或许是因为愧疚,无脸面对,只是冷眼观战,见公羊余庆步步忍让便蹙眉,战场上,哪有男女之分?只要上得来,便不得留情,你不杀她,她就会杀你。

‘砰!’

公羊余庆被打得四处逃窜,防不胜防,誓死守护自己的一世英名,刚要挡下敌人正面一击时,不曾想老妇人竟然临时改为攻击他的侧腰,腹部受到重击,身子连连后退数步,瘫坐在第,该死的,不再忍让,咬牙握紧弯刀侧空翻而起。

或许是寒月夫人没想到对方会还击,以为他会继续跑吧,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冲了过去。

男人却巧妙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战戟尖端,不等她狠狠抽回借此割断他的手掌,公羊余庆就借战戟之力双腿腾空而起,一脚踹向妇人的胸口,再举刀正要砍下时,再次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不得不收刀。

寒月夫人被踹一脚,胸口剧烈的疼痛,五脏六腑都接近移位,最终喉头一甜,一口血水喷出,就在以为要死于刀下时,就见公羊余庆收刀,想也不想,在其还未翻身落地站稳时,视死如归的咬牙大叫着挥舞战戟冲其腿窝扫去。

公羊余庆同样没想到女人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倒打一耙,来不及躲开,腿窝一麻,这个人就这么在空中旋转一圈,‘砰’的一声落地,这一刻才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可他既然已经放弃杀她,就不会再下杀手,这个女人他打不过,在地上滚了一圈,再次抓住锋利的刀刃,狠狠一堆。

寒月夫人本大力前攻的武器忽然猛然向自己袭来,柄手再次狠狠撞向自己的胸口,后背三步稳住脚:“呕噗!”再次呕血,尖锐的疼痛令她已经有些站不住脚,不是说处于下风时会鸣金收兵吗?拧眉狠辣的瞪着公羊余庆。

“行行行,你厉害,你赢了,本将军甘拜下风!”公羊余庆赶紧拱拱手,这么不怕死的女人第一次见,后连滚带爬的冲向战马,边轰赶着马儿边撤退:“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