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看不起苏国栋的人都紧张的捏拳,看不起归看不起,但毕竟是一个到老都不忘为国效力的人,这一点,都很是敬佩,加上此人一来,骑军振奋,个个虎虎生威,怎能不担心?再说了,看不起也是有原因的。

他们不想他送命。

苏国栋也冷下脸来,骑着战马飞快的前冲,挥起武器直逼苏克的咽喉,巧妙的是,二人在利器要划过喉咙时,同时向后仰去,相互躲开了第一招。

苏克很是气愤,竟然没刺中,调转马头,继续回合,就在关键时刻,把指向苏国栋的矛头改为逼向地面,挑起了大片尘土。

“苏将军小心啊!”

南越这厢,连举战旗的将士们都倒抽冷气,果然狡诈。

或许真有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一说,苏国栋没有如期那般被尘土蒙蔽双眼,仿佛早有预料一样,倏然扬起大氅,挡开了足以刺激得人无法睁眼的尘埃,也在同一时间从怀里掏出一把炭灰洒向了对面。

“哇!苏将军早有准备!”

“苏将军早就摸透了苏克的套路

!”

“好!”

随着风逝的推波助澜,加上苏克万万想不到会有人在同一时间跟他使同样的招,来不及挡开,炭灰便扑面而来,垂头狠狠睁开眼睛,奈何最终还是紧闭上,心中大骇,拉着缰绳不知该往何方逃窜。

宝月这厢,并无余若霖的身影,一些大将都瞪大了眼:“小心!”

苏国栋岂会给苏克反应的机会?双手扬高长枪,‘唰’的一下扫去,锋利的刀刃直接划过还在尖叫的苏克的颈子,最终还是瞠目结舌,睁着眼望着前方的将士们,鲜血好似决堤的山洪,顺着那一道口子,自四面八方喷涌而出,下一顺,所有人就看到那头颅滚下马背。

没等敌军派人来支援,苏国栋就拍向马背,越过那头颅时,翻身下地狂奔着顺手一捞,带着苏克的头颅跃上马背奔向南越军,将已无生气的头颅举高,兴奋的大喊:“两招!”

两招割下了敌军大将头颅。

“好,苏将军好样的!”

“苏将军英勇!”

“苏将军万岁!”

一时间,将士们激动得开始口不择言,纷纷呐喊着万岁,一些劝阻过苏国栋的人都相继而笑,如此一来,对付苏克,还真苏将军莫属,他们在战场上可从不会使诈,并不觉得卑鄙,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也别笑话谁。

欧阳战云振奋的继续挥旗。

鼓声越加震天响,南越军兴奋异常,不停的挥着兵器呐喊,头阵两招取胜,那么胜利就在眼前。

苏国栋还未归位就将人头大力扔到了人群中,来到数位将军身边才摸着胡须笑道:“不是老夫不服老,实在是不想将军们因为这种小人而送命,不值得!”陛下,这个头阵,微臣给您打下来了。

“苏将军让我等实在惭愧,苏将军且放心,我等决不让您失望,看他们下一个会派谁来!”公羊余庆也迫不及待想上前大展拳脚了,再取下一将领的头颅,还愁无法让百姓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