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肌肤之亲?想到此嗤之以鼻的冷哼,见其耳朵被自己捏得发红,心疼自眼底划过,弯腰轻轻在耳廓上印上一吻,这才慢动作翻身下床。

“你为什么喜欢揪着别人的耳朵睡觉?”苏梦蝶没有睁开眼,一副要睡懒觉的模样。

“没什么!这样寡人方可安心,你若不喜欢,下次就乖乖让寡人搂着睡!”那冷漠的模样,仿佛在说着什么军机大事一般。

“变态!”某女有气无力的说完就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憨憨大睡:“记住,男人和女人谈恋爱时,是要送花的!”

傅云澈一副兴致缺缺:“嗯!”好似谈恋爱对他来说,也不屑一顾般,走到外堂,张开双手。

宫女们立刻拿着龙袍上前为其穿戴,梳洗。

比起帝都城的小打小闹,此时此刻的边关却已经面临着战事,生与死的厮杀,粟阳山下,是辽阔的平原,两军对持,山顶望下去,实在浩瀚壮大,虽双方只各有五万人马,各据一方还是只看得到黑压压一片的人头。

瞭望台上,欧阳战云单手叉腰,一手抵着栏杆,冷冷的望着前方人马,见苏克最先忍不住骑着马,挥着长枪慢悠悠的走出,扬起两尺长的小军旗挥下。

“呜……呜……呜……”

激昂而嘹亮的冲锋号角随即冲天而起

所有人都早已等不及,蠢蠢欲动,特别是盾牌前方骑着战马的各位将军们,纷纷捏紧各自的兵器,随时预备为国捐躯,虽然知道战争代表着无数人的死亡,但个个脸上都有着振奋的嗜血之下,那如炬的目光仿佛恨不得想只身入敌军中,化作无穷的力量,直接毁灭所有敌人。

“苏将军,还是让给我吧?”一身材魁梧的男人转头。

“这头阵打不好,会动摇军心的!”

“苏将军,您莫要逞强!”

纷纷觉得苏国栋年事已高,他们也知道他曾经很威武,但他都快当爷爷的人了,怎么还如此争强好胜?一把老骨头,能成事吗?

苏国栋直直的盯着年幼了他许多的苏克,没有回话,拧眉拉拉缰绳,双腿狠狠拍打了一下马腹:“驾!”

欧阳战云再次挥旗,战鼓鸣,冲下方随时鸣金收兵的人以眼神警告。

男人点头,表示明白,元帅已经交代过,倘若苏将军处于下风了,立刻鸣金。

“哈哈哈哈哈!”

果然,壮硕的苏克一看到苏国栋前来迎战,立刻放声大笑:“尔等南越莫不是人才不济了?竟派一老儿前来受死,苏国栋,可还记得十多年前那一仗?本将军可记得当初你可是卧床不起三个月有余,还想来讨打?”

“哈哈哈哈哈!”宝月国的将士一听,瞬间哄堂大笑。

面对这种冷嘲热讽的笑声,苏国栋伸手摸摸胡须,笑着用长枪指向苏克:“那日苏某不慎中计,可苏将军有听过一句话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否?”

苏克一副并不想和老头子交手的模样,可毕竟是头阵,宝月王看得起他,他必须打赢,苏国栋曾经也是他的手下败将,或许更好一点,虽然有些胜之不武,无所谓:“既然苏将军你如此有把握,那么就来吧!”说完目光一沉,兵器大力拍向马背,疾奔向老者,预备一招割下其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