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苏梦蝶被这两字给雷得外焦里嫩,万万想不到平日沉稳睿智的人也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那就仿佛一万头草泥马华丽丽的自她身体上踏过一样,不再反抗,望着男人脱得只剩一件亵裤欺压而来,眼看强壮的身躯要将她压成肉饼时,条件反射的抬脚。

‘砰!’

‘咚!’

这次轮到傅云澈栽倒,浑身接近散架,整个人都倒向床柱,后脑重重磕在架子上,没有去捂,而是面无表情的抬头,二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苏梦蝶自知又犯了死罪,但不能忍让,这种事忍不得,曲起腿打趣的扬眉:“你省省吧!”要想打赢她,回去再练个几百年。

饱满的额头青筋根根凸起,光洁的膀子上,青丝覆盖,随着极致怒火起伏着,咬牙道:“你当真不怕死?”

“我当然怕,也知道你想强来,多的是办法,只不过那样只会让我恨你,你也胜之不武

!”怀疑之事,她可以原谅他,因为他说得没错,倘若她真和王秀言有染,跑来抓个现行的话,纵然是他想留情,也不可能。

在他心里,她苏梦蝶不是个贞洁烈女,这些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在居士楼,她确实上了他,且至今她都没说过喜欢他,怀疑在情理之中,她没资格去责怪他,只有坦承不公,相互倾诉后,才有说话的权利。

“你究竟想怎样?这是你身为妻子的责任。”傅云澈不耐烦的坐靠着,还是她根本就不想和他欢好?根本就不钟情他?

“我从没把自己当成你的妻子!”

“为什么?因为万俟神枫吗?你就这么想跟他走?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终于摊牌了是吗?鄙夷道:“你敢说神枫离开时,你不会把我交给他换来南越的安宁?傅云澈,你敢说你不会吗?”她何德何能让他为了她放弃这千秋大业?为了她而将南越拱手让人?

傅云澈做了个深呼吸,垂头将靴子穿好,扯过亵衣和龙袍穿戴。

“被我说中了吧?傅云澈,在你心里,江山永远是最重要的,既然如此,就不要去期待有个女人会真心待你,惠妃她们,为的不过是名利,当一个女人真的爱上一个男人后,绝对不会期待另一个女人与他欢好,那不是真正的爱,像灵儿,她懂爱,可是她的爱太沉重太痛苦,爱情是美好的东西,是快乐的代表,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在我这里,就是如此!”

“寡人说过,不会再娶!”

“那你的心呢?我去过梨花苑了,那个女孩是存在的对吧?你的心里,一直装着她,既然如此,你就好好装着,不要朝三暮四,否则你就玷污了你和她的感情,你不配装着她!”

男人偏头斜睨向后,整理衣襟的动作停住:“苏梦蝶,不要总是试图来挑衅寡人的底线,寡人忍让你,是视你为女流,有些事劝你还是收敛收敛的好,莫要自掘坟墓!”甩开衣袖,决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