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澈眸子一动,窘迫划过,这些完全落入苏梦蝶眼中,他果然是在怀疑她。

“寡人……用膳吧!”憋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冲赵尧道:“传膳!”

赵尧摇摇头,这个苏妃真是福大命大,总能化险为夷。

苏梦蝶挂着无比嘲弄的笑:“不用了,臣妾可无福消受,陛下还是请回朝阳宫吧,亦或者去找个你信得过的人相陪……”

“苏梦蝶,你这是什么态度?”男人不再隐忍,冷漠的瞪视着。

“我什么态度了?你搞清楚,现在错的是你而不是我,而且是你自己说把你当男人看的,既然如此,咱们就是平等,我还不能说你了?还有,既然知道,为何现在才来兴师问罪?你是在等捉奸在床还是故意纵容?你说你喜欢我,你就是这么喜欢的?”那她还真要佩服他的思维。

冷哼着抬起脚踩在椅子上,偏开头不去看,嘲讽不减。

傅云澈深深闭目,抬手揉揉眉心,放低架子:“在得知此事时,他已经来了许久,那时过来,你会很难堪,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且对于寡人来说,早来晚来有何区别?倘若是真的,寡人绝不能留你

!”

“你这意思还要杀了我不成?”肚子里的火越烧越旺盛,不道歉就算了,反过来还吓唬她?

“你这是不可理喻!”某傅拧眉,口气低沉。

苏梦蝶起身指着男人低吼道:“你……你才不可理喻,傅云澈,我苏梦蝶在你眼里当真如此不堪?”

“哼!”某男鄙夷的哧哼,同样转开头不去看,也不知道是谁在居士楼看到男人就发狂。

这就好比火上浇油,直叫某女横眉竖眼,完了完了,血压升高了,伸手按住脑门弯下腰:“你滚!”她迟早被他给活活气死,可恶,不分青红皂白跑来问罪就算了,还大言不惭,说她不可理喻,该死的。

“你怎么了?”傅云澈见女人一副站不稳的模样,快速起身绕了过去,搀扶住:“头疼?”

废话,都快炸开了,不耐的推开:“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自打进了宫,可谓受尽委屈,不是被打就是被骂,要么就是被怀疑,幸亏她有口能辩,若是个哑巴,这一刻早就进牢狱了。

“苏梦蝶,你不要仗着寡人纵容你就无法无天,你信不信我……”

“你就怎样?你说啊,你就怎样?杀我是吧?来来来,但凡皱一下眉头就不姓苏!”苏梦蝶挺起胸膛,拍拍心口,她受够了,大不了就破罐子破摔,谁怕谁?他敢喊人来,她就敢挟持他以令诸侯,后逃之夭夭。

傅云澈眼内同样怒火汹汹,见苏梦蝶越来越猖狂,俊颜慢慢扭曲,嘴角狰狞着,弯腰就将人直接给抱起甩上肩头,他就不信他治不服她,这不足以灭火,偏头对着那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不给你点教训看看,你就不知道寡人是谁!”

“傅云澈,你他妈究竟想干什么?你放我下来!”苏梦蝶咬牙切齿的扑腾,他扛着她来寝宫做什么?

“干什么?寡人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向来冷静内敛的性子瓦解,浑身都充斥着滔天震怒,到了床前,一把扔了下去,动作极其粗鲁,力度之大,那咚的一声可证实,大手扯掉龙袍,动作之霸气,非笔墨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