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澈扯开女人的衣衫后,充满欲火的眸子大肆盯着那白色肚兜不放,敛去打趣,一本正经道:“你若反抗,就代表你的心里还有他,你若能克服,才足以证明你彻底将他忘记。”说着说着就去扯那肚兜儿。

‘砰!’

男人腹部受到大力撞击,整个人就那么翻滚下床,‘咚’的一声落地,在没狼狈的四脚朝天时,反手拍向地面,敏捷的坐起,怒视向**格外嚣张的女人:“这么快就忘记痛了?”

苏梦蝶嚣张的揉揉脚尖,鄙视道:“你若不起色心,我会攻击你吗?傅云澈,姐姐我不是喝水长大的,那点小把戏就想骗我?你说笑呢?”偏开头,懒得去看,这什么人啊?垃圾,他以为她才三岁?哄一哄就任由他为所欲为?

连哄女人都不会,居然就学采花贼骗人贞操,也不看看她是谁,关公门前耍大刀

傅云澈被说得颜面无存,确实想趁此将其给就地正法,伸手擦拭掉从鼻孔内流淌出的热液,知道再去只会自讨苦吃,爬上床:“睡觉!”

“不行!”苏梦蝶穿好衣服,挡开欲要上来的男人,戒备道:“你满脑子**思想,万一我睡着了,你趁人之危怎么办?”

“咱们是夫妻!”

“错,我从没承认过咱们是夫妻,你不爱我,我不爱你,算什么夫妻?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

男人七窍生烟:“那你让寡人去哪里安寝?”

苏梦蝶耸肩:“我管你去哪里?闪开!”精虫入脑的猪,这种人,绝对不能放上来:“要不然就我走!”作势要下床。

“好好好,你睡,你自己睡!”傅云澈嫌恶的拧眉,扯过龙袍边穿戴边走向龙案,拿过一叠奏章开始翻看,眼珠子向左方移动,见女人毫无同情心的盖好被子安眠便银牙紧咬。

屋外的梦璃和小庚子从窗户缝隙里看到陛下正在批阅奏折,纷纷点头,真是个好大王,时时刻刻都不忘国本。

龙**,苏梦蝶睡得并不踏实,深怕男人爬上来施行兽欲,最后还无法上告,打落牙只能往肚里吞,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否则就是强暴,她又不是他的谁,凭什么给他享受?再说了,这种事妥协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继而像曾经那样,被甩,那时候可不止是心痛,会体无完肤,会撕心裂肺,她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很强烈的。

最终还是斗不过倦意的来袭,呼吸渐渐均匀,不再张牙舞爪,陷入了平静。

一炷香过去了,傅云澈打了个哈欠,无意间偏头一看,棉被悬挂床沿,要落不落,好笑的摇摇头,搁置下御笔,起身放低脚步声靠近,将几盏宫灯熄灭,拿起薄被轻柔的覆盖住睡姿不雅观的娇躯,这才半蹲在床头,观赏着娇颜,大手靠近,指尖扶开那调皮的浏海,睡的还真香,喃喃道:“还是睡着了可爱!”情不自禁的凑上薄唇,在女人唇角轻轻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