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近一个时辰,最终都是摇头摆脑,两位丞相一同想方设法的挽留一个王妃,已经说明了他们的诚意,也确实想挽留住这个王妃,于公于私都应该爱戴于她。

就因两国因她不和睦就要将其斩杀,说出去老脸上也没光。

一边是忠义,一边是国家的安宁,实在不好选择,胡炳利伸手揉揉太阳穴,见过女子为了进王宫煞费苦心的,还不曾见过王妃为了想出宫而奋战的,还是说在她心里,夏兰王当真比陛下要好?难道说在居士楼的男人是夏兰王?

鹤延年吃惊的看向胡炳利:“难道在居士楼的男人是夏兰王?”

不愧是同朝为官,想到一起去了,胡炳利点点头,他有揣测过可能是陛下,可又不合情理,是陛下的话,苏梦蝶绝不会逃离,一个女子,失去了贞洁,哪有男子还会爱戴?定是如此

赵尧郁闷了,要不要把那事告诉他们?告诉他们那个男人其实是陛下?不能不能,这种事,连元来喜都不敢谣传,他一个太监,更不敢了,且说出来并无好处,万一二位丞相心软,南越该何去何从:“有可能是!”苏梦蝶死不死,他都无关痛痒,现在他只想她死,竟敢打他,哼!

“哎呀,这可真不好办了,要么劝陛下赶紧把人给送过去,要么就让苏妃立刻消失!”鹤延年擦擦冷汗,这可了不得,要出大事了。

“夏兰王理应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与陛下翻脸吧?”胡炳利烦闷的落座,怎么会这样?

鹤延年冷笑:“他可不是觉得陛下好掌控才选择和盟,那是看重了咱陛下的神勇,对于他来说,其实与宝月联手,更有利无害,将来天下一分为二了,你觉得是对付陛下容易还是宝月王?”

“那他为何选择南越?”

“这谁知道?说不定就是因为苏妃!”鹤延年快速的敲击桌面,难办,实在难办。

又一盏茶功夫过去了,胡炳利狠下心:“杀!”必须杀,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让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想个法子,既能杀她,还能让夏兰王不与吾等反目!”

赵尧勾唇,这就对了嘛,这种人,留着没好处。

“听闻苏家四女钟爱于雪衣侯,何不从这里着手?”鹤延年老谋深算的挑眉。

胡炳利立刻抬眉,他怎么没想到:“相信雪衣侯很乐意辅助!”

“哼,他终日如履薄冰,陛下从不曾重用他,空有一腔热血,无处施展,如今他只要办成此事,便答应他从今往后,保他一世安宁!”

“此计甚好,明日老夫便请旨陛下将苏家四女许配于雪衣侯,听闻这苏家四女妒忌心强,你且去说服那戏子香凝,和苏灵儿好生周旋,定成事!”胡炳利起身刚要离去,又看向赵尧:“此事万万不能让陛下知晓,还有,从今日起,帝都城任何事,都不可传到边关,否则唯你是问!”

赵尧行跪拜礼:“奴才知道!”苏妃,这次看你怎么死,二十大板,定百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