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允诺我……”胡怜月激动万分的凑过去,却被余惜彻底隔离开,刚要动手一掌打飞她时,又听到了她最不想听的结果。

傅允诺搂过余惜,继续道:“因为你与我,根本就没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生气?其实我们都不爱对方,这一点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只不过是从小他们就灌输我们要爱对方的思想,所以开始维持恋人的关系,但当我遇到余惜后,我的心还是动摇了,当听到连城说余惜喜欢我的时候,我清楚的记得,当时从未悸动过的心,被撩拨了!”

余惜羞涩的垂头,原来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注意她了呢。

“什么?十年多前你就……”胡怜月不敢置信的后退。

“是的,母后一直不杀余惜,可能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可我不杀她的理由只有一个,我舍不得,不管她是什么身份,都舍不得,你还没走的时候,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你走后,我没有抓狂,没有堕落,甚至没有心痛的感觉,反而觉得解脱,没错,是解脱!”

“你胡说,你说过你爱我的!”胡怜月急了,她必须做皇后,她要做皇后,明年就登基了。

傅允诺点头:“是我,我当时很爱你,甚至比爱自己还要爱你,你再怎么无理取闹,我也让着你,但是那种爱,不是我自己的,是父皇他们强加给我的,怜月,你也不爱我,其实不接触别的女孩儿,我永远不会这么想,还记得吗?每次母后一来,你就会特别关心我,可母后一走,你就只顾自己,还记得那一天,我伤得很重,记得吗?”

胡怜月摇头,她不记得了。

“我的手甚至都抬不起,一开始你给我喂药,为的是要求证,看我记不记得救我的人是余惜,在我相信你的话后,你立刻把药碗给了我,如果一个女人真的爱一个男人,像我母后那样,她虽然大大咧咧,可只要父皇受伤,那怕是不起眼的小伤,她都会很着急,彻夜不眠的守在床前,这才是爱,爱不是做来给别人看的!”

“就因为这件事,所以你就和她好上了?”胡怜月恶毒的指向余惜。

傅允诺发现说了半天,纯属浪费口舌,不耐烦的揉向眉心:“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们要沐浴了,不送!”要不是看在胡炳利的面子上,他都不想理会她。

胡怜月气急攻心,扬手将冲余惜打去,但伸到半空的手却被男人无情的攥紧。

“我警告你胡怜月,我傅家忍你多年,不是因为你多惹人爱,如果不是你爹,母后都早就斩了你了,滚!”

阴郁的凤眼里写满警告,让胡怜月不得不后退,无所谓的摊手:“不就是个破太子妃吗?谁稀罕当,余惜,他今天能这样对我,将来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你……”

“没关系,我喜欢!”余惜环胸嚣张的挑眉,这种低级的激将法也好意思拿出来用。

胡怜月见气不到他们,毫无台阶给她下,只好忿忿不平的跑了出去,摸摸小腹,孩子,不是娘不要你,实在是后果我们都承担不起,如果让你爷爷奶奶知道了,他们会把我们赶出家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