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连城邪笑着将女孩禁锢在怀抱与墙壁之中,虽然他一直打不过这胖丫头,可他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下,小胖子是舍不得伤害他的,于是乎变本加厉的靠近俊脸:“知道允诺最在乎什么吗?”

“什么?”洛兰第一次有了紧张,天呐,又近了,他说话就说话,干嘛把脸贴这么近?她又不是听不到,而且好奇怪,闻着他的气息,心里痒痒的,身子麻麻的,脸颊烫烫的。

连城勾唇又贴近一分,额头抵住美人的前额,坏坏的享受着心仪之人的手足无措:“那就是兄弟情义,你觉得他会动我的女人吗?如果你现在不配合,他怎么可能会不放心将余惜交给我呢?乖,听话,他正看着我们呢!”舌尖扫过美人的嘴唇。

“啊?”洛兰刚要转头查看,就被男人大口吻住,不敢挣扎,她现在打也打过傅允诺了,气也出了,那么就开始希望余惜有一个好归宿,连城说得没错,只有让傅允诺知道,连城是个花心萝卜,才会心疼余惜。

但这么做,会不会太羞人了?这可是夫妻间才会做的事呢,连城这家伙太过分了,她的初吻啊,不到几下便腿脚发软,刚要滑倒,腰间又多了只健硕的臂膀,阻止了她的狼狈,感觉好好哦,原来这就是接吻,心里紧张得几乎要崩溃,但是又不觉讨厌。

公羊连城的吻并无技巧性,天知道这也是他的初吻,不怕傅允诺笑话,反正那家伙也是白斩鸡,说不定还不如他呢。

真要感谢余惜给他这个一亲芳泽的机会,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小胖子就可以坐上花轿,乖乖给他生儿子去了。

傅允诺看了一会就鄙夷的离去。

许久后,小庚子出现在了浣衣局,带着余惜匆忙走向御书房。

“小庚子总管,太子到底叫我去作甚?”余惜见其步伐过于急切,不免有些惶恐,难道是洛兰又闯祸了?

小庚子没理会,但是不再像从前那样甩脸色,看多了痴男怨女那些事,他明白,这个余惜要飞上枝头喽!

到了御书房,余惜才紧张的跪地:“奴婢参见太子!”

正在看书的傅允诺眼都没抬:“过来!”

“请太子告诉奴婢,洛兰究竟犯什么错了?”余惜心里七上八下,只要不是杀人,她都能解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总得让她知道错在哪里吧?

小庚子偷笑一下,识趣的走出。

傅允诺不耐烦的继续道:“过来,不要让本宫说第三次!”

“是!”余惜忐忑不安的上前,却见一个瓷瓶飞来,赶紧接住,什么意思?难道和瓷瓶有关?

傅允诺半响不见人来上药,不满的斜睨:“给本宫擦药!”

“啊?”余惜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诧异了,反正又犯傻了,擦药?他大晚上叫她过来就是给他擦药?外面不是有很多宫女么?而且白天的时候,她想给他擦,他自己让她滚的。

“你不是挺聪明的吗?快点!”傅允诺放下书籍,身躯放松,靠向椅背,闭目等待着服侍。

余惜却没有动:“太子,您有事不妨直说,奴婢还有许多事要做,没空陪您玩乐!”可恶,十年,怎么还是这欠扁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