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雪桑王!”

正在翻阅书籍的慕白抬头,立刻起身迎上前,无邪的搀起女子:“雪儿,寡人说过,你无需行礼,快进来!”

千雪冷哼,一雪前耻的时刻到了,每次一想到梦璃那群人的嘲讽嘴脸,她就恨不得杀人,且此事传扬出去,她还如何立足?居然连个毫无武功根基的人都解决不了,换上笑脸,坐到桌前叹息道:“主子也不知去何处了,明日才会归来,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喝一杯?”

特意将涂抹过迷药的酒杯放到了对面,持起酒壶开始斟酒。

“乐意奉陪!”慕白笑得温润,坐下后,便端起了酒杯。

千雪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因为一年来,她从未得手过,每次反而把自己搞得惨不忍睹,她确实不会再杀他,至于是否是因为喜欢,她不会承认喜欢他的,最起码在解恨之前,她不会想其他,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慕白施加给她太多的耻辱了

满心都是报仇,变着法的报复,如今就要如愿以偿了,感激主子出的妙计,曾经她一直处在迷雾之中,没想过此招,一激动,手里的酒壶都掉落在地,好在武艺了得,弯腰接住:“没事没事,刚才想到主子可能会遭遇余若霖的偷袭,所以走神了!”

“不碍事!”慕白宠溺的笑笑,单手举起酒杯在女子面前敬了一下。

千雪也赶紧端起自己那杯,碰过后仰头一饮而尽,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男人优雅的将汁液灌入胃肠,小手立刻攥紧,静静等待其栽倒,此药只需眨眼的功夫便会见效,无色无味,但为什么对方还一脸淡笑,自己的头脑却有些昏沉?

伸手捂住额头,视线逐渐模糊,手脚虚软,见男人担忧的绕来搀扶她,立刻惊慌的仰头:“你换了我的酒?”

“是啊!”慕白诚实的点头,俊脸上是焦急:“寡人见你杯中有只小飞虫,便换了!”

千雪此刻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激动的抓着男人:“你什么时候换的?”该死的,她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方才不小心差点丢掉酒壶的时候!”慕白毫不吝啬的回答,一脸有什么不对吗?

“你……你……!”女人抬起弯曲的五爪,似乎恨不得就要这么将对方给活活掐死一样,终于还是抵不过黑暗的来临,闭目彻底瘫软下。

直至天明才悠悠转醒,扶着沉痛的额头,身上仿佛压着巨石般,无法随意转动,无力的睁开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正侧躺一旁,爱慕的看着她,最最让人惊骇的是对方大半胸膛都**在外,而她也正躺在床榻中,清楚的感觉到大腿上压制着一条不着寸缕的腿。

“吸!”

‘噌’的一下坐起,又感觉胸口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尖叫着伸手抓住棉被向后退:“你……你做了什么?”声音带着颤抖。

为什么她什么都没穿?而且有个地方正传来丝丝刺痛,全身都被车碾过似的,她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春宫图看到过,不用想,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