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充满威严的语气,皇仪冽霸气凛冽的来到众人面前,浑身而携的王者风范气势卓绝。

“你,你是何人?”带头官兵看着眼前神态不怒而自威的男子胆子逐渐收缩,连带语气也跟着结巴。

“混帐,看到皇上还不下跪。”影子凶狠一喝,一群人才像突然醒悟般纷纷跪到在地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仪冽突然重重一脚踢在带头官兵的肩上,直接将他踢飞了几米之外,“你不是想烧朕的妃子吗,动手啊。”

口出鲜血,那位带头官兵趴在几米之外,嘴里直呼,“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跪倒在地上的官兵统统不了做声,头都低垂得不能再低,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

凌雅风也是被他刚才的残暴吓得无法思考,这就是他吗?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抖肩的众人,皇仪冽不带一丝温度的说“去把你们县老爷的来。”

影子顺手揪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小差,“快去。”

“啊,是,是。”小差连滚带爬的跑开,谢天谢地,不用在那里等死了。

不多会,镇上所有官员齐齐到场,看到皇帝全都跪在地上“吾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整齐统一,响破云霄。

“含还知道朕是皇上。”皇仪冽声音冷酷无情。

县老爷冷冰直冒,在这个天热天却还透心凉,不停用手拭擦额角,“不知皇上前来,下官招待不周,还请皇上开恩。”

这次真是死了,朝上谈论皇上微服私访谁知皇上竟来到自己的管辖领地,如今还偏偏遇上灾闹这一事,这可如何是好。

皇仪冽冷眼看着眼前的众人,这就是他所养的官员,统统废物!

“你们好大的胆子,在堂堂天威皇朝居然敢草菅人命,伤者就当送医,你们竟然任之不理,更可恨居然想要火烧灭迹,你们究竟有几颗脑袋,啊?”

若不是这次心血**想要寻访,他还不知道在他的领地竟然有这么惨绝人寰的现象,这就是每天朝堂上所说的“国泰民安”,这就是群臣所谓的“欢乐详和”?

县令吓得匍匐在地上,不用抬头也知道此刻皇帝的脸色有多么阴沉,呐呐开口,“皇上开恩,皇上开恩,此地正暴发瘟椰倘若不狠抓狠管只怕疫情散开到时就后患无穷,老臣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铂望皇上明察。”

“真是好笑,难道烧死就可以杜绝了?敢问大人,面对如此大灾你可有向朝延上报?”

凌雅风也是咄咄逼人的追问县令,对他的辩解嗤之以鼻。

“呃,此灾来得凶猛,前后也不过数日,因此并未来得及告之朝延。”

“就算如此,那么再问大人,你可有向灾民实施救济,可有向病患发放医药?没有,你做为此地执政官员,你什么都没做,只是任其发展,导致疫情扩散,到最后你更是最极端最冷血的手段将其活活逼死,再用一把火毁灭你的罪迹,大人,你愧对朝延对你的栽培,愧对乡亲对你的信任。”

凌雅风对他的问责几乎是一气呵成,她实在无法想象世上还有如此罪恶之人,想起哀鸿遍野的场景,再看看至今躺在地上痛苦无助的乡民,她只觉得内心如火烧般灼烈。

“你还有何许可说?”

皇仪冽紧盯着跪在地上的人,犹如地狱来得阎罗气息冷刹。

“呃,臣,臣有和医官告之发药之事。”县令还做垂死挣扎,谁知凌雅风又站出来揭穿他,“是,你们的药二十两一副,寻常人家能吃得起吗?大人,想必这次灾患你也从中捞了不少吧?”

眼见瞒不过去,县令只得哀嚎着拼命磕头“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啦,小的知错了~”

凌雅风走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衫,然后用力的想要往躺在地上的病人面前拖,可由于自己力量太小,根本动不了他,皇仪冽看穿她的心思,遂往他身上一醅“你最该乞求的是他们的原谅。”

然后只见县令趴在地上对那些死去和还有些喘气的病患拼命磕着响头,直到额头磕破,血流不止,但没有得到皇帝的允许仍不敢停下。

“皇上,这些人怎么办?”凌雅风指着还跪了一地官员,这些人也是利益之下的集群宅不得不除。

跪在地上的人听到凌雅风的问话,全都心惊胆颤,也是不住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看着眼前令人发指的官员,皇仪冽揉了揉眉心,“等等吧,目前先把疫情控制住再来惩办他们。”

接下来,那些患病的伤者全都被送进临时安置的救济站,这也是凌雅风想出来的,因为怕受疫面积扩大,因此她们在离镇较远的地方选了几处宽敞的明居,凌雅风教了看护一些医药常识,比如尽量不要用手直接接触病患,因此看护全都戴上了手套,然后也都将嘴鼻用布包覆起来,然后指定病患定点排泄区域,所有用具都用开水杀毒。

另一方面,她们还很心痛的发现,其它这些病患当中,有绝大一部分并不是疫情携带宅而是普通的发寒或是其它虚弱受伤之症,这可把皇仪冽气得当场就杀了县令,百姓们一致拍手叫好。

当然镇上的药品全部免费发放到灾民手里,当药物紧张的时候就快马加鞭从外地调运过来,很多曾经离开的人又逐渐回来,投入到紧张的协助救治当中。

凌雅风想到从电视上看别人都是从井里投放解药,她也大胆提议,想不到得到所有人一致赞同,因此,由于用生活根本上消灭了病源,慢慢的,小镇已经开始恢复健康。

其始从一开始,皇仪冽并不赞同凌雅风前往救灾第一犀可执不过她的坚决,再加上看她似乎对救助也很能得心应手,所以也才半同意半制止的答应,不过规定她每天都必须先喝几大碗预防的草药才行。

数数日子,已经十天过去,乡亲们的脸上已经释放出笑容,凌雅风悬吊的一颗心这才总算放平,可能是由于前些天的过度疲劳和紧张,一但放松下来,凌雅风整个人就像虚脱般直直往后倒,所幸皇仪冽及时接住,可是她却又一次晕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