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笙不小心的掩笑,引得小丫头嗔怒不巳,连连在张荣笙身上掐了几下。最后张荣笙迫于小李诺“白嫩爪”的威胁之下,赶忙忍住了笑意。

小丫头却是一点嬉笑的样子没有,一脸的郑重,看得张荣笙心里一阵发慌:这小丫头将来不会发展成一只母老虎吧?

小李诺严肃地将自己的终身大事安排稳妥之后,这才露出了一丝甜美的笑容,依偎到张荣笙怀里,撒娇般地嗔道:“坏大哥可是跟诺儿勾过手指的!以后可不许负了诺儿!”

张荣笙看着小丫头天真的笑脸,心里暗自寻思:你这丫头也太着急了吧!照你这年龄,我们还得非法同居多少年才算是合法夫妻呀?可看到小丫头脸上充满信任的恬笑,他丝毫不忍伤害这个既成熟又稚嫩的小丫头,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负——谁也不能负了我们诺儿!”

“呵呵!坏大哥就爱逗人家!”小李诺被张荣笙善意的调笑逗得咯咯直笑,她将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在张荣笙怀里,小巧的樱嘴上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轻“嗯”了一声道:“我相信坏大哥!坏大哥一定不会负我的!”

“嗯!我也不会负了我们诺儿对我的信任!”张荣笙发自内心地说道。

“坏大哥喜欢什么样的娘子啊?”

“嗯!这个没有认真想过,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一定要有我们诺儿这么漂亮才行,再就是嘛,有点才学才艺之类的就更好了!”

“什么才学才艺呢?”

“吟诗作对……”

“不会!”

“那洗衣做饭……”

“太累!”

“唉!女子无才便是德,我想你一定是太缺德了!”

“呶,坏大哥骂人家……坏死了你……叫你坏!叫你坏……我抓!我打!我掐……”

“啊!诺儿快别闹了——哈哈……我快痒死了……”

张荣笙陪着这个小冤家,嬉闹了好久,又是打闹又是讲故事的,还不时讲几个荤段子,引得小姑娘娇羞难掩,少不了又是一顿掐打。可对于这些听了没一百遍也有几十遍的小故事,张荣笙虽然感觉甚是无聊,却能不时占点小便宜,心里也是喜滋滋的。

吃过晚饭,小李诺又钻进张荣笙怀里,死缠烂打地要他给自己讲起了鬼故事。前几个小丫头精神头还是比较高的,听得兴奋不巳,拱得张荣笙心里痒痒的,两双大手不住地在小丫头挺胸翘臀上揩油。

可听到最后,小丫头渐渐没了精神,尖叫声也越来越少,即使说两句话,也显得有气无力的。张荣笙知道小丫头是犯困了,于是乎,便别有用心地讲些枯燥无味的东西,自己讲得都哈欠连连,更别说怀里的小丫头了。

就在张荣笙讲完“女生寝室的魅影”后,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拍了下小丫头的香背,道:“怎么样?害怕吧?咦,怎么吓得不敢说话了?”

张荣笙见这小丫头竟毫无反应,不禁低头看去,只见小丫头小脑袋紧紧贴在自己胸前,早巳甜甜地睡去了,白日里来回闪铄的那双大眼睛,此时安静地闭着,就连那细细的睫毛也一动不动。白洁的小脸蛋上挂着一丝天真的微笑,显得很是满足,小樱嘴不时呶喏一下,也不知是回味些什么。小小的琼鼻有节奏地微微喘着,两只小手还保持刚刚嬉闹的姿势:伸到了张荣笙的腋下,死死地抓着。

张荣笙看着小丫头平静安详的睡姿,象一个睡熟的婴儿般天真可爱。心里暗道:难得小丫头有这么恬静歇息的时候,这样显得倒是文静多了。

张荣笙禁不住低下头,在小丫头微微翕动的小琼鼻上轻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奶香,清新入鼻,让张荣笙有一种很是奇妙的感觉。可他现在也有些疲累了,白天和小丫头嬉闹了一天,还被小丫头“指挥”着,打了一炮,此时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睡意沉沉,不知不觉地搂着小李诺渐渐进入了梦乡。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阴暗的牢房时,狱丁们粗犷的声音响起:“起床了,起床吃早饭了!你们这些懒家伙,一天到晚一点活不干,还睡得这么死!快起来给我!老子可没心情侍侯你们!”接着便是一阵“跨跨”的脚步声。

之后,便是一阵的起身婆娑声,还几个慵懒地声音道:“我说狱丁大哥,这才什么时辰啊?就叫人起床吃饭,也太早了吧!”

“你叫什么叫!没看到笙哥小两口还在睡觉嘛!你爱吃不吃!”狱丁粗暴的声音响起,显得很是不耐烦。

那个慵懒的囚犯,羡慕地看了张荣笙一眼,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向牢门走去。

这时躺在张荣笙怀里的小李诺却被众人这一番叫喊,从梦中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睡意十足地呶着小嘴,道:“小喜!你别烦我了,再让我睡会儿!”可她微一睁眼,却看到这里阴暗潮陋,还有几个蓬头圬面的大汉在冲自己嘿嘿坏笑着,那裂开的大嘴里流着长长的涎水,小李诺一下子惊坐了起来:“这是哪?这里是哪儿?你们是……哦!想起来了!我在监狱呢!坏大哥呢?”

小李诺惊坐起来之后,极快地回了下神,之后她看到一旁呼呼大睡正香甜入梦的张荣笙,便慌乱地捶着张荣笙的胸膛道:“坏大哥,起床了!坏大哥,起床了!”

可张荣笙早巳养成了睡到日上四五杆才起床的“良好习惯”,此时哪会轻易起来,他被小李诺一阵绣拳捶得有些烦意,迷迷糊糊地用手推了小李诺一把,道:“别吵了!这才几点呀就叫人起床,烦不烦呐?让我再做一个梦就起床……呶呶,来翠翠宝贝,我们再亲一个,啵……”

小李诺被张荣笙推了一把,又看到张荣笙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不用想也知道他做得什么梦,小李诺气得又羞又恼,愤愤地瞪了张荣笙一眼,没好气地道:“这个死坏大哥,就知道睡觉!一点也不想着人家……哼!我看你还睡得着!”就在小李诺气愤难平之际,忽然她一扭头看到旁边乱蓬蓬的稻草,狡黠的小脸上立刻闪过一丝阴笑,看着张荣笙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戏谑。

她轻轻走到一旁,抓起一根粗壮的稻草,又小心地剥开外皮,露出一根鲜亮挺直的细杆来,然后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张荣笙身旁。小嘴轻轻凑到张荣笙耳边道:“坏大哥,起床啦!”

她见张荣笙毫无反应,呼噜如常,不禁轻哼了一声,她拿起手中的细稻杆,小心地直起身来,用细稻杆缓缓向张荣笙打鼾的鼻孔探去,狡黠的小脸带着丝丝戏谑的笑意。

“阿嚏!阿嚏!阿嚏……”张荣笙被桶得立刻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一连串的喷嚏一下子将他的睡意全都驱赶到了九霄云外,他猛地坐了起来,没好气地揉着鼻子,叫道:“什么他妈的鬼天气,竟把老子冻感冒了——咦!也不是很冷啊!诺儿!”张荣笙正疑惑间,猛然看到了一旁正掩嘴暗笑的小李诺。

他立刻意识到肯定是这小丫头搞得恶作剧,他一把将旁边笑得小脸绯红的小丫头搂了过来,佯怒道:“小丫头,你暗中作坏,坏我美梦,你可知罪?”

小李诺看到张荣笙装恼的样子,脸上笑意不减,咯咯笑道:“不知不知!就是不知!我就知道我刚刚处治了一个懒家伙!呵呵……”

“好啊!你这小丫头还敢跟我狡辩,大刑侍候!”张荣笙一面说着,一面腾出一只手来,对着小李诺柔软的娇身一阵挠抓。

“呵呵!大刑侍候我也不招……呵呵……就是不招——啊!”小李诺一面咯咯笑着,一面胡乱地推着张荣笙,不让他靠近自己,可忽然她一不小心推到了张荣笙下身,触到了一根铁杵般的硬东西,她立刻吓得花容惊变,极力挣扎着逃出了张荣笙的魔掌,害羞地躲到了一旁,偏着小脸,再也不敢看张荣笙,跺着脚恨道:“坏大哥!你那根……坏东西……坏死了!”

张荣笙这时也从小丫头的异常中意识到了自己给小丫头的恐惧,心里暗暗惭愧不巳:光顾着跟小丫头闹了,竟忘了“平息晨乱”,如此强大的晨举,小丫头不被吓着才怪呢!

张荣笙看着小丫头吓得小脸羞红,惊慌失措的样子,娇小玲珑的身躯不住地微微发抖,挺峰傲立,隆臀吹弹,一双修长的紧绷,亭亭玉立,惹人怜爱。张荣笙不由得吞了口吐沫,下面的笙二哥更加不知羞耻,直立挺昂,如欲捅天。

张荣笙本想尽快平息晨乱,不成想看了这娇羞的小丫头一眼,更加难以自控,不禁“恼羞成怒”地升起一丝戏谑之意,反正小丫头也不是没见过,不但见过,还握过我这东西,正好趁此吓一吓这丫头,煞煞她的刁性。

想到这里张荣笙,再也不有所忌讳,反而挺起身来,张开双手,装出一副凶恶模样,向小李诺扑去:“小丫头,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坏我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