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处长不好了,事态严重,罪犯谢国立不知道被哪路人马救走,他在狱中消失不见了。”泰安警局内的赵狱警喊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董勇等人驾车离开董家庄,决定分道扬镳,一路由董勇和谢老伯去济宁曲阜机场买票,一路由残月和虹梅去泰安警局救谢国立。

为避免打草惊蛇,残月和虹梅装扮成两个老太婆到泰安警局内胡搞,她们吵着闹着要见刘处长。

泰安警局高楼某间办公室内,“怎么办,那两个老太婆吵着嚷着要见刘处长,烦死啦。”几个警员围在一起讨论道。瞧她们穿着打扮土里土气,身上披着厚棉袄,脖子裹着厚围巾,貌似刚进城的乡下人。她们硬生生地闯进警局,穿过大厅,进入二楼办公室。

“喂……你们电话打过了吗?我可没什么耐心的,你知道刘处长可是我们的老相好,在家乡的时候,要不是我们照顾,他哪有今天啊。”虹梅扮成乡下来的老太婆,清了清喉咙,压低声音喊道。

“我知道了大妈,我刚打过电话给刘处长,他有事在外办公,一时无法脱身回来,他想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你能告诉我吗?我可以转告他。”其中一名警员回答道。

“不用了,我们在这里等他回来。这里蛮不错的,房子特大,比我们家乡盖的茅房大多了,小妹你说是吗?虹梅对残月公主使了个眼色,说道。

“是啊,大姐。你看这房子,大得可以,我们既然来了,今天就住这儿吧。”残月呼应道。

“对不起,两位大妈,我们这里是警局,不是旅馆,如果你们要住宿的话,请去旅馆。”黄警官出面干涉道。此人长得一张国字脸,透过捕风捉影般的眼神能看出他办案机智过人,审问犯人手法灵活多变,在局里是出了名的。

“谁跟你说话了,你是干什么的,瞧你在家里还戴帽子,头上的五角星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残月打断黄警官的话,说道。

“我看你们是想在警局闹事啊,小心我把你们抓起来。”黄警官怒视残月,忍无可忍,厉声说道。

“哎哟,你是谁呀,这是谁的地盘,你也不想想,这是我们老百姓待的地方,房子是谁给你建的,还不是我们。瞧你那样,神气什么,有帽子戴就了不起,吓唬谁呀,你们。我跟你说,实话跟你说了,你们包局长是我们从小拉扯大的呢,他小名叫阿宝,你们知道不?”虹梅帮残月公主解围道,把局长拉上看他们能怎样。

“黄同志你过来一下,我看她们来头不小,但缺少法制教育,压根儿不知道扰乱行政治安这条罪名,看在包局长的份上,我认为先把他们安置在刘处长的办公室,于情于理比较妥当?吕警官做了个手势,同黄警官私下交头接耳道。

“嗯……那也好,等刘处长回来,看他怎么和同志们交待。”黄警官不满的说道。

“大妈,你们不要乱跑,我带你们去刘处长的办公室歇息。”吕警官笑眯眯的说道,摆出一副马屁精的架子。接着他带两个大妈转了个弯,走到该层楼的尽头处,停下脚步,推开门。

“不错,这就是刘处长的办公室呀,怎么这么小啊,只有一间窗户,台子上没什么摆设,看来条件不是很好,倒算个清官。”虹梅扫视一下四周,嘶哑的说道。

“大妈,你们看房间就知道,谁是清官了吗?”吕警官笑问道。

“废话,老娘我纵横江湖,不是我的意思是老娘我活了一大把年纪,当然看得出谁是贪官,就好比你吧,蹙眉细眼一看就知道是个马屁精。”虹梅大刀阔斧,倒把吕警官说得一无是处。

听了她的直言,吕警官本应羞愧得无地自容,可惜他总忘不了奉迎拍马的本事。“二位大妈,请稍候……我帮你们去倒杯热茶。”

“这家伙还挺能为自己开脱的,算你溜得快。”虹梅嘟哝着嘴说道。

“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呢?我好担心董勇。”残月愁眉苦脸,念道。

“没事公主,我们不是替他施过法吗,现在他变成刘处长的样子,应该可以安全买到去上海的机票。”

“万一刘处长真的回来,怎么办?”

这事包在我身上公主,我们只要稍等一会,等下你出去大喊大闹,我趁他们慌乱的时候施法去救谢国立,据我详细观察这里的地形,他应当被关在对面那幢看守所里。

残月、虹梅兵分二路,依计行事。泰安警局共二栋大楼,一栋是四层高的办公大楼,另一栋是二层高的看守所。其外设有操练场、足球场、篮球场等。穿过广场,越过铁栏杆可直通看守所。

虹梅隐身潜入看守所,慢步在长长的走道上,忽见中间有一处牢房,立即吸引了她的目光。铁门里面,**躺着一个年轻小伙,20来岁,申字脸,高个,中等身材,其外表文质彬彬,看不出他是个杀人、贩毒的重犯。年纪轻轻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实在可惜。假若我现在救他出来,不能保证日后他不会再去害人,假若我不救他出来,谢老伯定会因见不到儿子,郁郁而终。不妨我趁此试探他一下,看他是不是真的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