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残月和虹梅回到客厅,她坐在红木椅上,思量道:“这个谢老伯我总觉得他有点古怪,我不大明白他怎么会相信我们是神仙呢?”

“公主我把你和董勇的事都说给他听了,他当真的相信了呢?”虹梅怕公主有所怀疑,解释道。

“哦,我看事情有点不大对劲,我觉得来到这儿,一路上本应该有警察跟踪我们才对,为什么没有呢?”董勇也觉得可疑,说道。

“是啊你倒提醒我了,我们离开曲埠的时候,还有好多警察设路障来着,怎么一到这里就没有了呢?”虹梅也觉得不可思议,呼应道。

“你们不会怀疑是谢老伯使诈吧,他对我家可是忠心耿耿,你们不要胡乱猜测好不好。”董勇忙替谢老伯辩解道。

“你们说的没错,一个都不许动,你们被警方包围了,速手就擒吧。屋内的人听着,把手举在头顶走出房间,你们被包围了,反抗是没有用的。”院外不知哪儿来的十来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喊道。

“完了,门外好多警察。咦……太上老君上哪儿去了,不会是跑了吧。”董勇扫视四周说道。

“董勇我施法送你出去,我留下来对付他们。”虹梅打断董勇的话,说道。

“不行,你们先走,我要找谢老伯问个清楚,他怎么会知道我们是通缉犯呢?”看董勇的样子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谢老伯来了。”太上老君架着谢老伯,来到正房会客厅,嬉笑道:“他跟我玩捉迷藏,想从后门溜走,被我抓到了,哈哈。”

“你们是通缉要犯,警察已经包围了这里,你们想怎么样。”谢老伯一转常态,好不客气地说道。

“老伯,难道是你通知他们来抓我们的。”虹梅不敢相信是谢老伯出卖了他们,急着问道。

“是的,对不起少爷,我儿子和你们一样干起贩毒的勾当,刘处长说了只要我举报你们,他会考虑从轻发落我的儿子。”

“怎么会这样,你为了儿子背叛我们董家,岂非你不知道贩毒是不可能从轻发落的吗,那是条死罪,他们骗你的老伯。”董勇强忍悲痛说道,他不敢相信从小拉扯他大的谢老伯,竟会举报他。

“你说得都是真的吗,他们不会放我儿子。可怜我这个老骨头白发人即将送黑发人。求求你,看在我老忠心伺候你爹的份上,救救我的儿子吧,这是我儿子的照片。”谢老伯突然双膝跪地,手里拿着照片苦苦祈求,然董勇却一声不吭的看着他。

虹梅看着谢老伯可怜巴巴的样子,于心不忍劝道:“董勇,我看算啦,你不要生气,生为父亲救自己的儿子乃人之常情。老人家,你起来吧,我答应救你儿子。”

“你真的是神仙的话,就好说了,可惜你们不是。”谢老伯唉声叹气道。

“我就是神仙啊,不信你看。”虹梅施法变出一枝梅花来。

“小姑娘,这变魔术和施法术完全是两码事,我老人家都80多岁的人啦,你别想用这个来安慰我,是我不好太自私,为了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拖累你们,你们从后门走吧,我替你们挡着警察。”

“不用了,老伯,我来帮你。”虹梅施展斗转星移将众人立即传送出去,将他们带到昨晚闹鬼的丛林,要不是她事先在此处布下梅花阵对付恶鬼,作过标记的话,今日他们就不可能被传送至此。

忽然,董勇听到上衣口袋中发出声响,遂掏出乾坤镜一看,上面显示道:“梅花阵——高级法术,布置此阵者不但能抵挡千军万马的攻势,还能把它用作传送目的地。斗转星移——高级法术,此法可将一定范围内的目标移到附近任何地点,至多百米之远,除非施法者事先布下梅花阵。切忌施法者必须在聚精会神的情况下才能顺利施展斗转星移,一旦施法成功将耗费自身相当的法力,重者甚至长时间昏迷不醒,所以要谨慎用之。

“虹梅,你怎么了。”董勇一边看着乾坤镜显出的文字,啰里啰唆。一边看着倒地的虹梅喊道。

“没事,她施法过度导致的,休息一会就好了。”残月扶起虹梅说道。

太上老君拍手叫绝,“姐姐好厉害把我们变到这里来,自己也倒下去了,在下好生佩服,谢小弟你说是吧。”

谢老伯瞧他疯疯颠颠的样子,不想和他搭讪,所以没有理会他,想不到对方却不肯罢手,硬是拉着他的手。谢老伯终于按捺不住说道:“你们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如此的本事。”

“我是太上老君,我是神仙,不过我不会施法,你别叫我施法啊。”太上老君瞎扯道。

“好了师傅,拜托你少说两句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董勇摇了摇头,看着撞坏脑袋的师傅,吁了一口气道。

“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去警局救出老伯的儿子,再另作打算。昨天我们的车停在哪里了,董勇你还记得吗?”虹梅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谢老伯的儿子。

“让我想想,昨天被女鬼搞了半天,有点忘了。”想了半天,董勇记不起来车到底停在哪儿。

“笨蛋,不就在那边吗?”太上老君握紧拳头敲了敲董勇的脑袋骂道,用手指了指远处。

众人顺着太上老君手指的方向望去,前方不远处小山坡上果然有辆黑色轿车,“别看了,大家趁警察没追上来,我们快走吧。”太上老君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像变正常了。

“师傅,你好了,恢复记忆了。”董勇欣慰的看着他说道。

不等他说完,太上老君伸手要抱他,幸亏他早作防范,逃之夭夭。“小弟弟,别走呀,我要和你玩嘛。”

“怎么又来啦,不要啊,你和我玩也用不着抱我啊,救命哪。”残月、虹梅看着,扑哧一声,差点笑出声来。

“我怎么又让嫌犯给跑了”,刘处长十分懊恼、捶胸顿足道,这几年他破了好多案子,从未见过哪个嫌犯像他们一样,为什么每次抓他们的时候,他们总能避之而无不及,难不成对方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