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很喜欢!”

“不为讨文儿欢喜?心里真的喜欢?”文昌执着追问。

金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虽然我还没细看,但是整体很合我心意。前门、客厅大方简洁又不缺高雅气派,特别是北窗外的暖房很有想象。我还没得及品味,但是潺潺流水、阵阵幽香一定是鱼池和兰花吧。文儿,你在这方面也有专长?”

文昌指着凤娟说:“文儿只是喜欢,凤儿才是养兰专家。暖房中有一百多株价值不菲的精品兰草,都是凤儿多年培育的。这次文儿把它们全搬来了,暖房里搞了冷暖干湿调控系统,整整花了二百多万,为此凤儿骂了我几天,说是败家子,一定要卖掉几盆兰草补上费用。老公,你说我是不是败家子?”

金旗望着凤娟心里发软,伸手一把搂过凤娟放在右腿上,搂着一左一右两个美人,轻轻说:“说心里话没钱的时候想有钱,为什么?还不是想可心地花,喜欢的就买、就吃、就用,不用计算着下月的伙食费。现在我们很有钱,至少五十亿人民币,金旗深爱的老婆不花谁花?不用说一千几百万,就是一亿几千万,只要凤儿、文儿愿意尽可花去,花了金旗更高兴。两位老婆要不要看看你们老公随手就能变出的金银财宝?”

“什么?随手变出金银财宝?你当你是神仙?”文昌显然不信。

凤娟当然也不信,不过她只是笑了笑。

金旗说:“多不信?要是真变出,你们怎么说?”

“随你怎么说!”文昌硬到底,她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霞飞双颊。

凤娟依在她自认为老公的宽厚、温暖的胸前,慵懒地说:“老公呀,凤儿上上下下全是你的,当然随你了。即使变不出来也随你。”话里意思还是不信能变出宝贝来。

金旗暗笑,决定让她们见识、见识老公通天手段。他说:“你们闭上眼睛,我说睁开再睁开,不许偷看,否则仙气就跑了。”

两个美女果然听话,闭上了秀眸……

金旗快速地检查一番天释戒中的财宝:太湖沉船中除了天金砂、翡翠原石外,还有清御制官窑瓷器八件、宋代铜鎏金佛像两尊、一箱珠宝翡翠件以及许多纯金元宝。千年攻玉洞中同样有一箱金银珍宝,品相成色比太湖沉船中好多了。青衣江边竹楼中拾到的释世镯中有许多上好药材、炼器,这些凡人不懂珍贵,不示也罢。而青衣江畔钻石溪里收获得无数原钻自然能拿出来显耀一番。再看黄眉储物手镯中存物也有不少佳品,(手镯已给关山使用)除了现金美钞,那些玛瑙、玉髓、水晶等原材制作的佛串念珠,赤金项链,甚至金砖、金条也有几十公斤,这些全都能拿出来展览。当然像钧窑瓷珠更是可以吓唬、吓唬她们。拿定主意分别挪移出一件件宝物,不一刻楼下大厅满地珠光宝气、一片璀璨。

“睁开眼睛吧。”

文昌第一个睁眼,由于坐着目光看不到楼下,她还以为金旗没变出什么东东,戏笑说:“求我饶了老公吧,否则我们惩罚很厉害哟。”

凤娟沉稳多了,她已经发现金焰银辉映射穹顶,讶异地站起身朝楼下走去。文昌见状,也跟上去,当她们走过楼梯的拐角时就憋不住惊呼起来,飞一般奔下楼,绕着一片耀眼金银转圈,目不暇接不知看什么好。凤娟终于站定,蹲身捧起瓷珠,美目艳光四射,看得出她心情的激动。文昌外行,抱着金色的释迦牟尼像连喊:“老公,这是不是纯金的?”

“是铜鎏金,也就是涂金的。”

她“哎”了声放弃佛像又捡起了两个大金元宝,嘿嘿真乐。

金旗倚在半楼栏杆上欣赏满目珍宝,这些东西获来容易,所以也没好好看看,甚至连究竟有些什么也不太清楚,当目光接触到七、八个小玉瓶时才发觉自己确实粗心,身在宝山不知宝。左右两堆共计十八个玉制鼻烟壶,左边十个是太湖沉船中宝物,有蓝田玉、独山玉,密县玉、祁连玉、芙蓉石、绿松石等中国各类玉料雕制的精美鼻烟壶,形状没一只相同,壶帽同样别致有乌翅木的、翠石的、金器的等等,都很古朴漂亮,看得出均是前清古物。而右边八件明显是和田玉制的鼻烟壶更让人惊呼“运也。”

这是黄眉的藏物,八只两套,四只为一套。全是玉制,不同的是浅浮雕不同。其中以绿松石为壶盖的分别刻着梅、兰、竹、菊;以红玛瑙为壶盖的分别刻着渔、樵、耕、读。两套鼻烟壶刀法细腻,玉质莹润,看上去就有高雅气息,决非凡物。也就是这种自然而生的感觉使金旗多看了几眼,一行细微小字“乾隆赏玩”奔入眼帘。两套御宝!

如此之多的古珠宝、古瓷玩足以弄间收藏室摆摆了,若在尧峰山庄收拾几间作为展室很可能又是一笔大赚!想到此金旗忍不住嘿嘿偷笑。

“凤儿,快来看这玉管,我又想到赚钱方法了!”文昌手里拿着两根青玉细管,也就小指粗细,一寸长短,两端雕着如意云纹,中心镂孔可以穿绳穗,管壁一根刻着一段“金刚佛经”,另一根刻着“陶渊明诗”。金旗知道这叫“玉经管”和“玉诗管”,是古代文人的佩饰。

“凤儿,可不可以仿制这些玉管,刻经文的寓意辟邪避灾,也可以自定铭文作为贺礼、信物等,用玉管来继‘平安无事佩’后的另一力推产品,行吗?”

“文儿真聪明。”凤娟连连夸着,两人顿时凑在一起探讨起来。

夫唱妇随,这种家庭不发也难!不过眼前两个女人的难题就算神仙般人物也毫无办法,金旗想到今晚很有可能左右不着长夜独眠时,不由摇头苦笑。多也有多的坏处啊!楼下又闹又笑好一阵才停息,这个戏法变得是不是太大了点?金旗想到若被追问来源该如何应答时,立刻脑袋变成两个大。两个女人闹了一阵,回头望,老公不见了?赶到二楼才知道某人正甘做洗碗工呢。

金旗见左右出现两个帮工,忙说:“别湿手了,我一会就好。文儿这套歺具一定是你选购的吧?”歺具整套薄胎白瓷,洁白无瑕犹如文昌细腻、润滑的肌肤,难怪某人抢着洗碗。

“老公,楼下金银财宝就算是真的,你原来藏在哪儿?又怎么瞬眼间搬运出来的?”文昌主意力不在歺具上,满心疑惑快溢出来了。凤娟也是一样,美丽的凤目一眨一眨,闪着惊讶的神采。

怎么解释呢?金旗擦干最后一只碟子,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你们老公不会移山填海却会移物藏物,这些宝贝都是老公平时积累,收藏在储物戒中,需要时随念而来,当然这些方法一般人是不会、也不能使用的。你们听说过修真吗?听说过古武吗?九天揽月、五洋抓鳖般大神通其实在我们身边真的存在,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具备种种神通的人我们现在称他为特异功能,这些特异功能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通过准确方法苦练而成的。当然有些人苦修百年仍然一无进展,有些人幸运地短时间获得成功,这是缘分了。你们的老公就属于幸运的后者,在古武界或者修真界也算靠前数的人物。”

“天下第一吗?”文昌一脸神往,说:“我就喜欢看武侠小说,其中快意恩仇、铁血钢刀的场景总能让人热血沸腾、想入非非,不过从没想到现代社会中也存在。”

“天下第一说不上,前百名吧,马马虎虎,足已保卫我们的家。”

“枪呢?许多枪朝你射击也不怕吗?”

金旗随手一挥,掌心出现两枚雕成牵牛花般细巧的手镯,递到文昌面前,说:“文儿,去厨房拿把菜刀来。”

文昌疑惑地取来明晃晃的菜刀。

金旗又说:“用力朝我砍,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用力砍!”

文昌迟迟下不了手,朝凤娟望望,凤娟同样一脸诧异。最后她一闭眼,挥刀就朝对面劈去。就听“怦”地一声响,菜刀就像劈在弹力网上,震得文昌连退好几步,手里刀差点飞掉。睁眼一看人家好端端站着,没少一根毫毛。她急问:“凤儿,刚才真没伤着老公?”

凤娟摇头,说:“我就见你的刀砍在一片光彩上。”

金旗忍不住畅笑,亲手把牵牛花细镯分别戴在两个老婆左腕上,说:“这是老公自制的法宝,戴着别摘下,它能为你们抵挡十次刀劈枪击,甚至汽车也无法撞到你们。十次后我会再换新的给你们。”

文昌高兴地问:“是不是别人打不到我,而我却能打人?”

金旗看她认真样子点点头,文美女跳了起来,嚷着:“我再也不用担心有人绑架啦!”上次遭绑架的阴影依然在心里。

凤娟端详着精致的白色手镯,情不自禁地轻呼:“真是神仙老公呀!”

文昌纠缠着金旗,非让他说清怎么会弄起修真来,并且有这般厉害本领?金旗一边一个搂着像讲故事似的说了一遍,当然是简略型的,太阴宝鉴、目识境、心识境、灵识境等等都略去,只是说了照古籍修炼,一年不到成绩斐然,古籍自然用千年攻玉洞中获得的“炼玉诀”一册充数。这不是有意瞒哄凤儿、文儿,即使说了她们也不能理解,眼前这些已经足够令人震撼。你看看,两人正像憨头鹅般正发怵呢?吓着了!

许久、许久文昌才拉着金旗轻轻说:“这些故事足够文儿今晚消化了,老公,文儿还没完全准备好,让凤儿陪老公吧,明天见。”匆匆吻一下,急急走了。

再也忍不住了,金旗随手把满地金银古董一股脑收入天释戒,抱起凤娟就飞快地登楼,溜进了三间并列卧室最右一间。脚后跟带上房门,四唇立即合在一起。彼此心领神会什么都不用说,稍稍一擦就烈火燎原。一时裙裾飞扬、玉体横陈……

一觉睡到天亮金旗才醒,睁眼就见一只雪白的身上就在嘴边,顿时含着就吮吸起来。睡梦中凤娟被惹醒,浑身阵阵酥软,哀求着:“神仙老公饶了凤儿去找文儿吧,凤儿真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嘛。”

金旗笑着拉过被子遮去馋人的“锦绣山河”,回到自己房里盘坐在沙发中进入调息状态。

上午九点不到金旗被楼下阵阵笑闹声惊醒,听得出楼下客厅里很热闹,不仅罗大伟一个,还有喜鹊小丫头嘻嘻哈哈的欢笑声……

金旗下楼喜鹊就扑进他的怀抱,软软的小身子也挺有味道了,被两握坚韧蹭着很怪异。喜鹊凑着他耳朵说:“旗哥,喜鹊天天梦见你,真的。”

凤娟已经上班,喜鹊就是听凤娟说了才赶来的。她现在是凤昌公司老三,大堂经理,漂漂亮亮的一个白领。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旗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烟儿姐姐身体完全好了,还和毒蛇二哥相爱了,现在他俩负责山庄的销售,我调到凤昌公司啦!还有凤昌开账以来生意不要太好呀,天天人满为患,不过有一个家伙很不正常,连着三天买了三件翠料雕件,花了一百多万,今天下午约好凤姐商洽三色手镯。旗哥,你要不要去看看,我怕这家伙对凤姐不怀好意呢?”

“哦,有这事?哥下午和喜鹊一起去。”金旗有心,因为一年下来风风雨雨结下不少仇人。放下喜鹊又和罗大伟紧紧拥抱,还抽空伸手和一旁浅笑盈盈的张韵握手。

罗大伟捶了金旗一拳,说:“大哥是不是在香港乐不思蜀了,说好一周,结果半月还不至,连凤昌开账也没赶回,害我空等了六天!”

“嘿嘿,不是等我吧,你小子才真正乐不思蜀呢。韵妹,你说是不是。”

“大哥,你真坏!”

“哎,有了大伟就说大哥坏了,韵妹,这不太好吧?”

这话羞得张韵脸都红了,直往文昌怀里拱,娇嗔着:“文姐,你管管大哥吧,他这么变得油腔滑调的?”

文昌也笑了,搂着张韵说:“别理他,我给你看件玉雕,你给出出主意。”她一直掂着“玉经管”的事,张韵是玉件设计师自些属于最佳参谋。

大家坐下,茶的茶,咖啡的咖啡,各取所需。罗大伟最关心的是金旗承诺的巨钻是否落实,这有关罗氏汉工琢玉堂在美国的大业,马虎不得。提早来河市一则为会佳人,主要还是落实巨钻一事。这次老爷子发令罗氏钱库随便取用,可见巨钻的份量!所以一等坐定他就抢先说:“大哥,去拉斯唯加斯的机票定在三天后,你和大嫂的护照都办妥交给大嫂了。斗宝决定在圣诞前,也就是说我们一到美国就将开始,行吗?”

金旗在青衣江畔一共淘到三颗巨型原钻,两颗略小,一颗最大足足有七千多克拉。两颗各五千多克拉的略小号原钻都经白鱼儿亲手初步切割,充分显示钻石耀眼的火彩。由于原钻天然就具备十几个切面,再经加工,原钻已经焰辉灿灿。其中一颗已由香港金氏宝藏出售给银氏财团大小姐银河,尽管售价才两亿元港币,但这是半卖半送,开价是三亿港币。原想最大号钻石留下自己收藏,另一颗五千多克拉的原钻由凤昌出售,由于罗氏美国“斗钻”的需要,金旗改变主意,把这个足够吓人的天然原钻保留下来。只是多少价格售给罗氏让他犯愁。若依在商言商,这颗玫瑰红巨钻档次应该远远高于无色透明钻,六亿、或者七亿多港币成交不为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