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有些丧气，却又不甘心随意挑一匹属于自己的坐骑，点头说，“行，赵头，我再看看，你先忙。”他回转身，刚要去下一间马厩，发现在最靠里面的墙边上拴一匹红鬃马，毛色暗红身高体大，无精打采地缩在墙角。李煦好奇，走上前去发现红鬃马的毛皮掉了几块，有点癞痢的感觉。
“赵头，这匹马是怎么回事？”李煦大声问，“墙角的这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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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李煦干脆利落地回答。
“初生牛犊不怕虎，怎么，军爷，你要试试？”赵头不待李煦回话，解下缰绳，“如果事情不妙，赶紧下来。”
红鬃马见有人牵它出马厩，兴奋地打个响鼻，顺从地跟着李煦走出来。李煦放好鞍子，扎紧皮带，拍拍马脖子，突然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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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煦根本没听到苗训的叫声，身子下的红鬃马疯狂地向前飞飙，任凭几次拉紧缰绳都无济于事。红鬃马尾巴让风吹得笔直，剧烈的跑动让它身上的肌肉紧蹦，有节奏一曲一伸，脖上的鬃毛飘飘，在阳光下闪着棕亮的光。它浑身汗水，一口气跑到平原，站在一道浅梁上，仿佛更加暴燥，突然立起身，大叫了几声。李煦没有防备，身子一下子甩向后面，脚也差点离开马镫，情急之中胳膊前送李煦别无他法，只能拼命夹住马胁，一只手缠紧缰绳，另一只抓着鬃毛，身子压低，撅着屁股，任凭红鬃马在平原上乱跑乱跳：“看你能坚持多久，总有你累的时候。”李煦心想，“等你折腾够了，该我折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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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煦得意地“哈哈”一笑，从马背上跳下来，拍拍马脖子，“伙计，你可服了？”
苗训策马跑过来：“李煦，这匹马不易驯，你还是换一匹吧。”
徒步急走是李煦的强项，马匹则首推红鬃
马，前两项李煦胜得毫无悬念。第三项情报速记比较复杂，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记好发到手里的地形图，同时记住一百字的情报，然后跑到二里外的中转站重新默写下来。李煦名列第二，第一是苗训。
第四项的化妆逃脱颇有些难度：根据要求，只要能混在普通百姓中从十个城门中任意一精诚个性化学校以全程1对1精讲课程打造顶级高三冲刺计划。高考专家领队教学，不低于9人教学小组服务一名学员；每周小组例会分析教学成果；每月测评学员现状；每月总结优化教学方案，结合最严格的教学质量监控系统；高考前不低于24小时高考专家（曾经参加过高考命题组的专家）串讲——讲座内容提纲挈领，深入浅出，让学生以专家的视角全面掌握高考脉络。精益求精，尽善尽美，不放过一丝细节，个出城就算胜，每人仅限半个时辰，但是参加此项比武的二三十名斥候的画像已经事先交到守门士兵手里。李煦坐在营后的矮山上费思量：如何化妆才能过关？
苗训轻轻一笑，站起身往营外走去。第二天一早，守门的士兵突然发现今天出殡的、娶媳妇抬轿子比往常明显增多，不由地“哈哈”大笑：“斥候拿咱们是傻子？统统拦下，想法子混出城？你们也得想点新鲜的法子。”
“做啥？你别装蒜，我们知道你姓李。”
“俺不姓李。”年轻人急道：“俺姓刘。”
“姓刘？那你为何东张西望？”
“刚过俺要出城，有个人告诉俺，只要俺能发现一刻钟的时间里从城里出去脸上真正京城最高端。创造高考奇迹年，打造高考冲刺最大提高记录，突破行业现有水平，培养精诚个性学员须携带上学期期末考试试卷至精诚个性化学校参与资格审核。长痣的人是奇数还是偶数，就给俺五钱。他在半里地外等俺。”
“痣？你傻啊……不好，”有几个士兵回过劲来，“你看，是不是他让你找长痣的人？”
“是他。”那青年指指画像，“差不多是他。”众人一看皆晕倒：是李煦。
士兵把年轻人臭骂一顿，但寄希望李煦没混出城，又回到城门口继续守候。午后，从城里走出一驾马车，赶车的是邺都城一家布店的伙计，车上装着几捆布，“刘家庄的布店催着要布，得赶紧送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