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现在是我大唐的地界嘛?”李正问道。

“不知道,我的历史不好,不过兰州历史民风彪悍,虽然我后来查了一些资料,但却发现这兰州虽然大部分为在大唐所辖,但还有部分归西凉所管,”夏侯德说道。

“你派几个人跟我去一下,要找几个得力地助手,还有把张鸣跟伍兵跟本王叫过来,”李正道。

“殿下,如今属下已经是朱雀宫主,不方便出宫,所以想派两面弟子前往,你看如何?”夏侯德问道。

“别的事可以,但这事不可能,这是父皇的钦差,所以必须我们两个亲自去,兰州那边我们有没有卫队?”李正问道。

“有是有,但并没有成规模,必竟我们刚刚占领那里不久,”夏侯德说道。

“带上人,我们现在走,用本王的瞬息千里,”李正说道。

“是,殿下,”夏侯德说道

几天后

“殿下,事情查出来了,你可以看一下!虽然周常正中了两处伤,但这最致命的伤却是这命门上的一刀,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刀周常正没有防备,所以杀周常正之人一定是周常正身边最亲近的人,因为只有这样周常正才最意想不到,而且你看他面部感情僵硬,一看就是不敢相信的样子,”夏侯德说道。

“最亲近的人?会是谁?”李正问道。

“不知道,”夏侯德说道。

“章南县令沈云,见过上使大人。”一名男子走了进来献媚道

“出去,”夏侯德一看气得大怒道。

“夏侯,算了!他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已,那个沈云是吧!保护好尸体,夏侯、老夏、老方、我们几个走吧!”李正说完带着三个人离开了。

路上

“李子,你干嘛拦着我,要不是你拦着我,我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夏侯德愤恨道。

“第一,他不过是一个奴才,你又跟一个奴才、一条狗计较那么多,第二,我们能不能再呆下去我都抱有怀疑地态度,”李正说道。

“怎么说?”夏明杰好奇地问道。

“其时不管是他身边的人做的,我们都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且就算找到证据我们也治不了他们的罪,而且这里与西凉军很近,我问过薛仁贵,这苏宝同并没有死,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大唐与西凉会再有一战,”李正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做了?”夏明杰问道。

“我们改变不了历史,但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做我们该做的,他们想怎么样是他们的事,但我们尽量把这个案子的疑点写出来,若日后西凉因此与我大唐开战,我大唐也有着足够的理由,”李正说道。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叫我们出来?”方子孝问道。

“当然是做个样子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也就太假了吧!”李正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夏明杰问道。

“吃饭、睡觉、然后不惜马力,全力赶回大唐,对了夏侯!你要通知我们在这里的细作,让他们飞鸽薛大元帅,让他立刻防卫图兰,以防莫达克再次造反,”李正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夏侯说道。

“那好,我们走吧,一会儿回来之后,我们就离开,”李正说道。

“那我们在哪里集合?”夏明杰问道。

“就在这威海客栈吧!”李正指了指旁边的小客栈说道。

几个时辰后长安皇宫

“陛下,安王飞鸽传书,”武风上报道。

“哦?出了什么大事?”李世民好奇地问道。

“陛下,周常浩死了,”武风说道。

“你说什么?”李世民大惊道。

片刻之后,李世民面色大变,于是怒道:“怎么回事,正儿何时去的,让他在那里查下去,什么时候把事情查清楚,什么时候回来。”

几个时辰后某客栈李正处

“李子,陛下回话了?”夏侯德问道。

“你们自己看,”李正说道。

“陛下让我们呆下去?”方子孝问道。

“不错,让我们查清楚再离开,”李正说道。

“那我们在这里能做什么?”方子孝问道。

“尽量查,反正大唐与西凉早晚会有一战,不如把脏水都泼到那边去,”李正说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让我们做假?”夏侯德问道。

“谁说的,说不定这事还真的是西凉人干的,那么我们的意图就达成了,”李正冷笑道。

“恐怕事情不如你所愿,”夏侯德笑道。

“这话怎么说?”李正好奇地问道。

“刚才你也看到了,周常浩身上所受的伤,明显是身边人下的手,他可不认识什么西凉人,”夏侯德笑道。

“那就从他身边人的身上下手,本王就不信他身边人也是水泼不进,”李正说道。

“对啊,既然是他身边人所为,这么短的时间也跑不了,只要我们下令沿路搜捕他们就跑不了,”方子孝说道。

“可是我们并不认识他们,”夏侯德说道。

“其实并不用我们去找他们,只要让他们来找我们就可以了,”李正说道。

“让他们来找我们?这话怎么解释?”夏侯德问道。

“只要我们放出话去,就说周常浩还活着,我们刚与他喝过茶,到时他们一定会回来观看,到时我们就可以收网了,”李正说道。

“好主意,就这么办,”夏侯德说道。

话说刺杀周常浩的是他的小妾跟侍卫,两人本身有染,后来周常浩有所发觉,下令要找出奸夫处死,小妾也不得活命,于是两个人挺而走险将周常浩杀掉,可是听到周常浩没死,于是两个人就暗中潜回了章南县。

“殿下,他们是周常浩身边的侍卫跟小妾,他们怎么会回来?”夏侯德好奇道。

“不知道,难道这案子跟他们有关系不成?”方子孝好奇道。

“算了,看看我们的演员演的如何吧!”李正笑道。

某大厅

“老爷,我们回来了,”两个人低着头,害怕地说道。

“你们回来了?”周常浩板着脸道。

“是,老爷,”二人齐声道。

“你们两个人可知罪,”周常浩拍案大怒道。

“我们两个人知错了,”两个人跪在地上,害怕得浑身颤抖道。

“那你们说说吧,你们到底哪里错了?”只听周常浩反问道。

“我们不该私通,”侍卫吓得大叫道。

“还有呢?”周常浩板着脸问道。

“我们不该刺杀老爷,”侍卫害怕道。

“你说一说,本老爷平日对你如何?”周常浩板着脸问道。

“虽然不能说是恩重如山,但是也不错,想当年我李贵一身潦倒,眼看就可饿死,要不是老爷的话,我真的要死在大街上了,”李贵说道。

“那你说说,为何要被叛老夫?”周常浩问道。

“因为我喜欢月娥,我想娶她,而老爷又不可能放过她,所以我们就只能私通,但我们绝对没有加害老爷的意思,那天真是失手,”李贵说道。

“那好吧,你们就将事情的经过全说出来,一个字都不能错,本老爷倒要看看,你们是否值得原谅,”周常浩怒道。

李贵不敢说谎,将如何偷情,然后如何私通,如果计划刺杀周常浩的事,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不敢有半点隐瞒。

“你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周常浩问道。

“没有,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怪只怪我的命苦,当初你要了我也就要了,可是你一心忙于公务,连看我一眼都不看,平常有时间去大夫人那里的时间都比我多,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需要有人疼,对于跟李贵好,我无怨无悔,如果你要杀便杀好了,”女子大声道。

“那你们敢不敢画押?”周常浩问道。

“画就画,有什么可不敢的,”女子大声说道。

周常浩让人将供纸拿了过去,然后让两个人画押,两个人看了一遍,然后在供状上画了押,然后就看他们身上好像轻松了不少,好像有千斤大石尽去地感觉。

周常浩让人收起供纸,然后笑道:“如果老夫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要不要?”

“你是谁?你不是周常浩,他是从来不会给别人机会的,”突然,女子大叫道。

“你下去吧,”李正走了出来道。

“是,殿下,”那个周常浩走了出去。

“你又是谁?”女子问道。

“我叫李正,是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你刚才猜的没错,那个根本不是你家老爷,你家老爷早就被你们杀了,要不是你们心虚跑回来,本王还真抓不到你们,”李正笑道。

“殿下,看来你是失算了,”夏侯德笑道。

“是啊,本王本来想抓条大鱼的,却没想到竟然抓了两条小鱼,想不到堂堂地朝廷在员,竟然死在你们两个人的手上,你们两个人情可容,法不能容,”李正冷冷地说道。

“殿下,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夏侯德问道。

“把他们押下去好生看管,本王要马上回去与父皇商量一下,”李正说完转身离开了。

将他们押下去之后,夏侯德好奇道:“我说老方,案情已经清楚了,干嘛还要回去问陛下,殿下自己不就可以断了嘛?”

“你哪里知道,这里有文章可以做,现在断与接下去断有两种不同的效果,”方子孝说道。

“不同的效果?”夏侯德好奇道。

“如果再断了,那就是周常浩被我们自己人杀死,算是大唐的内务,我们也不能说什么,可是你别忘了,这兰州还有部分的西凉人,虽然陛下将凉州还给了莫克,但兰州、都州已经在我大唐的控制之内,如果再把凉州给灭了,那么西凉就不复存在,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方子孝小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殿下想将这水引向西凉?”夏侯德惊讶道。

“你说的没错,大唐和平使者死在这个地方,那事情就说不准了,但如何取决还要看陛下的意思,”方子孝说道。

大唐长安皇宫

“儿臣李正,见过父皇,”李正拜道。

“正儿,听说你去了兰州?”李世民问道。

“是,父皇,”李正说道。

“听说你跟异人学过瞬息千里之法?”李世民问道。

“是,父皇,”李正说道。

“这事你怎么从未对朕提起过?”李世民问道。

“回父皇,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儿臣也就没有说,”李正说道。

“罢了,这事先押后再说,说一说你去兰州办案如何?”李世民问道。

“父皇,这是口供,”李正上报道。

看过口供,李世民无奈道:“想不到朝廷钦差,竟然死在一对奸夫**妇之手,既然如此,就将他们法办了吧!”

“父皇真的打算如此?”李正问道。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嘛?”李世民好奇道。

“父皇,想我大唐幅员辽阔,而西凉不过尺寸之地,我大唐经此一战兵士更加勇猛,将军更加强壮,而西凉经此一战兵士烦战,将领缺乏,至少五年内很难缓过来,而我大唐军士还处到边境,军甲未卸,如果此时全力出击的话,一定会灭到西凉,将西凉纳入我大唐的版图之内,兰州与西凉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其中兰州还有一小部分还在西凉人的手中,还未归我大唐,所以只要把水泼向那边,我大唐就有借口再向西凉宣战,”李正说道。

“两位爱卿,你们看呢?”李世民顿时有些心动,但怕担责任,于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问道两边的人。

“陛下,此议虽好,但会陷我大唐于不义之地,请陛下三思,”杜如晦说道。

“陛下,臣附议,”长孙无忌道。

“正儿,你看呢?”李世民问道。

“父皇,正儿只听父皇的,一切全听父皇决断,”李正言道。

“罢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不管最后是何结果,全当是他们两个人所为,他们两个当治何罪?”李正民问道。

“男人当腰斩,女人当浸猪笼,”李正说道。

“罢了,给他们一个好结果吧,给两个人斩首就可以了,时间就是正午好了,”李世民说道。

“是,父皇,”李正上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