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看台之上,李洗走到张果面前笑道:“我说果儿,秦风怎么说也是个小爵爷,你多少给他留些面子行不!至少不要让他输的太难看。”

“第一,你也应该知道,咏春一旦出手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每一拳都不受大脑的控制,第二,谁让他这么说我们女人来的,不给他一些教训,他还以为我们女人好欺负呢!”张果一副赌气的样子道。

“你以为我会让你一个女人让嘛!下一场我一让会让你输,”秦风听到了他们的之间的谈话,虽然不知道咏春为何人,但他们的话秦风可是听明白了,试问一个极度自负的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让道。

“这是你说的,我还懒得让你呢!”张果说道。

“现在我宣布,第二场比试开始,”李正看张果还没恢复过来,于是有心想向秦风得胜,必竟女人体力不如男子,于是立刻叫道。

“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让他赢,今天我非要赢他不可,”张果不服气道。

第二场

“怎么样!还没有恢复过来吧!接下来我就要让你输的好看,”秦风笑道。

“放马过来吧!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张果冷着脸说道。

“我让你三招,如果你打着我一招就算你赢,”秦风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嘴上还不绕人道。

“我让你三招,只要三招里你能打中我一招,你就赢!”张果冷笑道。

“我一个大男人让你一个小女子让,传出去让我怎么见人,看招!”秦风说完就扑了上去,但还没有等秦风反应过来变招,他发现张果的一只拳已经到了面门之上,一只脚放在要害之处。

“怎么样,要不要再来?”张果得意地笑道。

“再来!”秦风说道。

很快半个时辰过后了,秦风一套拳打完了,可每次张果都用一招打败他,气得秦枫心浮气燥开始无赖起来。

“我宣布,第二场张果胜,”李正本来是想给秦风机会所以迟迟没喊,可这位大哥打了半个时辰还打不赢,而且开始无赖了,李正看到着知道就算最后秦风赢了也不光彩,再打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于是喝止道。

“安露,你选择谁?”李正问道。

“尉迟宝林,”安露说道。

“那我可不让你,看招吧!”尉迟宝林说完就扑了过来,自从看了秦风之间的战斗,尉迟兄弟收起轻视之意,于是尉迟宝林上来就使出了全力的力气。

说实话!李正也没有看过安露动手,他可不知道安露会什么样的功夫,所以对安露心里也不是很有底,但两个人一交手之后李正吓了一大跳,这丫头用的竟然是八极加劈挂,里面竟然还有空手道跟跆拳道的部分内容,看来这丫头还真是一个练家子,可能还是个中高手,俗话说的好:八极加劈挂,鬼神也害怕,劈挂加八极,神仙也难敌,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修炼的是哪一种功夫,但不管是哪种功夫,一招打败尉迟宝林不在话下,但她与尉迟宝林对这么多招应该只为了拿他练手,但真的就是如此嘛!李正感觉到她可是比张果要有心机。

看到这里李正心里有些感慨,这些年前自己只顾着忙外面的事,完全忘记与自己的人交流学习,他们这些人里不乏高手,以前是想学都学不到,可现在大家有共同的利益一定会互相交流的,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自己太长时间不跟他们联系,一定会被人所乘,到时就是自己后悔都不来及了。

一个时辰之后

“!我输了,”尉迟宝林喘着粗气,很爽快地说道。

“那好吧!我们接下来比兵器好了,”安露很平静地说道,但仔细注意的话,可以看到安露也出了一身的汗,也已经累了。

“那你可小心了,我们尉迟家的鞭可不是吃素的,”尉迟宝林说道。

“那好,你用鞭那么我就用刀,”安露说道。

两个人一番较技之后都对对方的武艺感觉到了佩服,而这里说的武艺指的则是兵器上的功夫,这尉迟家的鞭以猛为主,巧劲儿还差了一些,但安露一来存着较技之心并未下死手,二来功力未深,所以竟然没有看出来他的破绽所在。

“我输了,”尉迟宝林说道。

“哪里,我们平手而已,”安露傻笑道。

“男子汉大丈夫,输就是输,输在你手里我不冤,不知道这位妹妹怎么称呼,以后有什么事跟我尉迟宝林说一声,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会办,”尉迟宝林说道。

“小妹安露,”安露说道。

“请了!这下我放心了,”尉迟宝林说完就退下了。

“正儿手里想不到还有如此能人,但还有一局李卿让谁出场,”李世民问道。

李正一时竟然为难,除了两个人,他还真不知道应该让谁出手,他对这些人太不了解了。

“陛下,下面一局可让凌雪,凌姐姐出面,但臣不知道尉迟宝庆将军还想不想打?”安露上奏道。

“尉迟宝庆,你看呢!”李世民问道。

“臣上!”此时旁边的尉迟宝庆看到两女的功夫,早就心里生出畏惧之情,但话已出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说不打那就太没面子,所以现在硬着头皮都得上,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赢不赢这一局都没用,三局两胜,现在自己一方就输了两局,这第三局就是一个过场而已。

“臣凌雪,见过陛下!”这时,一苗条女子上前道。

“现在你任何职?”李世民问道。

“回陛下,飞蛇卫白衣使,”凌雪说道。

“白衣使?正儿,飞蛇卫等级如何划分?”李世民问道。

“回父皇,飞蛇卫分金、赤、蓝、黑、紫、青、绿、白八种颜色,八色之中又分三等,而白衣就是下层的一等,而每组又分有总警监、副总警监、警监、警督、警司、警员、见习警员、警校学员,而除了总警监与副总警监外,从警监到警司是分为三等,警员分为两等,而警员的权利只是执法而无其他权利,等级只在学员之上,而学员无执法权,只是在训练期间享受一些福利,如无重大利功表现机会,只能一步步升级,”李正说道。

听李正的话后在场的人全呆了,他们可没想到龙宫的等级这么严,而且还有如此的等级分布,李世民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人,所以只是吃惊了一下,随后立刻静下心来问道:“凌雪,你现在是哪一种?”

“回陛下,飞蛇白衣使三等,警员衔!”凌雪说道。

“正儿,今天之后,你给她们升职,但等级重新定,”李世民宣布道。

“是,父皇,”李正言道。

“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看你们这里也有不少能人,所以朕重新做了一个决定,十八卫朕让李靖将军拿走,去分到其他军营,或者新成立一个兵种,至于剩下的,你就定为朱雀宫、苍鹰卫跟飞鱼卫好了,朕给你一个面子,而且你所做的朕不再管了,你自己负责吧,”李世民说完带人离开了。

“谢父皇,”李正等人拜别道。

密室

“你们也听到了,这是本王的整改方案,你们立刻照这个办法执行,还有,水云间以前留下来的产业你们要立刻收下来,上回宫傲趁着本王全心对付水云间,他将暗骑的产业全收了,连水云间的一些产业都没有放过,这让本王心里很不舒服,接下来你们就要去抢,”李正说道。

“是,殿下,”众人说道。

“对了,暗骑是否全部消灭?”李正问道。

“殿下,主力已经全部消灭,连朝廷内的暗骑中人也被清除了,但还有些许残余漏网,但已经起不了什么大风浪了,”张鸣说道。

“这样就好,退下吧!”李正说道。

当日无话,几个月之后薛仁贵班师回朝,李世民大喜,立刻让其带甲上殿。

“臣薛仁贵,见过陛下,”薛仁贵拜道。

“薛卿平身,”李世民喜道。

“谢陛下,”薛仁贵谢道。

“薛卿,西凉可平否?”李世民问道。

“回陛下,西凉已平,匈奴也已经退出我大唐境内,前途西凉国王已经被臣杀死,现任国王是其子莫克,”薛仁贵说道。

“他可真心向我大唐臣服?”李世民问道。

“回陛下,这是西凉向我大唐臣服的国书,”薛仁贵说道。

“这国书朕就收下了,如果他们再反,朕就让西凉不复存在,”李世民怒道。

“陛下,我们是不是在往西凉派些人?”杜如晦上奏道。

“陛下不可,”长孙无忌上奏道。

“为何?”李世民问道。

“陛下,这西凉刚刚归顺我大唐,如果再派人的话理是说的通,而且西凉也不敢有所异议,但这样做却是不信任地表现,西凉会有所寒心,反而对给他们我大唐以强压弱地感觉,”长孙无忌道。

“治儿,你说呢?”李世民问道。

“父皇,人可以派,但要有一个合理地说法,”李治说道。

“正儿,你的意思呢?”李世民问道。

“父皇,要一个理由又有何难,”李正笑道。

“有什么理由?”李世民问道。

“可以派使者常驻那里,一来表示我大唐有修好之意,二来是方便两国这间的联络,三来可以为我大唐子民在西凉多做些事情,在西凉有我大唐的使者,我大唐子民看到了,就有一种有依靠地感觉,如果有问题可以找我大唐使者,”李正说道。

“前面两个朕了解,但后一个有些罗嗦,是何意思?”李世民问道。

“儿臣找个比方,比如说皇兄就是那个使者,而儿臣就是我大唐的百姓,有一天儿臣在西凉受了欺负,而西凉却以各种理由偏坦着国人,而将过错全都给了儿臣,还要加害儿臣,于是儿臣就去找皇兄,皇兄以大唐之法保下了儿臣,并维护了儿臣的利益,这样儿臣的利益得到了维护,儿臣就对皇兄感激的很,然后就感谢我大唐,就是这个意思,”李正说道。

“各位爱卿以为如何?”李世民喜道。

“陛下,这个提议极好,这样可以加深两国之间的友好程度,”长孙无忌上前道。

“众位爱卿以为如何?”李世民问道。

“请陛下圣裁,”众大臣道。

“那好吧,这事就这么定了,这人朕要想一想,如果你们没有事的话就散朝吧!”李世民道。

“是,陛下,”百官施礼道。

几日之后皇宫

“臣周常浩,见过陛下,”一名中年男子拜道。

“起来吧,”李世民很自然地说道。

“谢陛下,”周常浩说道。

“知道朕为何叫你来嘛?”李世民问道。

“臣不知,”周常浩说道。

“你在朝廷内任何职?”李世民问道。

“回陛下的话,四品工部掌议,”周常浩说道。

“朕听说你这个人喜欢结交朋友,而且在人群之中也挺吃的开,很擅于处理一些问题,”李世民笑着问道。

“臣有罪,臣知错,”周常浩拜道。

“你何罪之有,朕不知你有何错,”李世民笑道。

“请陛下指正,”周常浩说道。

“今天早朝上安王的提议,你也听到了吧!朕要让你去,你认为如何?”李世民问道。

“谢陛下隆恩,臣一定誓死相报,”周常浩跪拜道。

“不错,做使者确实有不少好处,但西凉与我国的关系现在并不是很好,所以有相当的危险,你可想清楚了,”李世民说道。

“陛下,臣不畏死,”周常浩道。

“那好吧,你回去收拾一下,然后你就带人过去吧!”李世民道。

几天后李府

“殿下,出事了,”夏侯德进来报告道。

“何事?”李正问道。

“殿下可还记得那个周常浩?”夏侯德问道。

“知道,不就是父皇新封的那个西凉大使嘛,”李正笑道。

“不错,就是他,”夏侯德说道。

“他怎么了?”李正好奇地问道。

“他被人杀了,地点就在兰州的章南县客栈,当地官员不敢碰,所以让我们过去,”夏侯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