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两个跟屁虫到了正德居门口没有再跟进去。,

这屋子隔音效果很好,关了门就不关他们的事儿了。

进了门,我不言不语,故意营造出一种阴森沉重的氛围,以达到塑造自己威严形象的目的。

就是要厉害一点,才能让他不敢有第二次的背叛!

两人均沉默着,不言不语。

良久,他有些忍不住了,焦急地解释:大姐,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做,可是潘公子他……

“住嘴!”话未说完,我一巴掌扇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他侧身捂着被打地偏到一边的脸,良久没有抬起头。

“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你不要把责任推到檀奴身上!”我冷冷地道。

还想把这事儿推到潘潘身上,哼,他想的倒是美。

不知这句话怎么触动到他了,他慢慢抬起脸来,喃喃道:檀奴?那专注程度,连捂着半边脸的手都在不知不觉中移开了。

这是什么表现?我努力地教训着他,他的注意力居然被与教育毫不相干的一处细节给移开了。是刚才那一巴掌打得太轻了吗?

他没有注意到我愠怒的神色,微抬着眸子略为疑惑地看着我。

“是啊,檀奴~”我冷笑着抱起了双臂:是个好名字吧?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走到他身边,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我也可以给你起个类似的名字。

我沉吟了一下:就叫玠奴,怎么样?

抬头观察他的神色,瞳孔有微微的颤动。被触动到了呢。

我觉得有趣,抬手抚上他的脸,轻笑道:怎么样?做我的奴隶,以此来抵偿你的过失。

他浑身轻轻一颤,踉跄着向后倒退一步,指尖点着被我摸过的地方,抬眼诧异地望着我。

古人的保守程度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我笑了笑,也不逼他。只是勾下头原地走动,有意给他留下一定的时间和自由度来做出自己的决定。

阳光透过彩色的马赛克玻璃窗投射进来,是一种柔柔的白。被过滤过的浅柔光线打在他身上,少年垂头沉思的长发和双肩上蒙了一层洁白,圣洁柔和。

良久,他抬起头来,声音以换做一种询问式的带着疑问的柔和:这样你就会原谅我吗?

我略略一思量,点点头。

他眼中的疑虑、不安就在这一瞬间消散,水灵的眸子逐渐被涌上来的喜悦和希冀所取代。

太阳升得更高了吧。逐渐浓烈的阳光驱走了彩色玻璃窗造成的幽秘浓重,被过滤过的白色阳光照彻了大半个正德居,沐在阳光里的少年扬起洁白的漾着欣喜的小脸,真个人便如那新生的天使,圣洁美丽。

我支着下巴邪恶地笑了。能得到这样一个秀美纤细的奴隶,也是件很难得的事吧?

把他本性里的活泼天真、自由不羁渐渐抹杀了,让他变得和那纤美的容颜和四肢一样柔弱,是不是件更有趣的事情呢?

这念头一闪而过,让存在有意报复的自己也吃了一惊。不过是要收拾收拾他,以惩罚他背叛自己的行为而已。还用不着毁了他吧。

修道院指导新进修士院规和入院教育的正德居里,开始了一种新的教育。

“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奴隶的,那就该清楚自己的身份。比如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玠~玠~。”他咬咬牙,偏过头去,怎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这里有鞭子,我真想一鞭子抽过去。

连最基本的奴隶代号都说不出来,这还怎么进行下去。

“你叫玠奴,给我记着!要不,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我冷冷看着他,面无表情道。

不知是不是后面半句话起了作用,他嘴巴颤动了几下,终于小声地说出:“我~我叫玠奴。”说完,整个小脸都白地失去了血色。

“跟我说,圣姑是我唯一的主人,我完全是为了她而存在。无论她打我、骂我、让我做任何事,我都不能反抗。”

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心头涌上了一股说不出的自豪感。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他的主宰,完全掌控着他的生死。

他沉默下来。脸白得更厉害了。显然这现代的调教方法对于他这个古人来说,是绝对的不可思议。

惊惶的眸子恳求地望着我,似乎在乞求我心软点,不要逼迫他这么说。

可是这么重要的一条准则,我怎么能让他跳过?

“怎么?说不出口吗?这点诚意都拿不出,那我还是让神父把你赶出去,眼不见心不烦的好。”

我不耐烦地说,其实心里也难不准神父会不会听我的话。毕竟,他发现我和潘潘会面后就一直对我不敬,甚至让修女监视着我,企图限制我的行动。

但这些,刚到此地的卫玠怎会知道?

看他怎么也狠不下心下决定,我拂袖,转身作势要走。

“大姐~”身后传来他着急的呼喊。

我转过身,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我说。”他脸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坠在血色全无的小脸上,像是一排细细碎碎的水晶。

“圣姑~圣姑是我唯一的主人,我完全是~是为了她而存在。无论她打我、骂我、让我做任何事,我都不能反抗。”他断断续续说完这一句,仰起脸来,咬着唇神色凄楚地看着我。

“以后圣姑就是我的主人了,你~你可不能再把我丢弃了。”他的水眸中带着几分坚决,脸上的神情凄楚而认真。

“好啊~”我轻轻一笑,走上前去抬起他的下巴,在那艳红的小嘴上咬了一口:那就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