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念文当着凌香的面将那烧得通红的烙铁深深的烙在了柏翊的胸前,柏翊的身体承受不了巨大的疼痛,晕死过去。

看着心爱的男人受此折磨,凌香肝肠寸断,却又不想成为柏念文手中的玩偶,于是她放下尊严,双脚弯曲跪倒在柏念文脚下,闭上眼,痛苦的说:“我求你放过他吧,这一切的罪过我来承担,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够,我可以背负起杀人罪名,只求你将我沉于陡坡塘!”

沉于陡坡塘,那要什么样的罪才会去承受沉于陡坡塘。凌香为了救柏翊,想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去柏翊的自由,于是,她才说出那翻话,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如果不是因为心中所爱,她怎么可能选择背负一切罪名,沉于陡坡塘。

听完凌香的话,柏念文整个人为之一震,她真是的不要命,心被狠狠地刺痛着。这个女人,真的如一块顽石,无论他怎么做都得不到她的心。这样,他还有再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吗。他知道自己在凌香心目中的印象,如果想入驻她的心比登天还难。呵,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先得到她的人吧。可是,她连人都不愿意给他,情愿沉于陡坡塘都不愿意跟着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柏念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转头看着晕死过去的柏翊,眼眸中满是敌意。柏翊,这一切皆因你起,你是罪魁祸源,如果不是因为你,凌香又怎么会对我如此绝情绝义,所以,我留你不得,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该先入主凌香心中。

现在凌香的人与心他都得不到了,既然这样,他也不用再考虑她的感受,就算是死,他也要拖着她一起走向毁来。看着晕死过的凌香,柏念文命手下人先将她送回房间,然后速回,他还有事交待。

什么事?

呵,自然是柏翊的事。

柏念文再次走到柏翊跟前,看着晕死过去的柏翊,狠狠说道:“柏翊,今天便是你的死期。”之后,他狂笑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的心情愉悦起来,而这快感是来自于折磨柏翊的感觉

。他再次笑了,笑得很狰狞,很邪恶。

手下人将凌香送回柏念文房间之后,再次命人将房间把守起来,并对看守的人说道:“如果再发现凌香溜掉,要了你们的狗命。”自然,这话是柏念文告诉他们,并让他们传告看守的人。

当手下人折转回来时,柏念文已经坐在椅子上等着。

看见他们回来,他指着囚困在墙上的柏翊说道:“将他解下来,然后你们送他回家。”

他说这话时声音很平静,脸上没有半点情绪在里面。

手下们以为自己听错了,先愣在那里不动。

“快啊!”柏念文催促道:“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肯定不会。

手下人这才反应过来,快速的将柏翊四肢上的铁链解开,并将他扶起。

“送回去。”柏念文再次平淡地说:“最好让别人看见他被送回家。($>>>’小‘說’)所以,你们送他回去的时候,记得走人多的地方,听见没有?”

“现在?”

“不,明天一早!”

手下们不懂柏念文的意思,但他既然这样说,那他们就得照办。

次日,天微亮时,几个手下已经架着柏翊,穿过大街小巷,穿过人潮涌挤的街道,七弯八拐的才将他送回家。

他们送柏翊送回去的时候很多人看见了,甚至还有些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可那又怎么样,他们只是奉命行事。

手下们将柏翊送回家,并将他扶躺在**。

“老大,就这样完事了?”其中一个手下看着领头的人问道。

“不知道,不过少爷说送回家就送回家吧,我们的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领头的说。

“那我们接下来是回去还是?”

“回去

!少爷还等着我们回去复命呢。”领头看了眼晕死的柏翊说道:“希望他没事。”这话里有话。谁都看得出柏翊都已伤成这样,不死也是残废,但他还是希望他没事,毕竟他没错。只是这话他只能在心里想想,却不敢说出口。如果一旦被柏念文知道,那他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柏翊躺在**,整个人已全完陷入沉醒之中,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自己已被送回家,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的躺着。没有人伺待,也没有人为他端茶倒水。他心心念念的凌香现在还关在村长家,他再也无力去救,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手下人回到家复了命之后柏念文挥了挥走叫他们退下,而他却还呆在那间关押柏翊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还弥漫着血腥味,他能从这个房间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凌香,你别怪我心狠,只怪你太绝情。

我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让你回到我的身边,如果柏翊要死了,你还是会选择死亡对吗,竟然如此,那我就叫你背负起所有的该有的,不该有的罪名,你就带着这些罪去死吧,既然你选择沉于陡坡塘,那就让你和他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样,我也就再无牵挂,对你,我也就彻底死心。

只是这罪名,该如何去加,柏念文还得动动脑筋。

这一天,柏念文独自出了趟门,可没多久他又折返回来。

有一天的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街小巷竟然满是有关于凌香的流言蜚语,有的人说凌香不守妇道勾引小叔柏翊,甚至还干出苟且之事;有的人说柏林的死与凌香有关,一定是凌香东窗事发,为了不让柏林举报她,所以,她才下此狠手将他毒死;还有人说凌香根本就是个**……

不管这流言从何处而来,之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凌香而引起的,所以,大家对于凌香的印象在一夜之间变得极坏。

甚至有人还跑到村长家去闹,说像凌香这样的坏女人败坏了村里上百年的规矩与风气,应该将她重处才是,最好是沉于陡坡塘,只有这样才可以平民愤。

村长柏棣公一句话没说,他紧皱着眉坐在正堂之上,那些流言他也听说了,只是……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柏念文走了过来,他说:“爹,凌香杀人是有证据的,你那里不是有一份证据吗?你忘了?”

“证据?”柏棣公一时没反应过来

“唉,我说你真是记心好忘心大,前几天柏翊不是给了你一份东西吗?他当时还是说什么证据,你给忘了?”柏念文提醒道。

柏棣公这时才明白过来,他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好像有这么回事,我这里确实有凌香杀的的证据。既然如此,凌香确实是罪大极,该受于重罚!”

“村长,像凌香这样的女人不能留,一定要重罚!”

“就是,村长,你如果不重罚凌香,村里的其他女人如果以她为榜样,那还了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着凌香的种种罪责,一时之间凌香变成了大家眼中,口中最为不堪的坏女人。

而这一切,她本人却还不知情。

凌香从晕死中苏醒过来,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她知道自己又被送回到了柏念文的房间。可她不想在这里呆着,一刻也不愿意呆着,她要走,要离开这个地方,于是,她踉跄着下了床,拉开门,却发现门外又派了守卫,而那些守卫个个面无表情,跟门神一样。

她左脚刚踏出去,守卫开口说话了:“请姑娘回房间。”

她没理,想继续迈右脚时,守卫再次说话了:“请姑娘回房间。”

“放我出去。”她对那些守卫吼道。

可守卫好像是聋子,她的话竟无人能懂,只见守卫们伸出手拦住她的去路,再次木纳地说道:“请姑娘回房间。”

凌香知道,她再一次被囚禁了,于是,她折返回房间,在屋里走了一圈之后,拿起那桌上的茶杯开始“噼噼啪啪”的砸了起来,她将房间能砸的,不能砸的统统都给砸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