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别客气了,收下吧,我们是真心的。”严玉棋很大方地推了张宁祥一把,然后扶着母亲就走出了房间。

严家母女一离开,张宁祥把钱拿出来一看,整整三叠,还没拆封,三万块钱!张宁祥无限感激,眼泪差点涌了出来。

三天后,张宁祥在医院经过复查,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虽然学校的假还有10几天,但是张宁祥决定恢复给严玉棋补习,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应该是替人补习。

严玉棋看到张宁祥,高兴坏了,又是拿饮料又是拿点心。

为了对得起那三万块钱。张宁祥昨天晚上花了三个小时给严玉棋备了今天这一课,开头,还准备了一则小故事,用以启迪严玉棋:知识改变命运。

“老师,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知识真能改变命运吗?”严玉棋最烦的就是说教了,还好,是张宁祥,换了别人,哪怕是她的父亲,严玉棋怕早就翻脸了。

“怎么跟老师说话的呢?要认真听老师的教诲,看你那个样子,不象个学生,给我坐端正了,学生就要有个学生的样,以后不准在老师面前穿成这样,要穿校服!听见了吗?”严伟开突然从书房走到了厅里,听见了女儿在怀疑老师的说教,生气地批评起来。

“严总。”张宁祥站起来,恭恭敬敬地问候了一声严伟开。

“知道了,罗嗦,问问不行啊,老师不是说学——问,学——问嘛。”严玉棋撅起了嘴巴,老大不高兴地嘟哝道。

严伟开说完,就径直走上了阳台。

“自己小学都没有毕业,说起人家来一套一套的,德行!”严玉棋在父亲走出去后,小声地说道。

“不能这么说父亲,你父亲在酚州,乃至在全省都是有名的大企业家,他一定有他的得道之处,不是绝顶聪明的人,绝对做不到你父亲这个成绩。”张宁祥在教育严玉棋。

“不就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啊。”严玉棋仍然在生气。

张宁祥看了严玉棋一眼,打算开始上课,可是就在张宁祥翻开书本,准备给严玉棋正式上课的时候,在张宁祥的眼前却出现了令他震惊而恐惧的一幕来。

“天啦!这是怎么回事?我——?!”张宁祥两只眼睛睁得奇大无朋,面部表情真的可以用惊恐万状来形容了。

“老师,你怎么了?老师?”严玉棋惊讶地看着张宁祥问道,并且眼睛顺着张宁祥的视线朝自己的身后望去。

“你看到什么了吗?”张宁祥问。

“看到什么?你是说那边啊,不就玻璃门嘛。”严玉棋回过头来答道。

但是张宁祥却看到了不该看到了的一幕,因为阳台外面有一个卫生间和几间小房子,张宁祥在给严玉棋补习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上那里的卫生间,卫生间边上的小房子是家里装杂物的地方,严家一个三十来岁的保姆经常在里面打扫和收拾。

刚才,张宁祥一抬头,透过墙壁就看到了严伟开进了保姆正在收拾的一间小房子里,一进去,严伟开就用脚把门踢关了起来,然后就将保姆按倒在地上,好象保姆还有些不大情愿,但是严伟开死皮赖脸地在强行扒保姆身上的衣服,扒光了保姆身上的衣服后,严伟开自己也脱光了身子,接下来,张宁祥真的不敢看下去了,因为他是面对着自己的学生,这要是看着看着,出了点什么事,那一定会追悔莫及的。

“玉棋,不好意思,老师忽然觉得头疼得厉害,今天我就不给你上课了,我这就回宿舍吃药,跟你妈妈解释一下,我走了。”张宁祥抓起书包就走开了。

“老师,我送送你。”严玉棋话还没有说完,张宁祥人已经出了门。

张宁祥一路上骑着自行车,一路上心里在犯嘀咕,他妈的,是不是这大脑被撞残了,我怎么能够透过墙壁看到别的屋里情况呢?张宁祥是越想越紧张,越想越觉得有些怕,突然身边一辆小汽车吱的一声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