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酚州市翠竹富人区的一栋别墅。

别墅占地面积约莫500平方米,四层高的小楼,欧洲风格,外墙通体都是乳白色,屋檐上雕刻了许多栩栩如生的天使,一个200平方米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各种花草,当中是一个不到100平方米的袖珍游泳池,游泳池里的水清澈见底。别墅内部装修得金碧辉煌,豪华富丽。

大厅一角的一张红木餐桌旁,面对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是青年教师张宁祥,一米七十五的身高,五官端正,身材适中,长相很是普通,搁在人群里,没有什么起眼的地方;女的是中学高一年的学生,严玉棋,今年17岁,大胆活泼,身高一米六十四,身材修长,五官十分的精致,放在中学生里,全然就是校花级的美人儿。

“老师,我们学校出了一个大新闻,你想听听吗?”漂亮活泼,着一身碎花睡衣的严玉棋,左胳肘放在桌上,左手托着下巴,天真稚气地跟对面正襟危坐的张宁祥老师说。

“什么新闻?”张宁祥漫不经心地问。

“我们班的李玲跟英语老师补习的时候,坐在英语老师怀里听老师讲课,结果被她妈妈撞见了,她妈妈今天下午到学校大闹了一场。”严玉棋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里放出让人意乱情迷的光芒。

“有——这种事?”张宁祥避开了严玉棋那火辣辣的眼神,脸上有些火烧火撩的,心跳也开始加速。

“老师真逗,哈哈——你脸红什么?那个老师又不是你。”严玉棋用手指着张宁祥,顽皮地笑着说。

“你——什么意思?我脸哪红了,小丫头,今天怎么这么罗嗦?”张宁祥下意识地摸了把自己的脸,然后摆出了一副师道尊严的架势来。

“切,明明就是脸红吗?还不承认,虚伪!”严玉棋的声音小了一点。

“严玉棋,你是不是要我抱着你上课啊?”张宁祥被严玉棋的话激怒了起来,脱口而出。

“老师,你敢吗?我无所谓。”严玉棋直视张宁祥,无所顾忌地说。

张宁祥心里慌乱得不行,他没想到面前这个漂亮可爱的富家大小姐居然这般的胆大包天,连这样的话说出来都象是玩儿似的。

“好吧,你过来。”张宁祥拿手一招,很大胆地说。

“真的?假的?”严玉其望着张宁祥,眼里有些迟疑。

“你过来啊,敢吗?”张宁祥以挑战的口气说。

“过来就过来,谁怕谁啊。”严玉棋把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扔,就站了起来,走到张宁祥的身边。

张宁祥并没有拿手去拉严玉棋,而是捧起书本朝严玉棋的肩头打了下去。

“老师,你耍赖。”严玉棋也要拿书还击张宁祥。

张宁祥站起来就跑开了,站在不远处,用手点着严玉棋。说道:“你完蛋了,垮掉的一代。”

“不跟你说了,老家伙。”严玉棋噘起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两个小时的补习结束后,张宁祥骑上了自己的自行车出了严玉棋的家门,今天的两个小时似乎比往常哪一天都要紧张都要快,都是因为今天的严玉棋说的那些话,在张宁祥的心里产生了一系列的反应。

张宁祥也才是个26岁的大小伙子,正是那种见了美女就容易乱方寸的年纪,严玉棋美貌动人,皮肤洁白如雪,眼睛大而有神,尖尖的下巴说多勾魂就有多勾魂。可是张宁祥哪有那个胆子,撇开他是一个人民教师不说,严玉棋的父亲严伟开是酚州市鼎鼎大名的企业家,酚州市商会会长,省人大代表,据说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他张宁祥是个什么人?默默无闻的一个穷教师,一个月的收入还不到严家给的补习费多,借张宁祥八个胆子,张宁祥也不敢碰张玉棋一根小指头。

严玉棋是个大胆而开放的少女,常常穿着坦胸露背的小衣服坐在张宁祥的眼前,虽然胸口还不是那么大,但是那若隐若现的粉色胸罩微微隆起的两个很明显的包包把张宁祥弄得是心烦意乱的,以至于张宁祥一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浴室里冲凉,而且一冲就是一个钟头,因为火太大了。

记得有一回。

嘭。

一辆大货车从右手边叉道上横冲过来,张宁祥正在想着严玉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大货车,结果被大货车撞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