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婴也知道韩雪他家的情况,反正自己养病的话就不用上学了,又能不劳而获地得到1万块钱,何乐不为呢,就同意韩雪这样做。

牛玉明被韩雪训斥后,让他回家请家长来学校,然后把刘婴送到医院。他一点都不服气,也知道刘婴的装的,平时他上课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刘婴一般看起来笨笨的,但做事情超出同年龄的圆滑,刚来一个月就当上了16班级的班长,他靠的什么,学习也不是最好的,在班级里的威望也不是最高的,也不认识杜镇高年级混的最好的混混。

可这个刘婴就是有优点,能讨老师的喜欢,不然也当不上班长,在这个人才济济的16班级里面,他刘婴能崭露头角,完全是靠的自己隐藏在深处的本事,就是和老师之间的沟通好。

牛玉明不知道刘婴已经和韩雪苟合在一起了,这点他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他连自己的身体发育也完全没有弄懂,思路是不会往那方面考虑的。

牛玉明快出大门的时候碰到一个学校的混混,此人比他大一届,是初中二年级的学生,平时上课不好好学习,和牛玉明有的一比,除了家庭出身,他家可以说比刘婴家还要倒霉,爸爸下肢瘫痪,妈妈高血压慢性病,家里是一贫如洗的。他上学的学费是靠自己勒索敲诈的,平时欺负一些和杜小君这样胆小的低年级的学生,来维持学费和吃饭的问题。

此人名字叫白云,这个名字和宋丹丹那个小品的名字一样,很滑稽,但绝对不是剽窃的小品的名字,在这个小品还没有演出的时候,白云这个名字就喊了很多年,派出所登记了也很多年了。

“牛玉明,你又逃课了,怎么无精打采的,是谁敢惹我们牛老大呀?”白云手里拿一根小棍子晃荡在操场上,看样子也是逃课。

“谁又逃课了,你才是逃课了。”牛玉明对他没有好脸色。平时牛玉明在学校需要这些高年级的学生罩着,但他从心里是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一是有他叔叔的名气在给他撑腰,二是他自己也有自己的一个小团伙,在学校混混界的影响力不小。

“怎么了这是?和我傲气什么呀!有本事把起撒到惹你的那个人身上呀!”白云平时对这个牛玉明就不是很感冒,但一直看在牛二狗的面子上不和他一般见识,但不代表就怕牛玉明。

“你小子抽烟,不给我一根呀?”牛玉明看见白云摇摇摆摆的上衣里的口袋装着一盒云烟。

“眼睛真贼,这你都能看到,给你一根,知道这个什么烟吗?云烟知道吗?一盒十块钱,你小子以前抽过吗?”白云从口袋里拿出来,用手指弹弹烟盒的底部,一副烟鬼的模样。

“别他妈的门缝里看人,我见的多了,你才是十块的,我爸爸和我叔叔抽的都是一百块以上的烟,你这算是小儿科了。对了,你那里的呀!不会这几天又讹诈的别人的钱吧?”这些学校的小混混们之间平时唠嗑也骂骂咧咧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白云不想和他扯这些废话,对牛玉明怎么回事感兴趣,就问:“到底怎么回事呀!谁和你打架了,兄弟我找几个人灭了他!”

“算了吧!要是有学生敢动我,那他是活的不耐烦了,还用你,我自己都早就把他灭几次了。我遇到麻烦了,是我们班主任,就是那个长的很漂亮的韩雪老师,今年刚来的。”牛玉明嘴里吐着烟雾,眯着眼睛说。

白云猜的没错,就是有问题,不然不会这样无精打采的,就说:“你怕一个小妞,到底怎么了呀?给我说说,我给你想办法治疗治疗这个韩雪。”

牛玉明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刘婴是谁呀!怎么当上班长的?他和韩雪是不是亲戚?”白云一连串问了很多。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他有什么本事,凭什么当班上。我们班长现在大部分都不服气,就是那个韩雪一致推荐刘婴,我们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发愁怎么和我爸爸说这件事情。”牛玉明谁都不怕,但就是怕他爸爸和叔叔。一物降一物,这是个真理。

“你傻呀!既然这个刘婴现在没事情了,那你还去找你爸爸做什么,人家那是摆明要敲诈你家钱了,你就做冤大头吧!只要去医院,你每个几千能解决吗?”白云对于敲诈很是有经验,他以前就一直希望有人把他大一顿,然后自己就能躺在医院赚钱了。

“你说的轻巧,韩雪说如果家长不来,她就要和治安队说了,说什么以刑事罪处分我,还要劳教什么的,你说我能怎么样,我也是不想把事情弄大嘛!”牛玉明知道劳教所的滋味,他小时候,他叔叔经常进进出出监狱,所以对监狱了解一点,只知道那个里如同地狱。

“你怕什么,那是她专门吓唬你的,刑事罪需要证据的,你没有到了18岁,还是一个**的孩子。即使把刘婴给打死了,你也只会被劳教几年,就刘婴现在的伤势,根本不算是伤害,所以你最多就是被批评一顿完事。我和你说吧!劳教所没有你所说的那么可怕,我都被劳教过一个月,每天就是学习什么国家的政策什么的,也没有黑社会的人虐待你。”白云以前就因为抢劫学生的钱包,被县公安局的劳教了一年,现在是对这些小事情,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不要搭理韩雪,可是我以后怎么在班级里混,毕竟她是班主任呀!”牛玉明还是不老道。

“兄弟,我不是埋汰你,你自己看看自己,这么点糗事就让你垂头丧气的,你还要在杜镇继续混,你怎么混出了名堂呀?你哥哥我不才,但没有像你这样胆小怕事的。依我看,这件事情根本不算什么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和我一起去玩,明天继续上课,韩雪那个**她要是敢对你为难,我和你找几个兄弟,揍她一顿,还有那个刘婴小逼崽子。”白云一副江湖大哥的说话腔调,怂恿牛玉明继续对抗韩雪。

“什么?打韩雪一顿,亏你想的简单,打老师这样事态就严重了。她告诉校长和教育家,我们就倒霉了……”牛玉明前怕狼后怕虎的。

这样吧!看你胆小的,咱们俩人也不要找人了,直接在放学的时候拦住那个刘婴恐吓他,让他小心点。这样效果和揍韩雪是一样的。”白云其实也不敢打韩雪,那毕竟是老师,他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在老虎的嘴上拔毛,刚才说打韩雪,那是一个幌子,他知道牛玉明不敢那样做,所以专门在牛玉明面前抖威风。让他对自己佩服,刮目相看。

这样能行吗?…………

“别像个女人行吗?唧唧歪歪的,干脆点,刘婴这个小子,你怕他什么,收拾他还不是和吃饭一样,很简单的。”白云看见牛玉明还是拿不定注意就埋汰他。

牛玉明这个小子在白云跟前什么都不是,心机方面他根本玩不过白云。

白云为什么要帮助牛玉明收拾刘婴,这里面白云打的小九九很多,他知道在杜镇黑社会里牛二狗是众望所归的老大,没有人不佩服的,没有人敢和牛二狗对抗。他知道自己只要盘上牛二狗这棵大树,自己在杜镇的地位就上升很高,就成为牛而狗的亲信,那杜镇的一些大混混们对自己看还不刮目相看,对自己要让这三分,在学校收保护费也名头响亮一些。

白云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他算计到,只要把刘婴打了,那么韩雪和学校的领导一定会出面的,那么这样一样,牛玉明就成为主犯,是他和刘婴有过节,自己和刘婴素不相识,人们也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只要这件事情牵涉到牛二狗出面解决,那么自己就有可能认识牛二狗,和接触牛二狗,而牛二狗通过这件事情,也会了解自己,他侄子牛玉明也会感激自己对他的两肋插刀的兄弟义气,这样一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团结了杜镇最大的黑社会老大,真实两全其美的好事。

牛玉明这个傻小子是想不到这点的,在白云面前就是一个小学生的水平,在刘婴面前,他玩心机也不是对手。

俩人一拍即合,要去玩耍。

去那里这是个问题,杜镇大街上没有娱乐场所,,隐蔽的他们又不知道,俩人就商量的想去郊外果子林里偷点水果吃。

就这样牛玉明被精明的白云忽悠的没有去叫家长。

16班级里,又恢复了和以往一样的喧闹声。韩雪在刘婴躺的这个宿舍里和刘婴唠嗑。

怎么牛玉明还不来呀?韩雪自言自语的,不会是根本没有请家长来吧!也说不定,这个牛玉明可什么事情做的出来的。

几个小时过去后,牛玉明还没有现身,韩雪想不用再等了,再等也是白费功夫,就对刘婴说你先去学校的食堂去打饭,今天就不用回家了。打饭的时候不要让人看见,以免别人说你是假装的。下午我和校长说说这个事情,他不敢不管的,我威胁他说,只要他不管,你就把他那天的事情告诉全校的学生知道。

杜镇的食堂吃的是些粗茶淡饭。馒头,面条,大米很久才吃一次,这是主食。小菜方面谁有钱就能吃好的,什么牛肉,猪肉等荤菜,如果你没有钱,如杜小君这样的穷学生,只能吃些土豆家白菜的没有一点油水的,和少林寺的斋菜一样的素食,这对于正在长身体的学生来说是很不利的。但没有办法,杜镇和杜小君这样的穷学生占全部学生的80%左右,只有一些少量的学生才能偶尔吃一顿荤菜。

刘婴专门戴了一个帽子。怕别人认识他。打饭需要排队,这些学生根本就没有什么排队意识,只要你在杜镇混的好,就可以插对在前面,一些规规矩矩的学生,只能恭恭敬敬地让这着位瘟神,不然引来一顿猛揍。剩下的一些学生,如杜小君这样的,只能慢慢地等待,运气好的话,他打饭的时候没有杜镇混子来插队,运气不好的话,几次轮上他打饭都没别人插队,这样的时候经常发生,可杜小君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的。

牛玉明和白云在郊外偷了别人的苹果,和孙悟空在蟠桃园一样,吃一口扔一个,不下于一百多颗苹果,都被俩人糟蹋了。回来的时候裤子的口袋里还又装了几个,鼓鼓的。

回到学校俩人准备去车库骑自行车,他们以为刘婴已经回家了。

“白云你过来一下。”牛玉明一手抓着车把,一手用钥匙开锁。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白云刚才吃的苹果多了,伤了脾胃,想拉稀,就想赶紧回家去。

“你看,这个自行车是刘婴的,他没有回家去。”牛玉明认识刘婴的自行车,这个刘婴的妈妈专门给刘婴买的飞鸽自行车,和牛玉明的一样。

“你肯定吗?咱们把他的车轱辘扎破吧!”白云又出歪点子。

“我肯定就是刘婴的自行车,这小子可爱惜这俩自行车了,他经常擦洗自行车,你看后背住里面还放一块擦车的抹布,所以我肯定就是刘婴的自行车,没错的!”牛玉明也想给刘婴弄点麻烦。

“那你去找一根树枝,我来给你把他的车轱辘扎破,让他今天回家的时候推着走。哈哈!”白云想到刘婴一个人推上这辆自行车在大街上行走就好笑。

牛玉明找来一根树枝,给了白云。白云在一块石头上来回的磨,一分钟后,那根树枝的尖头已经很尖了,就让牛玉明压住刘婴的自行车,白云用力一捅…………

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好了,这小子看他怎么回家,累死他!呵呵!

俩人幸灾乐祸地说笑着推着自行车准备走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