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君看着刘婴已经十几分钟没有动弹了,想不是是出大事了吧!就准备去办公室告诉老师,但苦于他的位置在里面的一排,出去的时候要经过一个牛玉明小弟的课桌,所以他怕自己也被惹火烧身。他就想了一个办法,说我要出去厕所,然后就开门出去了。

牛玉明知道杜小君和刘婴的关系不错,现在杜小君去厕所,肯定是去报告老师了,但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很感激杜小君,是他给自己解围了,其实他盼不得有人报告老师,然后早一点把刘婴送到医院给抢救,但他就是拉不下那个面子。这个时候牛玉明已经不在乎老师的批评了,最重要的是先抢救刘婴,看看这小子出了什么伤的严重不严重,而受老师的批评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

韩雪自从和刘婴发生关系后,从感情上有种依恋和保护的**,她把刘婴不仅当成**的伴侣,而且当成一个弟弟,需要被保护的弟弟。从刘婴的衣食住行,她都关照他。

杜小君小跑到韩雪的办公室门口,使劲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微怒地问:“有什么事情,这么用力?”

“我找韩老师,我们班出事了,刘婴被打的昏过去了。”杜小君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刘婴怎么了?”韩雪听到杜小君一跃而起,紧张地疑问道。

杜小君看见韩雪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就回答说:“韩老师,我们班级出事情了,刘婴被打晕过去了,现在还没有醒来。”

“真的?怎么回事呀?”韩雪对于刘婴的安危非常的关心,异常的着急。一是怕出了什么事情,以后教育局怪罪下来她担当不起,二是他经过这些天和刘婴的相处已经和他建立起很深的感情,这种感情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她也知道是不对的,但就是几天不见刘婴就异常的想念他,想报着刘婴光滑的身体皮肤,想让刘婴做一个忠实的倾听者,韩雪需要倾述,这也是她和一个孩子乱的一个因素。

16班级离韩雪的办公室有50米左右的距离,俩人一前一后地小跑着,韩雪边跑边询问杜小君:“是谁打刘婴了,是他自己摔倒的吗?”韩雪想刘婴已经被自己封为班长了,谁敢这样轻易地把刘婴打成这样。

杜小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是牛玉明找刘婴的麻烦,把刘婴给打晕了!”

“这个王八蛋牛玉明,我一直就看见他不是一个好人,没想到这点年纪就敢把人给打晕了,以后该怎么办?无法无天了。”韩雪忘记她的身份了,她不是一个被害者的家属,而是一个老师,是一个处理这件事情的公正人物,不能听人一面之词就妄下断论。

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突然有人说韩雪老师来了,所有的人的目光又都转到窗户外面,随着韩雪的身影而转移视线,一直到韩雪推开门进来。

教室随着韩雪的到来,犹如一个国家的领袖从新回到人们的中间一样,都安静下来,各自又回到自己的课桌上住好,假装学习,但耳朵高度集中注意力,随时听韩雪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杜小君随着韩雪回到教室后,他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的同桌恶狠狠地瞪着他,嘴里嚷嚷*****,以后再和你算账。这个傻,逼学生,他不知道牛玉明的心理活动,他的老大希望这个时候有人报告老师,以免把事情弄大。

韩雪快步走到刘婴的位置跟前,弯腰扶刘婴的时候鄙视了一眼牛玉明,那个眼神告诉让牛玉明不寒而栗,告诉他先看看刘婴怎么样,再和你算账。

“刘婴你醒醒,醒醒呀!”

住在地上的刘婴早就蹲的不耐烦了,早就盼望有人赶快报告老师,最好是韩雪老师,他知道只要韩雪来处理这件事情,自己就吃不了亏。自从他和韩雪苟合后,小小年纪的刘婴也从心理上把韩雪当成自己的人。刚才韩雪在窗户外面小跑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有人窃窃私语说韩雪来了,那个时候刘婴已经知道韩雪只要到了,自己就安全了,就该解脱,蹲在地上的十几分钟实在是煎熬,比站起来都累,还要一动不动的装病装晕。

此时刘婴被韩雪来回摇,就借坡下驴,假装慢慢地醒过来了,眼睛慢慢地睁开,最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没事情吧?现在感觉怎么样?那谁去我的办公室倒一杯水去,要开水呀!快点!”韩雪看见刘婴的脸色苍白以为的身体发冷,其实他刚才为了吓唬牛玉明专门把呼吸弄的缓慢,有的时候还憋气,所以供氧不足,脸色苍白。

“韩老师我没事,他平白无故地打我。”刘婴假装摇摆身子站起来指着满脸羞愧的牛玉明说。

“你先不要多说话,来几个男同学把刘婴扶到学生宿舍去休息。”韩雪已经把她的这个小男人当成重病人了。

杜小君见刘婴这样,如大病初愈,身体缓慢的,就准备出来扶刘婴到宿舍去休息,而韩雪说:“你不要去,让他们去吧!”

装病的刘婴被几个男学生扶到宿舍后,教室里的好戏还在上演。

韩雪看着打她心爱的小男友的这个牛玉明,眼光里射着寒光,狠不得上去就抡开手掌甩他几个耳光,但终究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再者刘婴也没事情。

“牛玉明你和杜小君来我办公室一下。”韩雪让杜小君做个证词,他知道这个杜小君胆小怕事,绝对不会说假话,也没有可能和牛玉明是一伙的。

韩雪办公室。

“你们谁先说一下事情的经过,不要隐瞒,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我会公正地处理的。牛玉明你是这件事情的主要人员,你来说说事情是怎么回事。”韩雪知道牛玉明不会和他讲真话,这个小子很顽固,不到最后关头他一般是能隐瞒就隐瞒,即使他知道在场的所有的人都知道事情的经过,他也还是抱有侥幸的心态。

牛玉明此时如从一场战场上下来,终于能缓一口气了,还好刘婴没有什么大碍,不然自己真创下大祸了。只要刘婴身体没什么,自己顶多是陪点医药费,受老师的训斥那和家常便饭一样,自己也习惯了,想到这些牛玉明他那桀骜不驯的性格又上来了,就说:“是刘婴先出口不逊的,他先侮辱我学习成绩不好,还说我不是一个人,你说我能忍受吗?你不是教育我们士可杀不可辱嘛!”这个时候牛玉明又和韩雪玩开油腔滑调了。

“注意点你自己说话的方式,少跟我耍嘴皮子,别油腔滑调的。那我还和你说,同学们之间要相互团结友爱,你怎么没有记住呀!?我还说不能欺负弱小的同学,你怎么打人呢?这些你怎么没有认真地去执行,反而和是咬文嚼字的,你把这个心思放到学习上,比什么都强……”韩雪话夹子打开后,就如下雨和机枪一样向牛玉明扫射,让他没有招架之力。

牛玉明满不在乎地说:“韩雪老师,你要讲的公平吧!作为一个人民教师,连最起码的公平都没有,怎么给我们当老师,怎么做个榜样,怎么样学生们心服口服,你要以德服人呀!”牛玉明根本没有把韩雪放在眼里,他知道只要刘婴的身体没什么大的问题,自己就是和韩雪顶嘴最多也就是批评一顿,找来保安室的人对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以同学之间发生矛盾处理。

“放肆吧!你看看你,成何体统?看看人家杜小君同学什么时候像你这样过,你学学人家吧!还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以为你爸爸在杜镇有关系,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即使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可我可以报告校长呀!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也知道了,咱们学校的校规你也朗读过了,你还屡教不改,变本加厉的。”韩雪的威严一直在班级是很强大的,只有2人敢对他涎皮赖脸的,一个就是刘婴,当然在课堂上是一本正经的,还有一个就是牛玉明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有的时候都想公报私仇,但还是被自己的道德感给约束了,说服自己不和这样的孩子无赖计较。今天不仅打了刘婴,还对自己公然不放在心里,韩雪心里是异常的愤怒。

站在牛玉明跟前的杜小君一句话也不说,他一直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韩雪和牛玉明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是他无动于衷,而是韩雪没有开口让他说话,他不好意思插口,也不敢插口,怕引火烧身。心里想这个牛玉明真是胆大妄为,不计后果的,刚才打了班长,现在又顶撞韩雪老师,真没有教养,不过让自己,还真不敢。

杜小君不是杜镇本地的人,是杜镇所管辖内的一个偏僻的村子,那个村子和刘婴出生的那种小村子一样,荒无人烟的。所以他并不知道牛玉明家的背景,他只是好奇,为什么班级里那么多的人都怕牛玉明,当然自己也惹不起这个瘟神,一些个子高,身体壮的男生都对牛玉明唯唯诺诺的,一副奴才的样子。

韩雪对这个牛玉明是束手无策,打不得,骂不得,罚不得,就像一个正直的法官面对一伙精通法律的罪犯,而这些罪犯就是专门钻法律漏洞的,在这个讲人权的社会,那些精通法律的罪犯只能逍遥法外,而政府对他们只能监视,等到有理证据的出现。

韩雪她是知道牛玉明家在杜镇的北京,如果不是牛玉明有这样的背景,他牛玉明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和自己这样顶嘴,不给自己一点面子和尊严,不过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了,即使牛玉明再怎么放肆,对自己很不尊敬,自己也只能口头批评,也不可以做的太过分了,即使过错方是牛玉明。

“好,既然你要公平,那我们就来个公平,你说是刘婴先对你出口伤人的,那你说说事情的经过,让你跟前的杜小君同学听听,是不是这样一回事情,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公平,那好!咱们去教室里说,让所有的同学听一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吗?

如果你要是说谎,那我也没有办法,只要和校长说,在学校大会上公开批评你今天的作为。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一定会公平处理的,一定会让刘婴在全班同学的面前给你道歉,还要在大会上点名批评,你看这样公平吗?”韩雪对于学生们的心理研究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知道该怎样让牛玉明钻到自己的口袋里。

牛玉明看了一眼杜小君,眼里狠毒地射出寒气,下了一跳杜小君。刚才韩雪的这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让狡辩的牛玉明一时哑口无言,他只要开始编事情的经过,他不能不说:“是这样的,刚才我上自习的时候学习很认真,突然我的铅笔掉到地上,我就去捡了,可刘婴的住到我的头上,我就把他给推开了,然后刘婴就骂我的人品不好,还说我不是人,说我怎么不羞愧,等等,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可难听了……”牛玉明遍故事也没有水准,以前第一次和刘婴闹矛盾的时候就说刘婴用住他的脑袋,可过了一个多月,再一次因为这个事情和刘婴发生争执,事情那里那么巧合的。

韩雪知道就是牛玉明乱编的,他从牛玉明说话停顿的表情就知道了,又看见旁边的杜小君用力咬着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那就是表明,牛玉明编的这个事情经过很可笑,不高明:“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吗?我再问你一句,是吗?”

牛玉明没有了台阶下,就只好硬着头皮说:“是的,事情的经过确实是这样的。”

韩雪这个牛玉明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只要按程序让杜小君说说事情的经过:“杜小君,他说的事情真实的吗?”

杜小君早已憋不住了,刚才牛玉明说谎时候的那个脸不红心不跳的表情,很是滑稽,就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杜小君平时很怕牛玉明,一般是不和牛玉明说话的,所有怕归怕,但牛玉明是不屑和这个胆小鬼说话,或者欺负他的,一直也相安无事,就比如武林高手碰到小卒子是不会和他们动手的。

今天自己报告韩雪老师的事情,看来牛玉明是知道,刚才他的眼神就说明他很恨自己,怕以后自己是凶多吉少了,免不了一顿揍。但先如今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如实的说事情的经过,不然不仅得罪了韩雪老师,还治不了牛玉明,那最后还是自己倒霉,以后牛玉明也会更加的变本加厉的在班级横行霸道的。

牛玉明侧面看着杜小君,心里恶狠狠地想,你小子千万把不要乱说,最好说是没有看见,或者你看见的时候已经发生事情了。牛玉明想我在班级里是老大,他杜小君也应该知道乱说的后果,量他也没有那个胆量。

杜小君是两面为难,左右不能得罪,但终究是要说的,所以他只能说实话,不然韩雪老师对自己该有意见了。当先杜小君就把刘婴被大的全部过程说了一遍,到关键时刻他还重复几句。

韩雪是听在耳朵里,乐在心窝里,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牛玉明说:“好好,我说牛玉明同学,你不仅学习差,而且连说个慌都不会,你怎么几次编故事情节都一样,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呀?

你怎么也有点自知之明吧!其实我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但为了让你心服口服的,才和你浪费这么多时间。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们现在就追究谁的责任不是个时候,现在刘婴刚刚缓过来,还不知道以后他的身体再出现什么毛病,所以我现在也暂时不让你写检查保证,还是立马回去和你父母说说,看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办,是去镇医院治疗检查,还是去县医院检查。

如果你不负责的话,那我只好通知派出所的民警,让他们以打架斗殴来处理,如果刘婴严重的话,可能还会升级为刑事罪,刑事罪我怕你不理解什么罪,是要住牢房的,你不要以为你不到18周岁就没有事情,最起码要劳教你几年,劳教也够你受的,你自己想清楚了。”韩雪给牛玉明来心里攻势,让他的心理防线崩溃瓦解。

牛玉明此刻真的是如一个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的,低着头和认罪伏法的罪犯一样一声不吭。看来今天的这个事情是躲不过去了,只要硬着头皮应付韩雪了:“你说吧!要怎么样?赔钱吗?我家有的是钱,但我就是不承认错误。”牛玉明还在嘴硬,打肿脸充胖子,维护自己最后一点在韩雪面前的尊严。

韩雪倒个一杯水,喝一口后说:“好!既然你是承认了,表明刚才杜小君说的话全部是真的,那好,你现在就去找你父母来件我,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如果你不去,那好,我刚才说的话,你也全部听到了,我只好请派出所的人来解决了。”

韩雪说完后,让杜小君回教室,那个牛玉明也走出办公室,是回家叫家长去了,但到底是真的回家请家长去了,还是逃课了,我们现在还不知道。

学生宿舍里,躺着一个装病的学生,他是刘婴。

几个16班级的同学问他感觉怎么样,他说肚子痛,头晕,腿软,腰疼什么的,把他知道的身体会出现那些症状都出了。那几个学生扶刘婴到宿舍后,就回到了教室。

现在学生宿舍里只有刘婴一个人。

终于能缓口气了,刘婴在为自己的聪明而高兴,还是自己没有和牛玉明动手,不然不仅理亏,还吃亏受打。自己这个计谋是一箭三雕的奇计,一自己保存了面子,以后在班级里可以继续的当班长,不用怕自己脸上挂不住,二自己这样一装病,就可以不用上课了,都好好的休息几天。

一般男孩子在初中的时候,这个年龄阶段都是贪玩的,不爱好好学习的,刘婴虽然肩负重大的使命,要光宗耀祖的,要出人头地的,这些念头时刻在他脑海里浮现,但终究是理智没有战胜诱惑,就如他和韩雪这种关系,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就是想去,那个滋味太好了,他克服不了那个销,魂的享受。

韩雪自从和刘婴苟合后就对他的学习方面督促的很紧,以他学习教育方面的经验,这个孩子是一个可树之才,将来会飞黄腾达的,这也是韩雪一直和刘婴保持这种变态关系的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之一。韩雪想,将来刘婴发达了,娶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但起码可以拉自己一把,自己的人生有个靠山。所以韩雪对刘婴既是感情,又是投资的。

刘婴躺在**听见隔壁的教室的学生在读书,心里很好笑,觉得自己真幸福,不用累累的上课学习。舒服地躺在**,悠闲地休息着。他在想自己这休息的几天做些什么,看电视,没什么好看的电视,最好是有一台游戏机,可一台游戏机几十块钱,自己那里来那么多的钱,母亲是不会给的,一直强调让自己好好学习,游戏机的绝对不会给自己的。不然和韩雪说一下,给自己买一个,试试吧!刘婴这样想的时候,韩雪推门进来宿舍。

韩雪看见躺在**的刘婴面露喜色,就住在**问:“你没事情吧!感觉怎么样?你高兴什么?”

“没什么。”韩雪的推门进来给了刘婴一个措手不及,心里慌乱地说。

韩雪看刘婴的表情就说:“你说实话,到底怎么样?和我你还不说实话,我已经把牛玉明批评了。他现在回家找他父母了,等一下他家长来后,我就让他们把你送到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情,真的,那是我假装的。”刘婴把自己为什么假装晕倒和他的韩雪说了一遍,刘婴对韩雪是不保留什么话的。

“好小子,我没有看错你,你果然不和那些牛玉明之类的一样,他们的脑子不好使,还是我的刘婴聪明。”韩雪说完的时候亲了一下刘婴的额头,算是表扬,也算是调戏。

“不用了,我真的没有事情的,你看我活蹦乱跳的。我不想把事情弄大,牛玉明家的势力很大,他爸爸是杜镇的首富,他叔叔是杜镇的黑社会老大,我惹不起。这也是我为什么装病的原因。你到时候给我换一个座位,只要我不和他接触就没什么事情了。”刘婴这小子,虽然小,但知道人心险恶,他不得罪牛玉明家的人,最后连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妹妹。

“我能不知道牛玉明家的势力,就因为知道我才这样对他,其他人我早就耳光打他了。你也不用担忧,怕什么,是他们打你,你还没有还手,他们也不能横行霸道到没有人性了吧!再说了,你家不是很困难,我通过这件事情给你讹诈牛玉明一些钱,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听我的话,好好装病,到时候我给你讹诈他家2万块钱,我拿1万,你拿1万。”这个韩雪这段时间确实是经济入不敷出,而实习又赚不了多少钱,自己毕业后还没有给家里钱,很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