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容爵惜打断了她的话。

至于她的长篇大论,他现在是没有一点心情来听,说完,他就埋首在了文件里,干脆对她不理不睬。

左天蓝不由叹息了一声,如果她能问到别人的话,哪还用来麻烦他?哪还要来受他的气。

不得已,左天蓝只得转身离开了。

走出了市政办公室之后,左天蓝郁闷了,后来想了一想,容爵惜一向是阴晴难定,他突然之间发脾气她又不是不知道。

走着走着时,她忽然想起来一个人,林清虹也是做医生的,说不定能问到有关风御骋的事情来。

这样想着时,左天蓝来到了医院,去了林清虹的医生办公室。

林清虹一见她赶忙问道:“凌云堂最近发生的事情可多了,我正想着今天下了班来看望伯父伯母,他们怎么样了?”

左天蓝叹了一声:“这事儿怨我,他们现在的状况还行,清虹,我今天来是拜托你一件事情的。能不能帮我查一查风御骋在京城军中医院的情况?”

“他不是你老公吗?你会不知道?”林清虹一直认为左天蓝是和风御骋在一起不清不楚的这些年,自然是对风御骋有意见。

“清虹,这事儿说来话长。”左天蓝一脸忧伤的说:“我和风御骋结婚,也是为了完成我妈的心愿。却没有想到,左家的人因此引来了杀身之祸,凌云堂也被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风御骋的妈为了阻止我们在一起而做下的滔天罪行,最后,风御骋为了保护我,身上中了一枪,我离开京城的时候,他还在手术当中,我之后就一直联系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清虹,麻烦你帮我问问,我只有你可以问了。”

她说到了后来,是双眶含泪,是的,她是恨风御骋在结婚之前对她的隐瞒,可是那一枪,却也是让她牵肠挂肚。

林清虹看着她这个模样,“好了好了,我帮你问就是了,不过不能保证一定问得到就是了。”

“只要你帮我问,就一定能问得到的。”左天蓝马上说道。

林清虹看了看腕表:“我现在要忙一些事情了,晚一点我有消息,再通知你。”

“那好,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你工作了。”左天蓝站起身来。

“等一等——”林清虹又叫住了她。

她说着,从抽屉里拿了一张银行卡出来,递给了左天蓝:“先拿去用吧!”

“清虹,你这是做什么?”左天蓝赶忙拒绝,“我有钱用的。”

林清虹叹了一声:“凌云堂不是被火毁了吗?而且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我也不是有钱人,卡里的钱也不多,也就只有十万块而已,对凌云堂来说是杯水车薪,但是供你现在生活是没有问题吧!”

左天蓝见这个平时关心着她,也骂着她,而在危难之时解囊相助的好友,她感动不已:“清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现在还能撑起凌云堂,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时候,我一定会找你相助的。而且你现在那套房的房贷都没有还完,你上班天天加班也辛苦,赚一点钱不容易,你留着自己备用。”

林清虹见她不收,于是道:“我问你,现在的凌云堂你打算怎么办?”

“我今天刚交了一份报告去市政,准备复建的事情。”左天蓝道,“不过,子默曾经跟我说过,说让入股凌云堂上市,进行商业运作,可是爸爸不同意,爸爸想保留传统的武术……”

“我也同意这个观点,传统武术既可以保留,然商业赚钱也必不可少。天蓝,我说句实话,你想要依靠市政府来扶持凌云堂,你也看到了,一年的时间了,凌云堂还没有兴起就又被毁了,这年头,还是靠自己才行。”林清虹打断了她的话。

左天蓝凝了凝眉:“我再想想吧!清虹,那我先走了。”

她走了门口时,林清虹叫住她:“如果凌云堂真的准备入股上市,记得叫上我!”

“好了,知道了!”左天蓝说着,人已经出了门口。

左天蓝想着林清虹的话,再次回到了凌云堂,又过了几天,容爵惜没有回复她有关于凌云堂重建的事情,而林清虹也没有打电话告诉她有关于风御骋的事情。

就算她再埋怨风御骋的隐瞒,还是放不下他。

于是,左天蓝订了去京城的机票,黄昏时上机,去到了繁华大都市时,已经正是灯红酒绿之时。

她依旧是以一身蓝色面具侠的装束来看望风御骋,这样可以免去很多的麻烦。

当她在夜深之时,进来房间看到了风御骋正在熟睡之时,他的俊脸有些苍白,但是,总算是他还活着。

左天蓝的心放了下来,正准备离开时,风御骋却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她的声音有一些激动。

风御骋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左天蓝来看望他,他在手术后醒来,风近强告诉他,容爵惜带她回了香城。

可是,梦醒之时,他还是感觉到了失望。

风御骋垂了垂眸,却还是问道:“你怎么来了?”

左天蓝凝视着他,眼睛染上了盈盈泪雾,“我是蓝色面具侠啊,什么时候我都是知道你的情况的,能来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奇的啊!”

风御骋对于蓝色面具侠的到来,也没有多少兴趣,毕竟不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来看望他,他当然会有这样的心情。

“那……知道你已经脱离了危险,我就走了。”左天蓝见他一直沉默着,她也不能久留,医生来查房如果见到也不好,何况,她更不想见的是菀杰灵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