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惜依然是万年不变的神色,温和而谦让,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已经是掀起狂风巨浪了。

他是放手没有错,可是,却不是让她和风御骋来秀恩爱的,而且还是一个双剑合壁的双人舞剑!

看着她台上笑若花儿,他的墨眸眯了眯。

容凌雪坐在容爵惜的旁边,她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凑过来对他说道:“大哥,我也好想练剑哦!你看蓝姐姐那英姿飒爽的俏模样,多有花木兰代父从军指挥千军万马的感觉!大哥……大哥……你在想什么,听见我说话了吗?”

容爵惜回过神,握着容凌雪的小手:“练武很辛苦的,你不必要受这一份苦,大哥会就行了,大哥会保护你的。”

容凌雪羞涩一笑,然后惊讶:“大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容爵惜不仅是手冷,而且还是心冷,他的心本来就从未暖过,又何谈其温暖?

只是,这都是容凌雪所不知道的罢了。

当然,他也不会主动剖开自己的心事,给任何一个人听。

“没事的,只要小雪不冷就够了。”容爵惜的语句含着淡淡的宠溺。

两人在台下咬着耳朵说话,而台上的风御骋则牵着左天蓝的手走下台,一个英俊潇洒,一个娇俏英姿,在众人的眼里,倒也是非常般配的一对。

这时,表演方面又是另外的人上去了,而容君德也正享受着政界的人对他生日的祝福。

当左天蓝坐下来时,她一端杯来喝水,正巧遇上了容爵惜看过来的目光,她不由在心里打了个寒颤。

因为,他虽然脸带笑意,和旁边的政客们在说话,但是,那双墨眸,却是冰冷无情。

她赶忙低头去喝水,一时喝得太急,还不小心呛到了。

“咳咳……”她低声的喘着气,引来一桌上同伴们异样的目光,“不好意思……”

她说完赶紧离席,然后去了洗手间。

然后,她借口有事离开,早早的就离开了容家老宅,今天的应酬总算是结束了,而且,她推断了风御骋和苏子默的邀请,她忽然觉得,就算现在她不在容爵惜的身边,却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她回到了凌云堂,左长河问起来,她也是敷衍几句,说累了想回房间。

左天蓝早早的睡下,半夜的时候,却是醒来再也睡不着,于是,她想以蓝色面具侠的身份出去逛逛。

这时,她才想起来,蓝色面具侠的衣服在容爵惜的别墅里没有拿回来,她一向迷迷糊糊的,竟然将这件大事给忘记了!

今天晚上,容君德过八十大寿,容爵惜肯定是要在老宅陪着吧!

往常里容爵惜都经常不回来住,今晚肯定更不会回来了,左天蓝这样想着,马上起身,想去他的别墅里拿回自己的行头。

一路悄悄的来到了自己的卧室,整个别墅黑灯瞎火的,她自然认为容爵惜没有在的。

可是,就在她准备打开抽屉的时候,却闻到了房间有一阵浓烈的酒味,继而后脑勺一热,有一具雄伟威武的身躯压了过来。

这……会是谁?

她正施展手脚挣扎之际,却被一双大手牢牢的箍住不能动弹,“你是谁?放开我?”

“才离开几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容爵惜昏昏欲醉,他闻到了好闻的女体香。

“容爵惜……”左天蓝吓了一跳,她半夜来到别墅,这不是送上门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容爵惜的双眸一片血红,他喝了很多酒,此时是力大无穷,比起清醒时是更加的粗暴,“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会在哪里?你来了……”

左天蓝没有想到他会在别墅,她赶忙说道:“你喝醉了,赶快休息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为了能脱身,她连衣服也顾不了,只是想着快点离开才行,免得落下话柄,说他已经放开了她,她还送上门给他!

这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左天蓝想走,他却死死的抱住,她马上伸手跟他交手,逼他放开,可是,喝了酒的被麻痹了的男人,此刻只有无穷无尽的怒意。

“我要弄死你!”他怒吼一声。

房间很暗,他一直坐在她房间的角落里,今晚从容家离开后,他独自开车回了家,然后独自喝着酒,最后来到了她的房间,坐在那里,他那一刻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是知道,看着她和风御骋巧笑嫣然的在一起,他就生气!

他很是生气!可是他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办法留住她!

然而,随着左天蓝潜进了房间,他不管她是来做什么的,他只是知道,这一刻,他想狠狠地、狠狠地弄死她!

左天蓝见他喝了酒在发疯,而且她丝毫不怀疑他会弄死她!

“容爵惜,我今天的事情可以解释的,我并不知道那剑是双人舞剑,我也拒绝了风御骋的,我真的真的不会和他在一起,你不要这样……”

她说着不由尖叫了起来,因为容爵惜已经一手将她丢在了她平时睡的床,而他高大的身影也压过来,“闭嘴!这一刻,不准提任何男人!”

“可是你不要……”她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去扯了她的裤子。

身上一凉,而压着她的浑身都是酒气,她推他不动,打他不走,只有绝望的吼道:“容爵惜,你说了放我走的……”

“可是,谁让你回来的?”容爵惜为自己找了一个最好的理由!“女人,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话一说完,他就粗野的提起了她的两条修长的腿,一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