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说的就是这样的意思吗?

无论两个人有没有过激情四射的身体交集,但是牵手,这一古老的恋爱方式,从古至今,才是最好的佐证。

左天蓝不止一次的看到容爵惜温柔而宠溺的牵着容凌雪的小手,这个男人恐怕只有在面对容凌雪时,才会这般模样吧!

风御骋这番话,自然也是说给容爵惜听的,无论以前左天蓝有过怎么样的遭遇,他都是对她好,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都会在她的身边陪着她。

此刻的容爵惜依然是温文谦和,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这不得不佩服他强大的内心世界。

当然,他还有着控制左天蓝的筹码,倒是不担心左天蓝今天敢接受风御骋。

这样的厉害关系,她已经吃过一次亏,哪敢还来一次!

所以,左天蓝正准备坚决的抽离了风御骋大手中的小手时,容君德走了过来:“这就是左家凌云堂左长河的小丫头?”

“容老先生您好!”左天蓝马上抽出了自己的小手,微微躬身道:“我是凌云堂左天蓝,特意来恭贺容老先生八十大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容君德凝视着她,“举手投足间果然有左家儿女的风范,欢迎欢迎!”

容凌雪跑到了容君德的面前,挽着他的手臂:“爷爷,怎么不见你夸我的?”

“你就是个淘气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什么也懂的小丫头!”容君德说着笑着,拍了拍容凌雪的小手背,“要向你蓝姐姐学习,年纪轻轻武术造诣就挺高,而且还撑起整个凌云堂的事业。”

“我蓝姐姐当然厉害了,她一直是我的偶像。”容凌雪乐呵呵的说道。

左天蓝越听是越有愧,她的小小心脏自然是不能和容爵惜的强大相比,她轻声道:“凌雪,别说了。”

容君德这时注视着左天蓝,她的眉宇之间有一股英气,但也有着为爱情而烦恼的忧郁。

这前面的三个人在聊着时,在他们后面的容爵惜和风御骋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风御骋以绝对胜利的姿态凝视着容爵惜,对于容爵惜的放手,风御骋当然算是赢了这一局。

而容爵惜的表情看不出他内心的喜怒哀乐,那么今晚,注定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了。

很快,进入了今晚的生日晚会。

大家纷纷向容君德道贺,派上礼物还有表演节目等等。而到了左天蓝的时候,容君德说道:“天蓝,不如你也表演一个?”

左天蓝站起身:“容老先生都说话了,天蓝若不献丑表演一个,实在是不应该。”

可是,唱歌跳舞她不会,说段子讲脱口秀更是不如人,她唯一会的就只有功夫,这是左家的传承。

她看着墙壁上挂着一把剑,于是对容君德道:“容老先生,是我们的前辈英雄,我能用来舞一曲,祝您生日快乐吗?”

“当然可以!”容君德哈哈一笑,“不过,我的剑,可是双剑合壁。”

也就是说,这剑是两个人舞,才更有味道了。

这剑,本是容爵惜送给容君德的,这两把剑是一对,只是左天蓝并不知道罢了。

此时经容君德一提醒,她才有些错愕。

风御骋站起身:“容老先生,我曾练习过剑法,让我和天蓝为你共舞一曲吧!”

“好!”人群中有人开始鼓掌。

于是,风御骋去取回剑,并且和左天蓝一起站在了台上,苏子默这时从人群中站起来:“天蓝,我给你们伴奏!”

“谢谢子默。”左天蓝微微一笑。

就这样,苏子默坐在钢琴架旁弹奏一曲,左天蓝则是挥舞着剑英姿飒爽,她一身白裙如梦似幻,而和她站在一旁的风御骋,依然是一身不变的军装。

台下的目光中,容爵惜自是看过她的表演,潇潇洒洒缠缠绵绵非常灵活非常有灵气,只是这一次,和她双剑合壁的人是风御骋,是他的肉中刺眼中钉。

对于容君德主动叫左天蓝表演,容爵惜在心中自然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容君德应该是已经知晓他和左天蓝之间的事情了。

但是,容爵惜依然是不动声色,这事情没有最后戳破之时,不需要谁站出来解释,因为有些东西越是解释就越是解释不清。

此时,悠扬的琴声传来,有一种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的怡情,有一种安详、和谐而甜蜜的感觉,有一种超越红尘俗世的悸动。

众人听着苏子默弹琴,看着左天蓝舞剑,而左天蓝的剑法里,不仅是有融汇贯通的大家风范,而且还有世界大同的武术修为大过武术本身的一种境界,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里,如行云流水般轻盈,却又有激越高昂时,仿佛巍巍高山飞流而下的瀑布,如鸣佩环浩浩荡荡,愤世骇俗,铮铮傲骨。

风御骋和她虽然从未配合舞过剑,但他也偶尔在凌云堂看过他们玩剑法,所以也相得益彰。

而风御骋的眼里,任何人也能看出了对左天蓝的情意,而左天蓝选择视而不见,有些人,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

而坐在台下的容爵惜,他越是不动声色,左天蓝就越猜不到他的心思。

一曲舞毕,风御骋和左天蓝牵手道谢,众人好一阵才鼓起了掌。

为什么呢?因为太精彩了!众人给忘记了。

容凌雪开心的手舞足蹈,苏子默甘心做一个配角,他聆听着左天蓝的心,而下面的众多女人们则聆听着他的琴声,也有众多的少女们一颗芳心醉在了英姿逼人的风御骋身上,而左天蓝,更是将凌云堂的剑法挥洒得出神入化。

那么,我们的容副市长现在什么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