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你真不是个东西,哪能这么对老大姐说话?”雪在希的胸脯上轻轻地拧了一把,说。

希往后退了下,嘻嘻地笑起来,看着自己的胸口上盛开了一朵红玫瑰,说:“雪姐,再讲个故事吧。”

雪讲故事是在她们理发店里出了名的,当然是荤的。雪已经三十有二了,她讲故事的历史有三四年了。

雪在淋浴喷头下冲洗着,她的身上正有千万条河流在奔腾。

“希,讲个故事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今晚海天公司的田老板请客,饭后还有场舞会,男士多女士少,你去吧?”雪说。

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夜总会或者KTV厅,舞会还是社会高层才能参加的娱乐活动。

“伴舞女郎?我不干。”希用毛巾擦着肚子,说。

雪抹了把脸上的水,说:“什么伴舞女郎?你别听人胡说八道的,这是相互的,大家都快乐嘛。”

希只好说实话:“雪姐,我今晚也有事儿,跟人家定好了的。”

雪说:“是阳子吧?阳子这小子算是叫你把魂勾去了。你不去就不去吧,有的是人。想听故事?我给你出个智力测验题,属于脑筋急转弯那种吧——说一家女澡堂突然失火,把人们的衣服都烧光了,洗澡的女人们争相逃命赤身**地往外跑,你说她们的手该捂在哪里?”

希想了想.拍拍自己的小腹,说:“当然是这里。”

雪哈哈大笑起来,说:“希,你太年轻了,下边都是一样的,捂了也白捂,人家看到你的脸就会想象出你的一切。应该捂脸,捂住脸,别人就不知道你是谁了。”

希愣了会儿,说:“雪姐,你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

雪发现自己的胸膛上沾了三根长长的脱发,她抓起来看着说:“希,你不懂,这里面有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