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儿不禁脸上发烧,暗道:“李婧作为一个妃子,公然把夜里为皇帝侍寝之事宣扬出来,颇有些恃宠而骄的味道了!”

荣妃却是恨不得上前撕打李婧,暗道:“这个小浪蹄子,是公然向我示威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海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

李婧撒娇道:“皇上,臣妾没有喝水的力气了,您就喂臣妾吧!”

李海不好意思地道:“这个……”

李婧却不依,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如蛇一般在李海怀里扭动起来:“皇上,你想渴死臣妾哟!你好狠心的哟!”

李婧的声音软中带腻,涩中带甜,让人听在耳中,魂为之断,魄为之销。但给人的感觉,却是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尤其是她发出的“哟”拖着长腔,让人酥到骨头里。

面对李婧的无限媚态,李海似乎招架不住了,他拿过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水,却没有咽下,而是凑向李婧的樱桃小嘴。李婧樱唇轻启,婉转相接。两人的样子,如同母鸟给雏鸟喂食一般。

李婧一边咽着李海喂的水,一边笑道:“如今,皇上往臣妾的口里喂水,到了夜里的时候,皇上就往臣妾下面的洞里灌水!皇上是龙,很会耍水哟!”

荣妃由于极度的愤怒而脸色苍白,暗道:“这个小贱人好不要脸,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武媚儿也羞得面红耳赤,一时不敢抬头。

李海似乎陶醉其中,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道:“两位上国使臣啊,朕怀中的这位怡妃,实在是天下最好的宝贝!冬天寒冷时,她的身子软如棉,暖如火;夏天炎热时,她的身子坚如玉,凉如冰。”

李婧笑了,斜睨李海,媚眼如丝:“皇上啊,臣妾身上不舒服,您给臣妾揉一揉吧!”声音酥中带腻,让在场的姚烈和刘磊都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轻怜蜜爱

李海问:“爱妃,你哪里不舒服?”

李婧娇声娇气地道:“皇上想摸臣妾的哪个地方,臣妾哪个地方就不舒服!”

李海哈哈大笑,双手并用,在李婧胸前的两座高峰上揉了起来。

李婧檀口微张,发出了**蚀骨的媚叫声。她的声音,忽而如凤鸣高山,忽而如鹤唳长空;忽而如黄莺出谷,忽而如乳燕归巢。如同百转千回的河流,如同抑扬顿挫的音乐,却又缠绵悱恻,具有勾魂夺魄的力量。

荣妃浑身不自在,真想扑上前去,撕烂了李婧那张嘴。但在李海的积威之下,她却不敢发作。

武媚儿暗道:“初见文丽时,以为她和我一样,都是善于迷惑男人的狐狸精。在密室中见识了颜太后向李海撒娇撒痴的手段之后,才知道颜太后方是真正的狐狸精!现在看来,李婧这小浪蹄子的狐媚更在颜太后之上!而且李婧的媚态已深入到骨子里,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颠倒众生的味道。这真是照应了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姚烈和刘磊一时也浑身躁热,恨不得与李海易地而处。

一会后,李海问李婧道:“爱妃啊,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他的神情和语气,如同一位慈爱的父亲面对一位骄纵的女儿。

李婧的话中透出了不满:“臣妾的胃难受!难道皇上要饿死臣妾不成?”轻嗔薄怒,别有一种风情。

李海笑了起来,向牛公公道:“上菜!”

酒菜很快上来了,有宫女给座位上的六个人倒满了酒。

李海用左臂将李婧搂在怀中,用右手举起了酒杯,向姚烈和刘磊笑道:“朕为爱妃修建了这座新宫,上国使臣不远千里,前来致贺,朕不胜荣幸,敬两位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姚烈和刘磊皆道:“外臣不敢当!陛下太客气了!”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武媚儿和荣妃皆端起酒杯,浅浅地啜了一口

。李婧喝了一口酒之后,却没有咽下,而是吐入了李海的口中,李海咽了下去。

又喝了几杯酒之后,李海双手并用,在李婧身上**起来,尽量朝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下手。李婧呻吟了起来,声音中满是**之意。

姚烈的双目中透出炽热的光芒,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李婧。刘磊虽然显出了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却用眼的余光不停地朝李婧身上窥视。

武媚儿和荣妃都感到浑身燥热,荣妃起身道:“皇上,臣妾忽然有些不舒服,先告退了!”转身欲走,李海却斥道:“大胆的荣妃!上国的使臣还没有走,你竟然要先走!这是待客之道吗?”

荣妃脸色苍白,含泪道:“皇上教训得是!臣妾知罪了!”只好又坐了下来。

忽然,有一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向李海跪倒,尖声道:“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

李海一下子推开了李婧,惊问道:“怎么了?”

那太监战战兢兢地回答:“太子爷非要去捉蝉,但现在已非捉蝉的时节。奴才几个百般相劝,太子爷也不从,又要杀人,又要放火……”

李海大怒道:“这个孽障,身为储君,不思如何治国安民,却整日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真是让朕失望!传朕旨意:把这个孽障绑在屋里,且不可让其跑出来,惊扰了上国使臣!”说着在面前的桌子上重重一拍,震得桌面上的酒杯、筷子、盘子都震动起来。

武媚儿心中暗道:“这个前来报信的太监,肯定是李海事先安排好的,是为了演戏给姚烈和刘磊看的,是为了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南夏国的太子李泽是一个傻子。”

那个太监磕头道:“奴才遵旨!”起身去了。

李海的脸上显出了无奈的笑容,向姚烈和刘磊道:“家门不幸,让上国使臣见笑了!”

姚烈和刘磊还没答话呢,李婧已叫嚷了起来:“皇上啊,刚才您把臣妾抓得疼了,您快给臣妾治一治吧!”

李海的脸上显出了诡秘的笑容:“爱妃啊,朕就给你好好治一下!”说着双手并用,在李婧胸前的两座高峰上肆意地**起来

李婧嗷嗷叫了起来,这声音似乎是极为痛苦,又似乎是极为欢快,最能激发男人内心深处那种最原始的**。

李海突然出手,在李婧的羞处抓了一把,调侃道:“爱妃啊,还疼吗?”

李婧再次呻吟起来,她媚眼如丝,腻声道:“皇上啊,只有在**,您才能彻底治愈臣妾的病根!”

李海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突然,他将李婧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出了凉亭,走向水晶宫的一处房间。

牛公公有些尴尬地向姚烈和刘磊道:“吾皇很快就会回来,请稍等!怠慢之处,还请上国使臣海涵!”

武媚儿和荣妃羞得低下了头,不敢看人。

一会后,忽然传来了李婧的尖叫声,随即是她持续不断的呻吟声。这呻吟声抑扬顿挫,高低错落,有一种**蚀骨的魔力。

武媚儿以手掩耳,不敢听之。

荣妃忍无可忍,愤愤地道:“怡妃也真是的!这叫声比猫儿叫春还刺耳呢!”

姚烈咽了一口唾沫,慨叹道:“在下如今才知道了什么叫秀色可餐!这位怡妃娘娘,虽然乍看之下,并不如何美丽,但细看之下,却是美到了极致!而且在下确认:虽然世间有宝物无数,但这位怡妃娘娘,实在是天下第一宝物!”

刘磊没有说话,心中却暗道:“这位怡妃,乃真正的红颜祸水!难怪李海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可以说,对于怡妃这种女人,天下男人皆想得之,天下女人皆想毁之!”

武媚儿暗想:“李海让我出席这场宴会是什么目的?是为了提高这次宴会的档次?还是为了让我欣赏他与李婧的打情骂俏?他明明知道我与李泽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却让我观看他与李婧之间的**,是何居心?”

想到这里,武媚儿心中一震:“李海哪里是在挑逗李婧,他是在挑逗我啊!难道他要对我下手?”

她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