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褥铺好了,把你对象抱过去吧!”老太从西屋出来,拍了拍手说。

王鸣嗯了声,把安静抱起来,跟着老太去了西屋。

西屋有一铺仅可以容的下两人睡的小火床,和中间屋的那铺是连在一起的,除此之外,就是堆放了不少的杂物,甚至在靠西墙上还横了一块板子,上面摞着几袋米面。

**只铺了一床被褥,看上去十分的干净。

“安静,先对付一下,我马上回来!”王鸣把安静安置到被窝里,轻声声的说。

安静已经烧得有些糊涂,抓着王鸣手不放:“王鸣,求你了,不要丢下我不管啊!”

“别瞎想,马上就回来!”王鸣苦笑说道,其实他现在体力也透支的严重,很想躺下来歇歇。

可是安静这会儿高烧,如果不想办法给她退烧的话,没准儿就会烧出肺炎来

当下就咬咬牙,推门出去。

外面的风雪还在肆虐着,正如张老头所说,道路上的积雪厚的吓人,根本就走不了人,尤其是各家各户的门口,都堆起了高高的雪山。应该是趁着天亮,从院子里清理出来的,以免大雪把门户都给封住了。

王鸣站在院门前,拿着手电朝外照了一圈,心说还真就走不了人。

好在这会儿才七点多钟,家家灯火通明,还没有睡觉,把县子里照得贼亮,方便行事。

王鸣琢磨了一下,发现往县东头去的几家墙头都是连接在一起的,明显高于外面道路上的积雪,如果小心一点,完全可以从墙头上走过去。

打定了主意,他就翻身爬上张老头家的墙头,试探着往东边走。

好在县里的墙头都是用羊草和泥巴混合在一起砌起来的,宽边和硬度都够,不用担心踩掉一块而从墙上掉下来。

一口气走过了几家,引起各家院子里狗的叫声,有些人家从屋里出来,拿着手电在王鸣身上照。

王鸣怕引起误会,就连连的大声说,我是张老头家的亲戚,去找蒋大夫打针的。

人们听了,这才悻悻的回到屋里,十之**是信了。

王鸣一家一家的数着,等到了第十六家的时候,他不仅愣住了。原来这家和蒋大夫家之间,竟然隔着一条三四米的宽道。

王鸣本身就是犁县的,知道每家院墙的外面,都会挖一条或深或浅的排水沟。倒不是为了排水,而是为了防止猪啥的去拱墙头。

王鸣站在墙头上发呆,根本摸不准这家墙外有没有沟,有的话又会有多深。如果一跳下去,下面就是半人多深的沟,在加上道上的积雪,那他整个人就会埋进雪里面,想要爬出来可就难了。

可是这么干耗下去也不行,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另外还躺在**发烧的安静也不能等。

王鸣咬咬牙,自言自语的说道:“管他呢,比这危险的事情我都做得多了,还差这一次?”

说完把心一横,就从墙上跳了下来。扑通一声,大半个人都埋进了雪里。

王鸣顿时松了口气,试试脚下,已经踩到实地了,而积雪才到胸口。他连忙舞动起胳膊来,开始挖身边的积雪,硬是从这边到蒋大夫家墙边开出一条可供一人通行的道路来。

看着自己努力的结果,王鸣长长吐了口气,心说这他妈的要是有台推土机,还用费这么大的劲儿,三两下就把这些积雪搞定了。

当然,现在也不是发牢骚的时候。王鸣赶紧爬上蒋大夫家的院墙,朝里面看了看,还好这蒋大夫家比较勤奋,把院子里的积雪清理的差不多,还有落脚的地方。他赶紧一纵身,就跳进院里。

顿时院里的房门就被大力的推开,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大声的喊:“谁?谁啊?”

“是我,找你打针的!”王鸣直腰来,笑呵呵的说道。

………

安静躺在火**,枕边还放着饭菜,却纹丝没动。

老头儿和老太两口站在床边,见她发烧的厉害,脸上也都露出着急神色来。

老太伸手摸摸了她的额头,吓得连忙把手缩了回去:“老伴儿,这孩子烫得吓人!“

老头叼着烟袋锅吧嗒了两下,就皱眉说道:“这么烧下去,这孩子的脑袋瓜儿都得烧坏了!你赶紧去打盆凉水来,洗条手巾,给她敷上,降降温!”

老太嗯了一声,赶紧去厨房打水。

这时候,王鸣却啪的一声,推门回来了,一见老太打水,就忙不迭的问:“大娘,我对象怎么样了?”

“人都烧糊涂了,你可算回来了。呀,蒋大夫呢?”老太见只有王鸣自己回来,就问道。

“人家不来,不过没事儿,我拿了药针回来!”王鸣摸了摸怀里,那里是一只针盒,里面装着一只抽满了药水的药针。

本来他打算把蒋大夫请来,亲自给安静打针的。可是蒋大夫一听王鸣是爬着墙头来的,就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打死也不出去。

王鸣心里头着急,只好叫蒋大夫把药抽进药针里,自己回来亲自给安静打针了。他和杜雪在一起混得久了,多少也知道一些打针的要领,打肌肉针儿基本上还能应付。

蒋大夫除了胆小之外,人还算不错,不但给王鸣拿了药针,还给带了几盒感冒退烧的药。顺道告诉王鸣,如果病人高烧严重的话,就把酒点着了,用手沾了热酒,不断的搓病人的手心脚心和心口位置,帮忙把体内的火气泄出来。

王鸣一一记下来,就赶紧的返回来。

这会儿听老太说安静烧得更加严重了,就连忙跑进屋,羽绒服也顾不上脱,取出还带着体温的药针,趴在安静的耳边低声的说:“安静,我给你打一针,烧就退了,你忍着点!”

安静这会儿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听说要打针,就摇着头说:“我不要打针,我害怕打针!”

“听话,打一针就好了!”王鸣把针头里的空气推了出去,脱鞋上床,伸手去解安静的裤腰带。

安静本能的伸手推开王鸣,嘴里面说道:“王鸣,求你了,不要再欺负我了,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欺负我呢!”

王鸣不禁老脸一红,心说都高烧成这样了,脑袋里还计较这件事儿,看来这丫头挺够记仇的。

王鸣苦笑的摇摇头,取出在蒋大夫那里带回来的酒精棉,在安静的屁股蛋儿上擦了擦,算是消毒了。然后拿着药针瞄了半天,噗了一下,就扎了上去。

“哎呦!”安静痛得全身都一激灵,屁股上的肌肉本能的就收缩了一下。

“放松点,一会儿针头折里面了!”王鸣吓唬道,手上却开始慢慢的往里推药。

安静不敢乱动,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刚才这一针扎下去,使她清醒了起来,知道王鸣这是在给自己打肌肉针。可是裤子被剥下去的那一瞬间,她还是羞怯的差点要死。毕竟那里还没男人看过呢,从事演艺事业以来,她可是一张泳装的照片都没拍过,总是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

好不容易把一针管的药水推了进去,王鸣飞快的拔出药针来,然后拿着酒精棉按在针眼儿上,轻轻的揉动几下。手掌的边缘就避免不了碰触到安静屁股上的肌肤,滑不留手的,像柔顺的绸缎。

“这皮肤可真是太好了!”王鸣由衷的感叹一声,视觉和触觉的双层诱惑,他还真有点抵挡不住,赶紧把安静的裤子提,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摸过去。

安静的脸红的吓人,估摸着一方面是因为高烧,另外一方面大概是因为害羞的缘故。

“一会儿药劲儿上来就好了!”王鸣安慰的说道。

这会儿老太已经打了冷水过来,,手巾就泡在里面,放在床边说道:“把湿手巾敷在她额头上,还能降点温!”

“嗯,麻烦你了大娘。对了,你家有没有白酒,我给她搓搓手心脚心!”王鸣想起蒋大夫的交代,就问道。

老太就说:“这个有,我给你拿去,是不是还得用火儿?”

王鸣点点头,看来这个土办法不少人都知道。

过了一会儿,老太就用小饭碗端了半碗白酒过来,还带了一盒火柴。

“大娘,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你歇歇吧!”王鸣见老太这么大岁数了,折腾来折腾去的,已经累得够呛了,有点过意不去,就说道。心里头已经打定了主意,等走的时候,无论如何也得给多扔下点钱,当作感谢了。

老太看了看王鸣:“要不,我帮帮你的忙?”

“不用,我自己就行了!”王鸣摇摇头,熟练的用火柴把白酒点着,然后抓过安静的一只手掌来托在自己的手心里,另外一只手则在酒碗里一捞,手上就带着淡蓝色的火焰。

他张嘴把火焰吹灭,然后就把酒精搓到安静的手心里。

老太看他手法熟练,也就放心下来,退了出去,临关门的时候还不忘说:“孩子,饭菜就放在边上,一会儿你忙乎完了,就赶紧垫巴一口!”

“嗯!”王鸣赶紧的点点头,又去给安静搓另外一只手心。

安静就像个木偶似的任由王鸣摆布,只有迷离的眼神随着王鸣打转。

搓完两只手心之后,王鸣轻声的问:“感觉怎么样了?”

安静点点头,声音嘶哑的说:“好多了,谢谢你!”

“说啥呢!”王鸣嘀咕了一句:“我还得给你搓搓脚心!”

说完就到床里,脱掉安静脚上的袜子,露出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来。

王鸣刚伸手握住,安静就本能的缩了一下,这才由着王鸣把小脚丫放在腿上,认真的给她搓起脚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