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的娃娃脸女孩正一手搭在胸口,一手放在下部,手指持续的**着,偶尔还发出“唔….恩….厄……”让人一阵脸红心跳难耐的喘息声。

此时刚刚进门的女孩子的一只玉手已经伸到了背后,两根手指轻巧的一捏,她又把胳膊交叉,两手在肩膀上一弹,紧接着双臂下垂,雪白的儿就顺着她上身柔滑的曲线飘然而落,露出了两座更加的**,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两颗棕色的尖端羞涩的躲在乳晕中,只是稍稍露头儿,并不非常的明显,也许是因为还未受到刺激的缘故吧。

就这样,偷窥的日子很精彩,偷窥的日子很无奈!

既然说到了兄弟们的外号,那咱就把寝室兄弟的外号由来一一道来。

说起SY王子大饼的外号那还有个小故事。

军训完返校的第一天,家住本市的我是全寝室第二个入侵的,自认为还算早到的我,在班主任那里领了钥匙后,居然发现还有人比我早到,估计是昨晚就到了,怕是在操场上睡了一宿。

这位兄台占了靠窗的一个下铺,我呢,喜欢不被打搅,何况早已经领略过睡下铺那换床单的速度,所以就选了另外一个靠窗的上铺。

应为是夏日,巨热,这位仁兄居然还拉起了蚊帐,受到了我的严重鄙视,都TMD是男的,拉哪门子的蚊帐啊!

把床铺了铺之后,就呆在寝室里发呆,一个人也没什么好做的,就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那位哥们吹。

估计是他兴起了,说今天报道的新MM多,一定要去外语系侦查侦查,被我“义正词严”地拒绝掉之后,该兄只好一个人去进行他的寻美行动,其实他要是再多说两句我也就去了,真活见鬼,现在一个人,做点什么好呢?

没等我提起自己的兴趣,又进来一位,我一看乐坏了,这位的脸怎么长得和大饼一样呢?!不过当时也没好说出来,就是笑了两下互相问了问好,人家父母还跟着他呢,前前后后抗大包小包的东西,看来是准备把这里当根据地开发了。

我也不好意思呆坐着,跟着他们忙了半天,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还没等我开头,他先伸了手:“以后就是一个战壕的兄弟了,握个手吧,我叫廖志刚,外号‘大饼’。”

……

估计当时我实在是笑翻得不成样子,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人家叫他大饼他还不生气,我只要一叫他大饼,他那张脸就真的成大饼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以后(一直到现在)我们兄弟之间极深的感情,这种深的程度,已经不能用朋友来形容了,我想兄弟是最好的修饰,应该只有男人才会懂兄弟这两个字的含义吧!

大饼当时睡的是我这边靠门的上铺,晚上正好头对头,可以说说话,不过很快就发现这小子晚上打呼鲁,而且属于特别厉害的那种,我就把头换到窗边去,用脚对着他了,当然这种情况也没维持太久,因为后来他换了铺。

当天寝室里来了7个人,还有一位是后来才到的,因为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就混得熟了,那时候我也挺老实的,晚自习从来不缺(不过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开学没多久就开始变坏了)。

洗漱完毕之后,兄弟们就都躺在自己的**等着卧谈会正式开始,那时候大家应该还都是处男吧,XXOO的话题在高一刚开学的时候还很少涉及,又因为血气方刚的年龄,所以大多数时候都谈的是国家大事,政治生活,领导人秘闻,小道消息,偶尔也YY一下班上的几个女生。

某天晚上,什么话题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大饼和小猪发生了严重的争执,我们几个在**偷着乐,偶尔插一嘴。

我正想接一句的时候,就听见大饼**“砰”的一声音巨响,当时真以为是地震,吓得我一下子弹起来,往他那里一看,靠!

人都没了,整个床瘫了一个大洞,伸出脖子一瞧,大饼已经掉到下面“贱人”的**,正好和贱人脸对脸、脚对脚地抱在一起,两人还在那里直哼哼呢!

象极了后来大家所说的那个BL什么的,全寝室都笑岔了气,好不容易止住了,我们爬起来以后点上蜡烛(那时候已经熄灯了),把大饼从贱人身上拉开,一边拉大饼还一边喊:“不要管我,贱人要紧!”废话,贱人都被你压在身体下面呢,不把你拉开怎么管他呀!

把荡地贱笑着的大饼拉开以后,大家才发现“贱人”居然哭了,不过一检查,发现两人都没什么事情,连皮都没破点(当然**部位不知道有没有受到损伤),就是脏得厉害,用来垫的被子已经破了,烂棉花飞得到处都是。

大饼的床的承重条断了4根,天知道当时他是不是小宇宙爆发,4跟铁条都断了。

于是大饼就睡到了我的下铺,把另一位个子较小的同志换到了上铺,然后,我的恶梦就开始了。

大饼的呼噜声响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震耳欲聋,这就是我恶梦开始的原因,有过住宿舍类似经历的朋友都知道,如果一个人打呼鲁厉害了,不单是声音大,而且震动也大。

我和他是上下铺,最遭殃,要是被他先睡着,几乎就没可能入睡了,那个声音,轰隆轰隆,晚上听起来就是和火车在旁边开过,真是能把贼都吓跑。

后来我们实在忍受不了,屡次和他抗议,斗争,最后大饼屈服了,同意睡觉前先看半小时书,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入睡。

开始还成,过了段时间,这小子晚上声音越来越大,我们即使先睡着也非被吵醒不可。

于是李子想出了个办法:把每天的报纸准备着,只要大饼一开始折腾,就拿一厚沓报纸给他蒙上,保证立刻见效。

然后诸位就抓紧时间赶快睡吧,趁着他没被憋醒前能睡多久是多久,不过即使这样这问题也没得到根治,我后来也只能采用昼伏夜出的办法来调整了。

现在来说说我们寝室另一怪,也就是小强的梦话,小强何许人?也就是最开始提到的那位先于我到寝室的。

此君极色,据说中学期间就换了N任女朋友,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上过床(因为我们曾经都怀疑过小强SY过度失去了人道能力),但也够引起嫉妒的了。

某夜晚上睡觉之后,我正在迷糊着,突然就听着对面下铺传来一声怒吼:“放过我吧!”

声音之清楚,之响亮,象闪电划过了夜空,当时我就彻底清醒了,下意识看了看别的床,然后发现6个脑袋都朝着一个方向,12只眼睛闪烁着惊惶和不安。

唯有小强,在怒吼之后安然睡着,全然不顾我们的张惶和无助。

以后的夜晚,小强的梦话和大饼的呼鲁就是3216永远的主宰,已经不记得多少次我们几个跑出去喝酒打牌来躲避灾难。

就这样还不成,小强同学还常常是后半夜来一句猛料,然后其余众兄弟一夜无眠。

印象最深的是有天难得大饼不打呼鲁,我们睡得正香,小强断喝一声:“好!50万就50万!你去把大饼的人头与我拿下,洒家要热的!”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之后,大饼默默的走下床,把桌上的一切金属用品锁到了柜子里。

现在来说说我们寝室的第一大怪,小猪的屁,小猪,人如其名,毛重200余斤,曾经有次睡觉腿抽筋,右腿不能控制地突然猛烈弹起,把睡在上铺的“疯子社长”踢得凌空翻腾,在**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地,还落下了腰疼的毛病,不知是不是影响了人道能力。

小猪也想减肥,曾服用国氏全营养素达一个月之久,成功降到了160斤。

但可惜的是,某次体育课测验1500公尺,下课后是午饭时间,小猪抓起食盆直奔食堂,大喝一声:来2斤水饺!颇有当年张飞之勇,自此小猪减肥计划全面失败,体重飙升至240有余。

扯远了,还是说小猪的P,开始我们还不觉得,某天晚上在寝室打牌,小猪拿的牌巨臭,不满之情洋溢于表,晃了晃他的肥头之后,冒了一句:“真TMD臭牌!比我的P还臭!”

也是旁观的“贱人”讨打,跟了一句:“比你的P臭多了!”小猪立刻翻脸,“TMD,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绝技!”

然后趁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猪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当”的一声,放了一个有生以来我听到的最响的P。

那个P真是铿镪有力,掷地有声,绝不夸张。在我们目瞪口呆的同时,一股无法形容的恶臭扑鼻而来,我已经不记得我是怎么奔出寝室的了,反正我出来以后,发现寝室里只有小猪一个人在那里荡地仰天大呼,“跟我冲??!!哼!”

这事情还没算完,当天晚上熄灯之后躺在**,众君默然无语,想如何在这个恐怖的寝室生存下去。

又是“小赵”这个溅人挑拨了小猪的话题,说什么此P虽有水准,但毕竟不能收发自如,我们只要在他放P之后就不用紧张,云云。

“什么?!你敢嘲笑小视我?”小猪又是一声大喝,“不能控制那叫绝技么?今天让你见识个够!”又是我们没反映过来,小猪已冲下床,奔至“贱人”床前,一把拉开蚊帐,说得迟那时快,掘着肥臀对着里面,“当当当”连放了三响!!

很明显,我们又一次被迫冲出了寝室,疯子社长还因为下床太快扭伤了腰,再次严重影响了人道能力。

当我们冲到寝室外,才发现贱人不在,再一看,正被小猪死死压在蚊账里,喉咙里发出凄惨而压抑的悲鸣,想必是口鼻不能呼吸(实在太臭),所以只能用喉发声的缘故,然后还伴随着小猪荡的笑声。

这个片段对我们来说刺激之深,以至于国高分别以后,我们每每想起那个夜晚的情景,都还心里发麻。

从那天以后,很少有人在小猪面前装老大了,只有贱人(诸位现在知道他外号的由来了吧!)好象还犯了一两次,不过我没亲见,是回来以后看着他脸上有泪痕,然后大饼对着小猪甩了个颜色,我于是知道,昨晚诸位又奔出寝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