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20年春月。

忙碌了一整天了,但晚睡前,娜娜还得干完每一天忙碌最后一个程序,帮阿弄做上一遍全身按摩。

为了给阿弄做按摩,娜娜专门上院校学习了按摩的功夫,练就了娴熟的手艺。直到现在,娜娜每晚为阿弄做全身按摩已经坚持了6年多的时间了,而且逢年过节、碰病遇忙时依然一直坚持,从未间断过。

在这6年多的时间里,银城寨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城镇的现代化进程业已经完成。

如今的银城寨市再不被誉为东方的匹兹堡了。因为看过匹兹堡和银城寨市的人会做了一个比较,觉得银城寨市比起匹兹堡来,那可漂亮和气派多了。现在要说的,就是等待那一天,人家把匹兹堡誉为西方的银城寨市。果真匹兹堡要发展成银城寨市的模样肯定是一个不短的时间,这还得看匹兹堡的机遇和发展速度。

总之,匹兹堡要是能够被誉为西方的银城寨市,将会是匹兹堡莫大的荣誉。

黎弟的公司已经发展上了档次了,食品公司已经变成了综合性的集团公司了,是银城寨市比较优质的规模企业。

二矮买断了银城寨市市郊的一座山丘,并把山丘建成了大型的渡假村。鸟枪换炮,二矮从娱乐城的小老板变成了如今大渡假村的董事长了。

晓弟在深圳的化妆品销售公司也上了档次了,现如今也在银城寨市设立了代理点,代理点交由了四弟喜生全权打理。

林弟在深圳文化局刚刚荣升了部门科长,副处级待遇,拿林弟的上司即将退休的文化局长话说:年轻人前程不可估量,不久后我的位置将会由你顶上!

林东和小慧6年前就结婚了。林东已经升任中国银行银城寨市分行行长,而原来的经理位置由小慧升任。夫唱夫随,小夫妻把分行打理成同级别银行的全国业绩翘楚。

决肚还在大马路旁开士多店。只是新近,店面上那块铁皮招牌换上了霓虹灯箱。

柯壁东好几年没在银城寨市出现了,据说跑广州发展去了,而且还娶了一个刚果老婆,生了一对中非混血的龙凤胎。

在这6年多的时间里,黎弟和二矮经常都会到林宫闲苑看望阿弄,每次也少不了鲍呀参呀大包小包的拎。

喜生打理化妆品银城寨市代理点虽说人没住在林宫闲苑,但身在银城寨市,照看起大兄来方方面面是方便得多了。

主治医生依然保持每周为阿弄检诊一次。主治医生的美国导师,苍老洋人每年都会来儋仰阿弄,每一次来也都会带来读脑仪让娜娜和阿弄进行脑波交流。

娜娜抺了手油后,便开始按摩阿弄的脑部。手刚碰上,阿弄的眼睛立即睁开,眼里饱含了苦楚的神情凝望着娜娜。

四目乍碰,娜娜以最美的笑容冲着阿弄嫣然一笑。

大概在3、4年前,阿弄的眼睛就会睁开了,此后也会使用一些简单的眼神交流。

事实上,在医生的治疗下,在亲朋的关怀下,尤其是在娜娜的照料下,阿弄的病况这6年多的时间里也发生了一些可喜的变化,如今不仅会眨眼,还会咳嗽,面部和肢体更经常会有轻微的抽搐。

每次娜娜为阿弄按摩时,阿弄的眼睛均会睁开。而每一次阿弄乍睁开眼睛时,娜娜均会以最美的笑容映进阿弄的眼睛。

娜娜拿捏好了力度,很认真、很仔细地帮阿弄按摩。一遍全身按摩是先按头部,接着按体部,然后按上肢,最后是按下肢。时间则把握在1小时30分钟,1秒不多,1秒不少。

1小时10分钟过去了,娜娜刚刚帮阿弄按完了上肢。这会停顿,娜娜喝上了一口凉茶水,再上了一点手油,又开始帮阿弄按下肢。

娜娜找准了阿弄下肢该按的第一个穴位,节好力道,敲点了5下,再轻轻的磨搓。第一个穴位按后,再找准第二个穴位,做了同样的动作。几个穴位按完了,又整肢好会儿推拿敲捏磨搓。

10分钟过后,娜娜又上了一点手油,开始帮阿弄按另一下肢。

然而,正在换肢的这趟儿,娜娜的手肘不小心触碰到了阿弄的xx。一始娜娜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按着按着,总感到手肘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娜娜下意识地去触碰阿弄的xx,没两下子,阿弄的xx果真有了反应。娜娜不禁轻轻磨搓,没小会儿,阿弄完全具备了正常男人的功能。

娜娜一下子来火了,狠狠地拍打了阿弄一下,骂了一声:“坏种,坏死了!”

拍打骂毕,娜娜又委屈地说:“我帮你按摩已经按了整整6年了,什么穴位都找尽了,按遍了,摸熟了,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想到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这个穴位,你就来反应了。”

娜娜说到这里,边连连拍打着阿弄边连连骂道:“坏种!坏种!坏种!坏种!”

娜娜拍打狠了一些,以至阿弄的雄性功能渐渐退切。

娜娜骤时发觉,不禁急了起来。不管阿弄有多坏,做为一个植物人,这都是难得的反应。娜娜又轻轻磨搓,直至阿弄再次具备了雄性功能。

娜娜端详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稍会,才绷起脸孔,暗恻:我既然是阿弄的女人了,今晚我就豁出去了。

娜娜缓缓地褪尽身上的衣服,望着躺在**雄起的阿弄,终于下了决心,坚定地说:“阿弄,我是你的女人,我要给你生孩子。”

娜娜言毕,紧紧地闭上眼睛,一付大勇无畏地扑到阿弄身上,坐直了起来。开始——

美乎壮哉!美乎壮哉!

直到现在,阿弄和娜娜斗爱了两次。

第一次是梦界,在阿弄号豪华游轮的甲板上。那趟儿阿弄连跑马的功能都被剥夺,根本就无法领悟到**之欢的快感。

这一次是实况斗爱,阿弄真真正正感知到了。阿弄努力睁大眼睛,虽然植质病状的影响使映进视觉意识的娜娜只是一个朦朦胧胧的黄褐色影象,但阿弄还是极享受这种**欢情。

阿弄敛聚了全部思绪去感验、去感知、去享受。

许久,阿弄突然感到了有一股超强的能量正欲冲破天灵盖。阿弄想制止住,但已经来不及了,超强的能量瞬间冲破天灵盖。

阿弄“啊!”的惨叫了一声,紧接着意识陷进了空白。

阿弄面红耳赤,人已经晕死了过去。

娜娜的意境完全处于飘雾的状态,来得正欢时,突然听到阿弄喊了一声“啊!”,同时,感到有一股灼热的东西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除了偶尔一声咳嗽外,6年多了,娜娜从未听到阿弄发出其它任何声音,所以这一声“啊!”让娜娜一下子缓过神来。

娜娜立即起身,仔细端瞧阿弄,看到阿弄筋青额黑、面红耳赤的,不禁有些害怕。

娜娜赶紧下床,迅速穿上衣服,立马拔打了主治医生的电话。

主治医生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催醒,听完了娜娜说阿弄发生突变后,立即摸来床头的眼镜戴上,下床迅速披上白大褂,顺手拎来诊箱连夜赶赴林宫闲苑。

主治医生的到来,娜娜慌忙说道:“刚才他正睡着,突然大喊了一声‘啊!’,接着人面红耳赤的,我生怕不测,就给你打了电话。”

娜娜隐瞒了实情。

其实主治医生到来的这会,阿弄的面色已经恢复了平和了。

阿弄不是一般病人,只要病情稍稍有一点变化,主治医生都会在意的。听娜娜说完情况,主治医生认真地检查阿弄的身体。

检查完毕,主治医生觉得没什么不妥之处,方对娜娜道:“病人一切正常,不用担心。病人能大喊一声‘啊!’是传递了很好的信息,你我应该感到惊喜才对。”

听主治医生说完,娜娜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下了。娜娜对主治医生连连致谢,并帮收拾了诊箱。

送走主治医生,娜娜回到**,又轻轻地拍打阿弄一下,骂道:“坏种,吓死我了!”

说完,娜娜打了一个哈欠,便合上眼睛,没一会儿,人就熟睡了过去。

毕竟,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娜娜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