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仿佛又重新活过来了一般,希宁伤悲未平震惊又临,几乎有些呆泄,失而复得的看着眼前扶着他的肩身子都有些摇晃,奋力的摇着自己混乱的脑袋的男人,哭声还没来得急收泪已经笑着流下。

“少爷!”

阿b惊慌未定,声音里也夹杂了颤音了。

“席老弟,怎样了?”

旁边赶来的符导也面色刷白的伸手欲扶这个集所有男人梦想于一身的男人,他很快的对他抬手制止住,头脑似乎很快的恢复了过来,抬首,对他礼貌的笑笑,歉意的到。

“抱歉符导,让你见笑了,老弟我似乎连自己的员工都照顾不好呢!”

胖胖的符导险险的吸了口冷气,敬服的回道。

“别这样说,老弟,你是我这么多年中见过这么多人中最男人的一个了,像那些衣着光鲜处处留情有多男人气的年轻小子,我见的时候那个不是仪表堂堂对自己的女人温柔可嘉的样子呀?一旦事到临头那个不是自己逃的最快的啊?何况……”

他看看他怀里的娇柔女孩,不由的摇摇头,苦笑。

“这还是你老弟的员工,有这份胆识,老哥我不得不服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听到席宫墨的名字便控制不住的尖叫了。”

席宫墨唇边的笑有些疲惫,手里将身侧的女孩揽到怀里,另一只手罩上她的脑袋,满是宠爱的揉了揉。

“符导严重了,这不是几层关系在这里摆着的吗?又是老板又是同校之一,她的一位导师也是我所敬佩的老师,我手下的这帮新人都和她关系很好,众怒难犯,第一次带她出来如果真出现个意外,回去我也不好向他们交待不是吗?以后,这丫头还希望符导多多教导,还未成年,不能让她走了什么歪路。”

“老弟说的是,放心,老弟要罩的人老哥也一定会多加照顾的,在我手下绝不会让她走了什么歪路,在这一界,敢动我付某要照顾的人也要看看他们脚下的台子是不是够硬,不用担心了,这小丫头资质不错,我接手了绝不会让她的光华被俗物所淹没的。”

“那就多谢符老哥了;希宁,快谢谢符老师。”

他摇晃了一下眼睛眼睛低垂着在看着某种东西的小人儿,希宁匆忙的抬头,迷茫的在两个男人之间巡回一遍,在席宫墨不动声色的眼色下,反应还算灵敏的回头诚恳的对着对面胖胖的大叔一个鞠躬。

“谢谢符老师!”

符导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个近距离接触下更加耐看的小人儿,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频频点头,胖胖的大手拍拍她的小脑袋便应着。

“嗯!小丫头不错,以后就直接叫我符叔吧!你跟了个好老板呢!好好努力,这次电影之后有好角色符叔一定会想到你,以后,一定可以成就比现在的一线明星还要辉煌的顶峰的。”

“是,符叔。”

“行了!老弟,你赶快带着你的小宝贝进去压压惊吧!自己的伤也处理一下,我老哥就先去片场踩点了,回来咱们开拍庆典上见。”

“成!今天一切的开销由小弟负责,就当我答谢老哥愿意教导这丫头的谢礼。”

符导胖胖的手指无可奈何的点着他,笑着半叹半怨的感叹。

“老弟是财大气粗呀!比不得,比不得,哈哈哈哈哈!”

胖胖的身子在一行助理的伴随下向着酒店外刚停下的奥克莱斯而去,席宫墨脸上的笑容总算有点坚持不住了,身形一个晃悠,手臂上两双手同时扶上来。

“少爷!”

“学长!”

他抬手让他们不要着急,眼前有些晃动的笑着。

“我没事,都不用急。”

“你受伤了,而且很严重。”

弱弱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转头看去,身前的小人儿飞快的从一边的外套口袋里掏出柔软的棉布手帕将他的左手抓起来,动作迅速却轻柔的抚上然后系住,就这,好看有力的手指上粘着一些慢慢凝固住的大片血渍,她又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纸,抽出一张细细的给他擦拭手指上的血印。

他才发现,自己手上的伤是比自己预料到的严重,手背上从中指到无名指之间一直到袖子遮住的手腕处,玻璃的冲力都把上好的衣料给划开了。

整条一个大大的血印子横行在本身几近完美的手背上,似乎还不浅,手帕包上也无法很好的包完整,尾部的伤口还是**在空气中;看来要留下一道疤了,这女孩,给他的纪念品还真是特别呢!不过看到这伤他倒庆幸自己为她挡了这一下,不然,那些东西落到她身上,绝对会比这点伤还严重。

女孩带着轻微颤抖的手指埋在她厚重的外套袖子中,在他手指尖来回忙碌更觉得小巧纤悉了,她的头抵着,看不清她的样子,从他的角度只看到她被帽子一层层包裹住的后脑勺,不仅苦中作乐的想,若此刻是夏天,眼前的一定是她肤若玉雪的颈部肌肤的美景吧?抵着脑袋,她的颈部颈椎一定如白玉骨节一般清新美丽。

手上好了,她快速的又抽出两张纸,握在一起抬头抬首伸向他的额头,那点点刺痛和血液被沾掉的扯痛感传来,他才知道,原来头上还有伤。

那被冻住的血块被粘掉,新鲜的血液很快又涌出,他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好看的眉眼惯性的挤在了一起。

脑袋上的手本能的**了一下,有些惊慌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不知所措的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了。

他又对她一笑,安慰到。

“没事!突然疼了下,你继续;这是为你受的伤,你可要好好负责哦!”

希宁心里难受,手上也没再停下来了,眼睛里的雾光却慢慢的越来越凝聚了。

水雾眸光,眼帘颤动,就在眼前,他看在眼里,有点后悔说了那么一句了,不由得,含笑的声音也低柔了下来,问眼前点着脚尖给他擦拭额头血迹的小人儿。

“怎么了?你不会真的当真了吧?没事的,今天如果这伤是伤在你身上的话我估计就亏本大发了呢!不止你明天的开拍不能继续进行,我还要赔进去你的医药费来着。”

“对不起。”

她直接回复了他三个字,声音里已经染上颤音了。

他直接将她忙碌在自己脑袋上的手给抓了下来,认真的问。

“到底怎么了?从刚才看见你好像就是郁郁寡欢的,刚才在看什么?让你烦恼的那些可以告诉我吗?”

她摇头,抬头,看着那堆玻璃落下来的方向,如同在自言自语般的低喃。

“这个距离,这个时间。”

刚好还就在她的位置。

“还真是巧呢!”

席宫墨循着她的视线望去,眉头不禁一条,有什么在心头涌动,回头看她之时,她又愧疚的对他道起歉来。

“真的对不起,如果今天和你一起来的不是我的话,估计你真的不用受今日之灾了呢!”

他不顾自己受伤刚刚裹住止血的手,用力的抓住她的肩头,让她正视他的眼眸,正色的求证。

“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吗?”

她愣愣的看他,似乎是因为他刚刚为她受过伤的缘故,对于他的如此近距离接触,她也不好意思强制性分开了。

只在他的认真目光下,懵懵懂懂的点头,因为捏不准他是什么企图而有点犹豫不决。

“那好。”

席宫墨松开她,环手抱胸那只受伤的手如正常情况下那样自然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左右看看,目光被她刚刚以往的方向所吸引,日落西山,山下的一些灯火已经燃起,看来今天是武夷山这些少数民族的一个节日呢!他笑起,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回头对女孩理所当然的命令。

“你现在就会房间换衣服,记得穿多点,我们可能会玩的很晚才回来。”

“啊?”

她还不解他究竟在说什么就见他已经对旁边的阿b交代了。

“阿b!你来让人安排一下山下的节日狂欢,我们今天去参加畲族的畲乡宴,记得通知符导,让他带上所有剧组的人,今天我们的庆祝拍摄狂欢夜改在和当地人一起的地方,让大伙儿开工前好好的放松放松。”

“是的少爷。”

阿b比她容易接受他所传达的意识,听完转身就用手机去交代部下去准备了。

希宁还呆呆愣愣的看着眼前他们的互动,思绪压根就没跟上他们在说什么。

席宫墨回头看她那呆呆的样子,不仅挑起眉。

“怎么?还不去换衣服吗?虽然你穿的很保暖了,不过我想长时间的在外面的话你那小身子板还是无法承受的吧?”

“啊?哦!”

她在他渐渐不怀好意的上下扫视她包裹在厚重冬衣里的身体的目光下,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的疑惑着离开,在门口,刚好遇上回来的助理小何和化妆师bb三个女孩本年龄相差就不大,遇到一起只要不会有什么不能退让的原因基本上还算能相处到一起,希宁告诉她们晚上集体到山下的古镇狂欢时,两个本来就比较爱玩的女孩很兴奋的尖叫起来,于是希宁就被两个女孩兴冲冲的给更快的架了进去,说是准备好好的给她打扮一下,不能让那些明明脸上已经几道皱纹,还装嫩的老大姐抢了她们这些小姑娘的风头了。

可怜的希宁所有的心不在焉都给她们拉着奔波掉了,被一波三折的拖离了后面男人的视线。

席宫墨确定她不会再听到后才又将视线移回上方那扇突然破裂的玻璃窗上。

“阿b!”

“少爷?”

“去看看,在那个房间住的人是怎么回事,我也不信,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