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上门

席宫墨出了房门,让他稍稍意外的是那个小孩竟然这么快,前一会儿他的手下才报告给他他可能找来的小希,他刚出门就听见大开的大门外面汽车引擎声音传来。

德国著名的豪华品牌跑车威兹曼,拉风嚣张的叫起着直接驶进他的别墅,还没进门呢!他已经在听到那个声音操着不是太顺畅的英语脏话袭击上她的耳膜了。

“席宫墨!你这个男人赶快给我出来,别以为躲着我就找不到你,将小希赶快交出来。”

呵!

情敌上门了?

也好,不用他专门找上门了,今天便能一举打发掉这个印度小子吧?

他倒是不急不躁,双手插在口袋里,不急不缓的步下楼梯。

那人已经摸到了正门,大大咧咧的踢踢打打的进来,看见从楼梯上下来的他,似乎是豺狼对狐狸,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敌人了一样,也不嚷了,傲气的抬起下巴与那个人瞪视着,瞪着他从楼梯上下来,也不急了,倒像颇有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到来,两人能都正面相对。

“你好!席少,久仰大名。”

来着很客气,如果挑衅性的问候算是客气的话。席宫墨倒是没想着和他周旋,到了楼下经过他直接叫厨房里缩手缩脚忙碌着的中年妇人。

“吴妈!吴妈!”

“哎!先生,有何吩咐?”

吴妈忙忙的从里面出来,恭敬的询问,他安排。

“熬点粗粮粥,要细一点的,好吸收一些的。”

“是的先生!”

被他有意忽略的人果然站不住了,直接跟他过来就带着指责追问。

“小希果然是在这里的是吗?那天果然是你在搞鬼,她在哪里?小希,小希!”

追问的情况下那人好像没有要老实回答的意思,小小的年轻人急了,向他刚才下来的方向喊着叫着。

“你在里面吗?回答我,小希!”

抬脚正要去寻,后边有意无视他的人总算不再无视他了。

“慢着!”

他回头,坐在主位上的他,微微抬眼看他,笑的有礼有品。

“小子,你不觉得突然间闯到别人的地方乱找一气是件很不礼貌的事吗?”

“你把她掳走,制造了那么多让人视觉混乱的假象,根本不管不顾女孩子是不是愿意的意愿,你又是很礼貌吗?”

席宫墨笑,将双手的手臂搭在身后的靠背上,颇有些得意。

“你又怎么知道她是不愿意的?和我一起这么多天,你觉得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可以维持这么长时间的关系吗?”

小孩子给他挑衅的急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小希一定不会心甘情愿的和你在一起的,即便再喜欢都好,她没办法接受一个害死了她父母的男人,我是了解他的。”

给他戳到痛楚,席宫墨的眉角毫无征兆的跳动了一下,笑意更深,刺激和已经不安的小孩子。

“所以说你还是不太了解女人,和施希宁认识不过两三天的你,认为能够了解她多少?”

他说的小孩子哑口无言,对付情敌方面,席少从来不觉得以自己的优势来打击别人的弱势是一种欺临的行为,而且,似乎还颇有兴趣继续欺临。

“女人是要靠哄的,这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小希宁纵然多倔强也好也终究不过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女孩,这点我完全可以给以她,纵使有点小别扭又如何?她还是很乐意被迫式接受的,不然你以为我有什么样的能力能够留住她这么多天,而不去管外面她手下人的死活?”

小孩子双手握拳,齐齐的颤抖着,虽然说不愿意相信,可是一些感情好像被他挑衅的已经没办法平静的依然坚信这个信念了。

“你骗人,一定不是这样的,小希不是这样的女孩子,一定是你对他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你把小希叫出来亲自告诉我她从新接受你我就相信,否则,别想让我相信你。”

“叫出来呀?”

他扶额,颇有点为难的道;“这样有点不好吧?你知道的,女人很容易累,她在我这几天里,可从来都没离开过床呢!”

他说的是事实,可是从小孩子的脸上表情能够看的出来,也成功的引起他误会了,果然,阵脚大失,几乎以为自己存在着幻听的成分,过来就差揪着他领子质问了。

“你对她了什么!你强迫了柔弱的小希是不是?你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困住一个对你心中有愧的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席宫墨摆手,很假的应付他的暴跳如雷。

“唉!说什么卑鄙呀!我只不过是做了所有男人会做,而你还不敢做在而已,现实就是这样,你早下手,就是你的;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想你是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的,一个女人在不喜欢你的情况下,是不会给你任何靠近的机会的。”

“你……”

“你还是早点回你的印度去吧!施希宁那样的女人不是你能招惹的,在她还不晓得你的真实目的之前,夹着尾巴逃走比较重要。”

黑小子,飞橹,不是很白的脸上颜色变了。

“你什么意思?”

席宫墨也不委婉,单枪直入。

“意思呀?就是,女人是骗来哄着的,疼着的,不是用来为自己擦屁股善后的,你是被自己家族的负债逼的走投无路了才来到这里想骗取小希宁的信任,让她替你换上那笔债吧?如果不成功的话,估计不久之后被骗去擦屁股的就是你了,而照你的家族对你的要求可能根本无法等你大学毕业好好的赚钱还债,在印度,一个血统不正的混血儿孩子,即便是生活在大家族中,最大的幸运也不过是老老实实安度一生吧?不幸的话,就像……你,被人以价格准备卖出还债的命运,也是正常的吧?”

面前漂亮的黑人男孩拳头都已经握的骨节生响,然而对面前的他的所作所为却没办法给以任何反驳,席宫墨笑,这次不是嘲笑,是带着点同情,带着点怒色的笑,同情他生在那样一个命运更加不公的地方,怒他为自己的利益来利用他所珍惜宝贝的女孩子。

“我的女人,纵然我不懂得怎样才能好好的对待,也没必要让别人拿去利用吧?你让人同情,但不代表就可以为所欲为;自己的人生要靠自己才算成功的,你的想法搁在谁的身上都无可厚非,但你不幸的是看上了我的女人,还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丢弃的女人,这就成了没办法的事了,我怎么可能让居心不良的人继续呆在我的宝贝身边呢?”

“你……想怎样?”

男孩子脑袋上的青筋暴漏,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有刚才的浮躁,和面对那个女孩时的单纯明镜了。

那眼睛里的恨意,不甘,以及屈辱,重重的填满这个年纪过小的孩子眼中,原来的小孩子特有的一些美好,早不知到那里去了。

席宫墨也干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到面前的桌子上。

“希宁喜欢简单的人,我喜欢简单的方法,能用钱解决的难题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难题,这里有一张空额支票,你需要多少随时可以填进去,你可以选择继续你对希宁的纠缠但并不代表我依然会袖手旁观,实际上你也没这个机会了,所以我的建议还是选择比较简单的方法吧!毕竟那些人给你的时间似乎也不多了;这笔钱你可以当做是我借给你的,你能为了你男子汉的尊严还给我,也可以不还;但相对,你永远没有资格再出现在小希宁的面前,我的女孩面前,不需要那些垃圾来污浊了她的眼;我不管你有多大的理由和多少让人同情的过往,你都没有资格骗取一个好女孩的真心来满足自己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