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了,也太吓人了,明明是阳光明媚正值初夏,她却感到了一阵恶寒。宫长兮身下的马丝毫不比卿十四的逊色,他的马是陪伴他这么些年南征北战的汗血宝马,追上卿十四是轻而易举的

“卿儿!”

凤眸一瞪,不耐烦的说道:“王爷你到底要干什么,有话就说,还有本相再说一遍,本相不叫卿儿!”

仿佛没有看到眸底的怒火一般,宫长兮眸底流光闪动,慢慢的靠近那抹玄色,在某人还未反应过来时,铁臂一伸,瞬间卿十四就跌进了他的怀抱,坐在了自己身前,那批棕红色的马上早已没有了人影。

“你……你干什么?”腰间是某男的铁臂,不管怎么挣扎都未动分毫,卿十四怒火上涌,脸颊憋得通红,恼怒的转过头来就要质问。

“你这个……唔……”男子的身子早已准备好提前俯下,似是知道她会有这个动作,所以在卿十四转过头时,那双薄唇早已等候多时,眸底暗芒涌动,堵住了卿十四接下来的话。

愤怒的吼声和那一切一切从这张小嘴中发出的声音都被宫长兮吞在了口中,不似之前阻碍重重,这回宫长兮采用快狠准的势头,一开始就**,根本就不给卿十四咬紧牙关的机会,那四处逃窜的丁香小舌也是来不及逃脱,舌尖一勾,不容反抗,完全是群魔乱舞。

身下的千里仿佛知道主人现在无暇顾及其他,四肢蹄子慢慢的减速,走的那叫一个平稳,还不时的与身旁的瞄准边走边互相低语,好不和谐。

马上,宫长兮眸底笑意涟涟,大手抚上怀中人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卿十四一开始还反抗,渐渐地就迷失在了某男高超的吻技之下,全身酥软,四肢无力,要不是腰间一只大手托着,恐怕她早就掉下马了。

凤眸水雾朦胧,眼神迷离,这种表情她自己不知道是有多么的诱人,不舍的放开那张水润的双唇。宫长兮眼神幽暗,喉结鼓动,要不是现在场地不是太好。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欺骗他的小妖精给就地正法了。

不过,现在虽然不能吃掉,但是他忍的这么辛苦,利息还是要的。俊脸埋在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撩拨着卿十四的神经。身子有些发颤。

这具身躯自从那晚和这男人发生关系后,就变得十分敏感,奈何自己完全没有反抗能力,而且还有些贪恋他的味道

凤眸恢复清明,但那迷离还有些残留,背后靠着男子冰凉的铠甲。不得不说,他就是个美男子,不管穿什么都那么好看。穿着这副暗黑铠甲,和穿着那月白衣袍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格的人,这样的他才让她发现这男人在战场上就是王者,就这么一站,自有一股让人不战而退的威严。

身子酥软无力。她的呼吸也随着那密密麻麻的亲吻絮乱起来,脖颈处的男人总是吻一下再极其色、情的伸出湿润的舌尖慢慢的舔着她发颤的肌肤。

“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下药,还威胁你的属下,我应该和你讲清楚缘由的,你原谅我吗?”男子闷闷的声音从耳旁传来,说话间还不忘偷吻几下。

这让卿十四说不原谅都不行,这完全就是折磨她嘛!

“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容易有力气说完一句话,但语气间轻柔还有些气喘,完全没有以前的凌厉。

而且某男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开她的,好不容易找到她的弱点,难得的一亲芳泽,他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寒眸一丝邪恶滑过。

随即男子半威胁半商量的语气说道:“你说让不让我叫你卿儿,嗯?”

“不……嗯……”就知道从那唇里发出的字就是这些,宫长兮唇角微勾,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撩拨着她的敏感的身体。

“让不让?”男子灼热的呼吸停留在雪白的脖颈处,那双大手也不规矩的有向衣襟深处伸去,这完全就是威胁,胸口的心跳不规矩的跳动着,凤眸有些慌乱的看着那只将要伸向自己秘密源头的手。

“好痛……”宫长兮猛地一吸,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吻痕,游移在衣襟处的手已经伸进去三分之一了,凤眸睁大,不知道哪来的劲,连忙说道:“让让让,你想怎么叫都行!快点放开我!”

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宫长兮知道现在不能把她逼急了,要不然他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身子直起,虽然并未有什么让她脸红心跳的举动了,但是腰间的手臂还是紧紧的坚守岗地。

“放开我,我自己有马!”对身后的男人又羞又恼,尤其是他方才做出那般举动,让她现在脑中浮现的都是那晚的画面

“我只是抱一会儿。”宫长兮将下巴搁在卿十四的肩上,温声道,鼻尖萦绕着的全是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那一瞬间,卿十四竟听出了无奈与沧桑,就和那晚在秦王府的书房那次一般,看来他又想起了什么让他心痛的回忆。心,又莫名的疼了。

伸手抚上腰间的大手,玉手微动,有节奏地轻拍着,无声的安抚。清楚地感觉到相拥的身体,那一刹那的轻颤。

“卿儿……”耳边,是他轻轻的呢喃。

“嗯?我在。”卿十四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柔声回应着,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是败在他的手上,她知道她不喜欢看到他这幅样子,估计那些痛苦的回忆让他很累吧!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走火入魔。

“有你真好。”似有若无的声音中包含着无限柔情,抬头望着前方,卿十四的唇角慢慢的勾起。

最后,宫长兮还是放开了怀中的人,不是他想放开,而是因为身下的千里放慢了脚步,导致后面本就甩的老远的人马竟然跟上来了,所以在卿十四坚决不容反抗的眸光下,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

不过,除了眸底有些留恋外,那唇角可是咧到耳根了,特别是在看到某人动作有些别扭的遮挡着那雪白的脖颈,那全身弥漫的喜气让身后的一众属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王爷又是哪里抽筋了。

卿墨左瞅瞅右望望,眼神犀利的游移在面前的两个人身上,他刚才要是没看错的话,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见自家小妹雪白的肌肤上有些红红的印记,再看这边笑得就差摇尾巴了的男人,同为男人的他自是明白了其中的猫腻。

看来在他们追赶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俩发生了什么好事,至少对宫长兮来说是好事。注意到身旁男人得瑟的表情,卿十四凤眸一瞪,言外之意就是让他收敛一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那个冰冻三尺阴晴不定的秦王,完全就是个得了便宜卖乖的小孩子嘛!

寒眸对上凤眸,眸底爱意涌动,幽黑深邃的眼眸如一湾深潭般让人沉溺其中,卿十四惊艳了半响,瞬间反应过来,赶忙转过头去,嘴里还不住的嘟囔暗骂着某男的卑鄙。

指尖摩挲着下巴,卿墨对于两人间的互动和眉来眼去看的是清清楚楚,看来宫长兮这小子攻城略地的本领不仅在战场朝堂上有用,就连在这方面也是手到擒来,他的小妹啊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难道小妹没有发现她望向宫长兮的眼神多了丝柔和和依赖吗?

他们这你来我往的眼神交流,完全就是情人之间才有的举动嘛!

“废物,全都是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本太子养你们干什么?”漠城太子府中,人人自危,书房里不时的传来男子的咆哮声,以及花瓶瓷器粉碎的声音。

下人丫鬟们颤颤磕磕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尽量远离那随时被牵连的地方,头埋得低低的,这段时间太子府里经常这样,太子经常发脾气,有些不长眼的丫鬟仆人要么被拖出去乱棍打死,要么成为太子的发泄工具。

总之这几天太子府就像是笼罩在一层阴郁的乌云之下,让人喘不过气来,就连那位才嫁过来的新任太子妃也是每天屈服在太子的**威下,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太子府中的下人自是清清楚楚。

那太子妃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嫁过来的当天对太子抵死不从,最后在太子的怒火下被折磨的连他们这些下人都不忍,再加上府内后院的那些侍妾们,自是作威作福惯了的,对这抢了她们太子妃位置的女人自是多般刁难。

听说着太子妃只是武林中天盟山庄庄主的小女儿,那些侍妾的身份地位要么是官家小姐,要么是富商千金,他们这些下人自是不懂为何这样身份悬殊的两人会成为夫妻,但是他们知道那太子妃是不愿意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们能管的,一步错估计他们的命都没了。

书房内,跪着一排排的黑衣男子,脸上泛着豆大的汗珠,尽管脸色很是苍白,却是隐忍着身体的颤抖和从各处来的疼痛,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前方站着一个身着淡黄衣袍的男子,也就是宫长璋,脸上一片愤怒,眸底是吞人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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