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最高领导人一向都是很懒的,时常出些主意就行了,她适合脑力劳动,那些体力劳动不在她的字典里。

抬起的俊雅面庞一片温润谦和,虽不是绝美,但是让看者赏心悦目,举杯示意,“哪里哪里,皇上谬赞了,这是古某应该做的!”

赞叹声此起彼伏,无不是夸奖她忠君爱国,年轻有为什么的,男子侧目勾唇一笑,笑的清风习习,笑的百花争艳。

虽然在笑,身后的宫长兮却看出了其中的冷意和嘲讽。

明显的,方才的那句愉悦了皇帝的欢心,要知道一个对皇家谦虚恭敬的商业家族不好找,更别说这样一个家族有对抗那苍国丞相,也就是天下第一商的能力,而且这样的家族这几年安安分分从不做有悖帝心的事。

曾多次设计探访他们的用心,但是无一例外最后的结果都是两个字:放心!所以邑国的皇帝对待卿十四这个古家主来说是相当的好,虽然并未见过几面,之前都是卿十四时常的从山谷偷跑下来闲来无事的到各国审查逛逛的,这才有机会和各国的皇帝都有会面。

所以各国的商业大家家主都是很神秘的,终年很少能见上一面,殊不知这些神秘的人都是那一人,那一个懒散喜欢睡觉的人。

“古家主怎么今次这么早就回来了?以往不是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一次的吗?”因为之前卿十四长年不在各国,而是在山谷里,所以就谎称自己每次都要去各地谈生意,一去一来要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所以回城的次数屈指可数。

凤眸眯起,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连贯的说道:“因为在途中听说皇上和苍国在交战,所以古某就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希望古某可以在某些方面帮上陛下和我邑国的千千万万的百姓!”

声音低沉,吐字清晰,虽是对着上方的皇帝说的,但是不大的声音在这封闭式的大殿里回音绕耳,就连那官位最小坐得最远的官员们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身后的男子眼角抽搐的望着那做作的某人,真是没想到这样违心的话经他嘴里说出来却能轻易的让人相信,加上那表情的认真,眸光的急切,就更加的证明了。

不过他可是知道的,那面具底下该是一副幸灾乐祸傲然生姿的脸。真是什么样气质的人他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要是他没听错的话,现在从他嘴里发出的声音是属于那叫轻磊的护卫的吧!

想到那张冷冰冰面瘫的脸,耳边回荡着某人虚伪做作的声音。宫长兮身上一阵恶寒,但目光还是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他觉得越和他相处就越觉得他很可爱。

大手猛地一拍龙椅,座上的皇帝激动的站了起来,眸光闪闪的望着面前的人。“好,说得好!朕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古家主的到来使我们邑国平添了一道坚实有力的后盾啊!来,朕为邑国的百姓敬你一杯!”

脸上笑意涟涟,举杯喝下杯中甘甜的酒水,一饮而尽。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但那腰板却是从始至终都挺得直直的,虽然坐在下方。但是那眸光流转间却是凌驾于天的气势。

既然最高领导人都敬酒了,那些太子王爷还有文武百官们自是不敢怠慢的,一个个按照官位几乎是全体而上排队离位前来敬酒,也幸好这古代的酒水酒精含量很少,再加上卿十四本来就会喝酒。要不怎么会酿出宫长兮称赞不已的酒呢!

一连喝了好几杯,脸色却是丝毫未变。但是还有一半的人等着敬酒,最后是某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夺过他手中的酒杯,说了句“我家主子酒量不是太好,要是各位大人不嫌弃,我代他喝下众位的酒!”

虽然一个小小的护卫并没有这样的权利,要是像平常的话,这些位高权重的官员们早就将其拉出去了,但是这个护卫的那双寒眸让人胆寒,全身散发出的气势让他们不敢小嘘,尤其是见着那古家主被他不其然的一瞪,竟然乖乖的笑了笑不再言语。()

这样的场面不仅让百官吃惊,也让座上的皇帝不由的多看了两眼那一开始未加注意的黑衣护卫,看来这人不简单。

迷雾缭绕的眸底暗芒闪烁,看着那一口气喝完所有剩下官员杯中酒的黑衣男子,侧目问道:“这位是……”

只见那白衣温润男子一脸懊悔的站起身来,抱拳说道:“看古某这记性,这位是古某出去做生意时在府中帮古家掌管生意的龚袭,是古某多年陪伴在身边的护卫兼得力助手

!”

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望向那早已站回卿十四身后的黑衣男子,“没想到古家的护卫就这般的深藏不露,有古家主的协助,我邑国必会旗开得胜啊!”

之后众人欣赏了歌姬的表演,全程卿十四都是面带微笑,看不出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那双垂下的眸流光浮动,让人看不真切。

而身后的宫长兮完全尽忠职守的做好他护卫的本分,自始自终都对那莺歌燕舞毫不在意,寒眸深处一片宠溺的注视着前方纤细的身影。两人与四周那些眼含狼光吞咽口水的文武百官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真是两个天上一批地下。

一道突兀娇媚的声音响起,从话音的来源判断,卿十四就算是不看也知道是谁,“古家主为国为民,本宫代陛下再敬你一杯可好?”

低下的唇慢慢的牵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一瞬间闪花了座上宫盈盈的眼,也迷醉了她早就干涸的心,男子温润如风,清雅如莲,如仙人般站起身来对着自己举杯,脸上带着舒心的笑意,“既然娘娘这般说了,古某自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色的锦袖在空中划出一道梦幻的弧线,反应过来时,那人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妆容精致的俏脸怔了怔,很快的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动作优雅的将手中的酒饮了个干净。

直到宴会结束,宫盈盈的视线都不时的假借和一旁的皇帝说话投射到对面的那个白衣如仙的男子身上,当然这灼热的视线只有当事人卿十四知道,因为那么露骨的视线,不知道也不行啊!

还有一个就是一直注意着某人,对他身边的视线都紧密关注的宫长兮了,要不是这会儿不能暴露身份,尤其是在那视线主人还是熟悉自己的宫盈盈上,他早就手起刀落挖了那人窥探他宝物的肮脏双眼。

马车轱辘轱辘的从皇宫离开,大殿也归于一片平静,既然今晚皇帝未向自己提出军资的事,那她也不急于一时,毕竟今晚她已经明确的回应了自己的想法,这邑国的皇帝终会向她提出这物资的要求,不急于一时。

正好,趁着他还能忍耐的这些天,她和宫长兮可以抓紧时间找出宫长流的所在,到时双管齐下,将胆敢拨龙逆鳞的邑国皇朝弄个天翻地覆

渐行渐远的马车早已看不到影了,天上的月亮正巧钻进了一片云里,皇宫四周的侍卫并未注意从那马车上闪出两道黑影,快速的避开暗处的暗卫,直奔皇帝的寝殿而去。

月黑风高杀人夜,但卿十四和宫长兮两人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来,当然必要的时候会这么做的,他们俩早已换好了黑色夜行衣,脸上的人皮面具也已经取了下来,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今晚,两人的目的就是想探听一下宫长流的所在地,顺便去看看熟人宫盈盈,因为明显的宫长流被囚禁和她脱不了关系。

皇帝的寝殿烛火摇曳,门口站着两个侍卫和那贴身服侍的太监总管,房内传来嘤嘤哦哦的呻吟声和低吼声,原本以为房内纠缠的男女会是那皇帝和宫盈盈,揭瓦一看,却发现男的没错是那皇帝,但那女的却是没见过,不过却是一脸**的样子,想必也是那后宫的妃子吧!

当然揭瓦查看的人是宫长兮,而非卿十四,因为就在某人好奇的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某男蒙住了她的双眼,黑着脸随意的往下一看,确定要找的人并未在此,才将砖瓦放回原来的位置,拿下了那仿若镶嵌在某人脸上的大手。

凤眸不满意味浓烈,剜了一眼某男,两人一前一后向着来时得到的皇宫详细地图上宫盈盈所在的殿阁而去。

宫盈盈和亲的当天就被封为盈妃,赐住在灵柩殿里。两人武功自是没得话说,不管是明处巡逻的侍卫还是暗处潜伏的暗卫,都被他们步伐轻盈的快速简单的避过。

依然是老地方,灵柩殿的房顶上,两人慢慢的俯下身子,这回卿十四动作加快了,趁某男不注意,掌握了主动权,手指翻飞,瓦片就被她揭开了。

望向宫长兮的凤眸尽是得意,下巴微抬,尽显挑衅,对面的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身子微微向前倾,两人视线向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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