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丞相说的有道理啊!多一个人,尤其还是丞相这般厉害的人物,成功就会楚王殿下的几率就会大一些啊!”一旁的诸位将军虽不了解面前的这位丞相武功到底有多高,但是见宫长兮都未反驳,想必确实如此了

虽有些惊讶这等纤细的人竟然武功和秦王不分上下,但是经过方才一连串的震撼还有他众所周知强大的手腕,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什么都不强,就是一旦坚信的事就不会轻易的怀疑,所以对面前玄衣男子所说的深信不疑。

这男子方才未在武功这方面思考过他,现下一想到刚才那动作敏捷的身影一闪,还有他脚步轻盈的姿态,众将士现在才反应过来,他的武功之高他们这些铁铮铮的汉子竟然看不出深浅来。

最让人敬佩的是那与生俱来的傲气,那睥睨天下指点江山的豪情与他们的王爷丝毫不逊色,都是那么的让人畏惧和从心底里敬仰。

慵懒身姿,绝色容颜,动作神态毫不做作,站在自家王爷身边竟然如此的般配,可惜啊!却不是个女子,要是个女子,定当是这天下最有资格站在秦王身边的人,一样的霸气,一样的风华绝代!

半响,与凤眸对视的某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惊得帐外有些路过的士兵们脚步一个踉跄,不明所以的望向主帐。

帐中的将军们都被宫长兮这突然而来的笑声给搞懵了,琢磨不定的站在一旁,脸上一片焦急,而某人本就是与对面那放声大笑的男人眼神交战中,谁知他竟然给来了这么一出,这完全超出了她卿十四的预料之外嘛!

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莫不是这人疯了不成!还是他接下来要进行比眼神交战更加刺激的举动?难道她和他去就这般让他接受不了。她卿十四还是第一次这么不嫌麻烦的主动提出让麻烦找上自己的时候呢!

她也是有脾气的,尤其是某男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那张俊脸从未笑得这般花枝招展勾人心魄,平常也就是吝啬的勾勾唇角,表明他大爷还是有情绪的。

可是现在,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凤眸一转,转身就要离开营帐,手上传来一阵拉力,男子停下了笑声,无视一旁瞬间睁大的几对牛眼。将某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一开始卿十四还挣扎一下,最后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做,实力的差距就摆在那里。也就不挣扎了,一动不动的让这男人抱着,其实她不想承认的是,她觉得这怀抱还不错。

耳边传来男子无奈的叹息声:“若是我不让你去,你也不会乖乖的待在这里吧

!与其那样还不如就顺着你的意。让你和我一起去好了!”

红润的唇角微微的牵起,声音还是那般的慵懒,却不自觉的带着些许的得意,“算你识相!”

底下的一排排胡子吧擦的将军们纷纷抬头看天,心里默念:兄弟情真好,真好!

之后卿十四详细交代了一些关于怎样分组怎样骚扰敌方的计策。总结下来就是几个字“打完就跑,不敌就跑!趁其不备,再打再跑!”。骚扰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敌,当然要是趁敌方不注意多杀几个那是更好的,但是主要的目的还是让其疲惫,无暇顾及本国的内部。

再而就是拖延时间,等着大将军卿轩援军到来。所以这小组的队长要是那种随机应变反应敏捷的。卿十四用了一天的时间和宫长兮在士兵里挑了好几个,并亲自帮他们分了组。

卿十四将轻磊留在了军营里。毕竟此次前去人越少越好,轻磊武功高强,长年杀气萦绕,普通人不是他的对手,留在那里虽是他一人,但是他所管辖的手下里那个不是刀口子进刀口子出的?

所以卿十四是为戍城留下了一队强大的暗队,并且她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轻磊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将那胆敢盯上她的杀手盟连根拔起,并随时获知漠城秦王府的消息。

翌日的清早,宫长兮吩咐了诸位将军让他们表面功夫做到位,因为戍城的“秦王”可是一直在军营里的,自然,那个被选上装扮成他的样子的人,众人投票一致指向被留下来的冷天同学。

虽有些不愿意,但是自家主子都发话了,他也只好顶着“秦王”的样子待在军营里了,虽然有些束缚,但是这些还影响不了他日常的工作。

这回的潜入,只有卿十四和宫长兮两人,人少行动方便一些,再说邑国都城内有她的产业,怕什么,潜入其中对二人来说小菜一碟!

两个男人想混进去,尤其还是容貌可变但是气质变不了的两人,那就有些困难了,首先就要通过那关卡。

人来人往的邑国百姓从那关卡过的时候,门口的士兵都要一一检查一一询问,确认无任何问题后才能通过,相当的严格,寒眸大概的扫了一遍城门口,复又垂下头来,俊朗的容貌掩在了头顶草帽垂下来的黑纱之中

“城门口五步一兵,分为两排,其后还有一队骑兵,城楼的上方更不用说了,守卫森严,弓箭全部整装待发,现在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那城门口了!”

凤眸一转,黑纱下的唇角微勾,胸有成竹道:“放心,我有一计,可以光明正大又不会被发现,从那城门口通过!”

半响,从一家客栈里走出两个女子,左边的身材有些高大,但是却清新淡雅,略施粉黛,眉黛如山,唇红点樱,轻纱白裙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材,胸前的两团波涛汹涌了些,却更加的增添了女子的魅力。

脸上未有丝毫的表情,不过那双眸底却是像在忍耐着些什么,不时的瞟向身旁略微有些娇小的女子。

娇小女子一身淡绿粗布衣,一副丫鬟的打扮,平凡无奇的容颜,本应让人忽视,但是那身上透出的气质却是不自觉的吸引着过路人的目光。低目垂首,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紧跟在白衣高大女子的身后。

两人雇了一辆马车,青衣女子和那被雇来的马夫坐在车外,而那白衣女子则安安静静的坐在车内,一道帘子阻隔了车外投来的视线。

望着那四周恋恋不舍的雄性目光,青衣女子坐好后对着身旁的马夫说了声“走吧”,便低下头来,暗处的唇角微微的勾起,带着一丝愉悦。

车内的寒气只增不减,青衣女子浅笑。靠近车帘低声道:“小姐,城门到了!”声音宛若黄莺,清脆悦耳。安心平气,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激荡着车内人的心湖。

“停下,车内何人?进城干什么?”城门口的士兵如预料的那样拦下马车,开始一一询问起来。

只见青衣女子连忙下车,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低头说道:“官爷。里面坐着的是我家小姐,因为有哑疾,从小就体弱多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离开家到外面寻医治疗,这次我家小姐在寻医的半路上偶感风寒,所以才连忙赶回来的。不巧正好赶上各位官爷审查的日子,麻烦你们了!”

那巡查的士兵有些怀疑的看了看那紧闭的车帘,仿佛是为了证明所言非虚。车内传来几声虚弱的咳嗽声,之后就再无任何的动静。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就……”本来那巡查的士兵见并无异样,很是普通的一对主仆,这小丫鬟看着也很讨喜

。就决定放她们过去的,不想身后传来一道男声打断了他的话。

“里面的人确实是你家小姐吗?本官的责任重大。可是要仔仔细细的看清楚确认好了才行啊!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有可能苍国的奸细藏匿其中也是说不定的!”身后走出一个颇具官威,眼神犀利的中年男子,想必他就是这城门口的总负责人吧!

看来要成功的混进去,要先骗过这男人才是,虽然和预想的有些插入,但是这时候就是考验各自随机应变的能力和配合的默契。

低下的凤眸快速的转着,就在男子即将掀开车帘的时候,车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只见青衣女子一脸焦急惶恐的冲到了车内,不管不顾的抱着车内虚弱脸色苍白的女子。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啊!”见怀中的女子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青衣女子连忙测了侧身挡住了外面朝这边望的目光。

小手伸出,不断的打着女子的脸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恐慌,话语颤抖道:“小姐,醒醒,小姐!”

女子艰难的半睁开眼睛,眸底尽是迷茫和单纯,当瞧见车外一排排望向这边的男子,吓得向青衣女子的怀里拱了拱,眼神示意的询问了一下。

“小姐,你醒过来就好了,他们是巡查的官爷,不要害怕,等一下我们就到家了!”轻轻的拍着女子颤抖的身体,青衣女子像是哄小孩一般的说道。

复而转过头来焦急的说道:“官爷,你们也看到了,我家小姐脸色发烫,再不进城回家请大夫的话,小姐体弱多病的体质恐怕坚持不了的!”

凌厉的目光在车内扫了扫,角落里只有一些细软一些吃食而已,其他的并无可疑之处,再加上这丫鬟的表情语言不像是在说谎,原本警戒的守城官爷大手挥了挥,“可以了,你们走吧!”

紧抱着怀中的女子,青衣丫鬟连连道谢:“谢谢官爷,谢谢官爷!”

车帘放了下来,从车外还能听见那不时传来的咳嗽声和那丫鬟紧张的声音,马车轱辘轱辘的朝着城内行去,大街上的百姓只是随意一望,便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一辆普通马车的通过并没有带来任何的影响

车内。

随着青衣丫鬟紧抱的动作,温度骤然升高,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快速的分开,相对而坐,轻咳一声,青衣丫鬟呼出一口气道:“终于进来了!”

语毕,便不再说些什么,视线也随着撩起的窗外看向大街,表情无任何不适,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胸口跳的有多么的剧烈。

对面的白衣女子手指抚了抚太阳穴,掩饰着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也不知那是方才被女子打的。还是本就是那样。

一路无话,马车慢慢的朝着一处行人稀少的大宅而去,随着马车的停下,大宅内一副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打发了那马夫,便亲自架着马车驶进了大宅的深处。

车外,中年男子恭敬的站着,“主子,一路辛苦了!”

车帘慢慢的撩起,方才那唯唯诺诺的青衣丫鬟跳了下来。对着男子点了点头,声音沙哑道:“李叔客气了!”

不复方才那般的女声,来人恢复了正常的声音。俨然是天下第一商叶卿的声音,亲切的让那被称为李叔的人笑容灿烂,神采奕奕。

见车内许久都未动静,卿十四玉手一挥拉开了车帘,“王爷。我们到了,你到是下不下来!”

眼前白影一闪,车内哪还有那风华绝代的身影?紧接着就是一阵关门声,卿十四无奈的摇了摇头,身旁的李叔疑惑的问道:“主子,王爷他这是……”

勾唇浅笑。“没什么,打击太大罢了!”李叔愕然,他方才分明看到主子眸底一闪而过的戏谑。看来那打击是出自自家主子之手吧!

吩咐交代了几句,卿十四也转身走进了方才宫长兮隔壁的房间,卸妆沐浴,动作迅速且有条不絮的一一进行着。

身体浸在木桶中,几天来的疲惫全部一扫而空。本有些嗜睡的脑袋不时的飘过方才车内两人的姿势,她当时只是一味的想配合他。没想到自己的姿势那般的暧昧,现在想来,她那时可是将他的头紧紧的抱在自己的胸口。

玉手抬起抚上了那白皙光滑的柔软,不知道他怀疑没有,自己也是太不小心了,毕竟真胸和假胸还是有区别的

思绪不禁飘向了他们才见面时酒楼的场面,一下子又跳到成亲当天两人剑拔弩张的场面,已经一次又一次差点越界走火的画面。

一幕幕一场场犹如电影版的剪切拼合在脑中,手从木桶的边缘放了下来,身子一低,整个身体没入了水中,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些陌生的感觉只会影响她的判断力。

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能这般的被分心。

这边安静的沐浴着,对面的房间里,宫长兮一进来便用内力震开了身上束缚的薄纱衣裙,胸前原本波涛汹涌的两团巨大一弹一弹的掉了下来,男子肌理分明结实紧致的腹肌露了出来,长年习武的他有一副让人喷血的好身材。

寒眸复杂的看着地上那所谓的“假胸”,回想起方才那突然而来的触觉,那般的柔软芳香,让人沉沦,想必那人也是用的这个吧!还真是逼真呢,连触觉都是无可挑剔,让他有一瞬间的怀疑,怀疑那人是个女子!

不过转念一想,又有哪个女子像他那般指点江山手段狠戾,气势不输于自己?

一想到方才那人的女子打扮,虽然是简单的一套粗布衣裙,但却很好的把他纤细的身材勾勒出来,墨发轻扬,要是他是个女子的话,有那般绝色妖孽的容颜,再加上与生俱来的霸气,不知会祸害多少男子,到时必会天下大乱吧!

越想越觉得那人的体香和方才的柔软直逼胸口,脸颊不自觉的又滚烫起来,快速的走到屏风的后面,摇起一旁的冷水就往自己身上浇,他必须要冷静。

可是越冷静,脑中越是对那些画面历历在目,不过一想到方才他使劲的打自己的脸,虽然知道他是帮自己掩饰过去,但是不知道他是否觉察到自己脸红的原因,要是觉察到了……

咳!要是他觉察到了,他就实话实说好了!

冷水声不住的从对面传来,这厢,卿十四早就收拾好了,风度翩翩,慵懒肆意,但那平常穿着的玄衣却并未在身上,而是破天荒的穿了件白色衣袍,脸上方才的易容也被洗去了。

走到对面房间的门口,敲了敲,紧闭的木门从里面打开了,走出来一位衣着翩然,风华绝代的男子,还是那熟悉的白,还是那熟悉的脸孔

。只是那眸底却在看到她时微微有些闪烁。

“弄好了吗?”伸长着脖子向里面看了看,卿十四询问道。

笑了笑,将身后的门关好,男子像是在刻意的隐瞒什么,紧闭的门扉阻断了房内一地凌乱的水渍,还有那完好无损慢慢一桶还冒着热气的热水。

“可以了,我们去吃饭吧!”拉着还要向后看的某人,宫长兮连连说道。

眉心微皱,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两人在李叔的带路下来到了大厅。桌上早就准备了各式各样的菜肴,四菜一汤,不多不少。

赶了几天的路。两人虽然中途会停下来吃点饭,但是那毕竟是外面,哪有自家的饭菜香啊,于是卿十四一顿下来吃了慢慢的三碗,而宫长兮也是优雅间干掉了五碗。

两人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来到了书房里,期间李叔带来了一些饭后糕点水果之内的,宫长兮对这些不是太感兴趣,只是要了杯清茶,而某人则一脸享受的抱着那点心水果,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吃着。

看着某人盘中的绿色糕点。寒眸微闪,随口问道:“你喜欢吃绿豆糕?”

捻起糕点的指尖微顿,身旁的李叔便炫耀般的说道:“我家主子唯独中意这绿豆糕。几天不吃身上就不对劲,想当初……”

见李叔又有滔滔不绝的趋势,卿十四眼角微抽,急忙打断:“李叔,你先下去吧。我们有要事相商!”

猛地一拍头,李叔恭敬的笑道:“看我这记性。主子你们忙,有什么吩咐就叫一声,属下就在外面!”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凤眸微抬,对上寒眸,语气惬意道:“别听他说,只不过是府内有什么就上什么,我也就有什么吃什么了,并不是他说的那般喜欢绿豆糕,这些都是女子喜欢的,我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会喜欢?”

紧盯着男子看了半响,宫长兮收回自己的目光,半响说道:“哦,原来是这样!”

之后,两人回归正题,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事,之后或许是为了掩饰方才的尴尬,卿十四语含戏谑的愉悦了半响宫长兮今天女装打扮的模样

还一脸敬佩的称赞他倾国倾城,演技高超,弄得某人有些恼羞成怒的转身离去!

回到房间里的某男这才想到今天当那人说出他的办法时,他好像差点暴走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让本来死活不干的自己乖乖的第一次穿上女装,打扮成那样。

现在想来,好像是他穿着女装出来的那一刹那,他大脑就短路了,明明是平凡无奇的容颜,却还是那般让自己心跳加速,脑袋空白的随着他摆弄。

等着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穿着一身女子的衣裙,顶着方圆几百里雄性的炙热目光,踏上了马车。

捡起地上掉着的两团“假胸”,里面好像就是他所说的什么遇温就变热的**,大手捏了捏,触感还不错,紧贴着自己的脸颊,这触感好像又与方才在那人怀里的不同,至于有何不同,他觉得必须亲自再感受一遍才行。

说起来,当初在天盟山庄的时候,自己就发现他极其中意那绿豆糕,方才的解释虽然看不出一丝的慌乱,但又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一直觉得很奇怪,现在想来他和卿儿的有些方面还真是出奇的相像啊!

一样的喜欢吃绿豆糕,一样的生性慵懒,一样的让他倾心!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半躺在**,双手背于脑后,目光漂浮不定的欣赏着窗外的明月,清冷的光辉簌簌落下,给万物披上了一层圣洁神秘的光环。

眼前浮现出那抹玄色的身影,今天他第一次看见他穿白袍,和自己衣袍的颜色一样,少了一丝邪魅慵懒,多了份清冷孤傲。

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响起,高大的身子猛地跃起,来到了半开的窗边,一只昂首挺胸宛若王者俯视众生般的雄鹰犹如利箭般从空中俯冲而下,直逼宫长兮面门,男子一动不动的站在床边,眉头都未皱一下。

手臂抬起,原本杀气腾腾的雄鹰落在了他的手臂上,腿间绑着一张纸条,纸条虽小,但是内容却是丰富的,简单的说就是:杀手盟在一群不明黑衣人的加入下,已经完全被连根拔起了!

不明黑衣人?仔细想想

。就能猜到那些人是谁派去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并将十倍还之,这样的可能性大概就只有他们最近才招惹到的叶卿了。

也只有他才会这般的迅速果断,看他身旁的那个叫轻磊的属下,想必那前去的黑衣人武功必不在冷天他们之下,没想到自己和他想到一块去了,就连处事的方式也不谋而合。

害我者,杀之;伤我者,灭之。

不过有了那帮黑衣人的加入。将杀手盟铲除的时间加快了不少,只用了短短半柱香的时间,胆敢伤害那人。就要有胆量承受住他的怒火。

至于那主谋者,他会慢慢的和他玩,一刀一刀的将他的手脚砍断,让他尝尝一无所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痛苦。

眸底杀气涌动,复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继续向下看去。密密麻麻的楷书交代的清清楚楚,最近江湖上魔教有所动作,那当初参加过天盟山庄邀请的武林人士,一个个的都离奇死亡,尤其是那最后一箭双雕,又得秘籍又得美人的五毒教教主。于几天前死在了五毒教后山的浴池中。

全身**,肠烂肉腐,死了还是睁着眼睛的。样子极其的恐怖,传闻凶手是那新进门的教主夫人,趁着行**的时候对其痛下杀手,也有传是新进门的教主夫人和教中好几个长老都有染,被教主发现后。合谋害死的。

但是目前这些说法都是天马行空不确定的,因为那新任的教主夫人早就不见了踪迹。不过那与教中众长老有染的传闻经证实确有其事。

此后接二连三的死人,而那幕后黑手就是魔教,江湖顿时人心惶惶,眼看着那参加自己邀请的人一个个的死去,天盟庄主却是继玉女掌门、善若方丈还有卿十四三人后唯一还在的,因为不久前,就在卿十四两人快马加鞭的赶到边关的时候,太子府多了位太子妃,而那太子妃就是天盟山庄的二小姐天晴。

名禽择木而栖,有了太子的庇佑,在这暗潮汹涌的江湖中,天盟庄主成功的逃脱了那杀机,但是每天还是过得颤颤磕磕的。

内力一震,掌中的纸条瞬间变为粉末,寒眸望向黑夜中的那轮明月,江湖乱,朝堂乱,天下更乱。

对于方才的消息,宫长兮还是有几分觉得蹊跷的,至于那些蹊跷的地方,他会吩咐冷天多加查探,尽量防患于未然

衣袍翻飞,高大的身子立于书桌前,提起桌上的狼毫,在纸上挥洒起来,笔走龙蛇,行云流水,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本就放下的手又抬起在那最后添了几句。

将纸放进雄鹰脚上的竹筒里,手臂一抬,一声划破长空的鸣叫响彻天地,向着苍国的方向展翅而去。

翌日,邑国上下大街小巷都在谈论那邑国首富古家主回城之事,传言这古家主乃邑国土生土长的人,因为颇具商业头脑,所以年纪轻轻就将旗下的产业遍布邑国各地,乐善好施,与邑国皇室的关系甚好。

虽与天下第一商叶卿旗鼓相当,都是今世的商界天才,但旗下的产业还是稍稍差了那么一点点,可是却是唯一一位能与叶卿叫板的人。

因此,邑国的皇室为了本国商业经济不被那来历不明的天下第一商控制,大力支持古家的商业发展,所以在邑国,一提到古家人人滔滔不绝,上到皇室下到黎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哪天没有古家的存在,恐怕邑国就会少块肉,古家的作用已经与邑国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所以,当得知古家家主回城的消息,尤其是皇室,在这般急需军资的时刻,古家家主的回归可谓是雪中送炭,当天就由皇帝派太子大臣亲自到古府邀请古家家主做客皇宫,以表皇室一族对古家的敬重。

无非就是给你戴顶高帽子,然后笑着让你无任何怨言的向他们送钱,最后还要感恩戴德的致谢皇室的看重,做样子谁不会啊,但是想这般轻易的从自己口袋里拿走银子,简直是可笑之极。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花香扑鼻。树影斑驳,曲径通幽,这样一个占地万顷,古典清雅却不失大气的府邸,一行人客气的寒暄着,随后又大队伍的离开了,本来满脸笑意温润如风的白衣男子在转身时瞬间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凤眸深处一片暗芒,身后紧跟着那之前见过的李叔,看样子是管家的打扮,一前一后的回到了书房。李叔将门从外面紧紧的关好,瞬间暗处闪出两道黑影,面无表情满含杀气的伫立在那门口。

房内。一同样白衣却身材较为高大的男子轻抿着手中的酒盏,一副享受的模样,对于男子的进入并未有丝毫的举动。

寒眸滑过一丝赞叹,看着杯中清纯的酒水,不失赞叹道:“齿留余香

。甜而不腻,烈而不冲,好酒啊!”

背对着摆弄书架的某人不禁咧开了唇角,傲然道:“叶某亲自酿的当然是好酒!”

眸底含光,男子看了看手中的酒,又抬头看了看对面摆弄书籍的某人。语气有些激动:“这是你亲自酿的?我以前怎未发现你还有这般的才能?”

转过身来,挑眉,“怎么。你不信?”

大手抬起,男子笑道:“信,怎的不信!能喝到此般好酒不枉此生了!”

捣弄着手中奇奇怪怪的粘稠物体,对面的男子笑道:“哪有那么夸张!没想到你和老头一样喜欢这酒,不过邑国这里没有梨花。要是像老头山谷里那般梨花遍布的话,你就可以尝到我酿的梨花酒了。那可是我最拿手的!”

几杯下肚,男子却不显一丝的醉态,站起身来走到书桌旁,低头看着那一脸认真的人,“那真是可惜了,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且让我来猜猜这是什么酒。”

性感的舌尖舔了舔沾满酒水的唇瓣,卿十四抬头的时候正巧瞧见这魅惑的样子,手中捣弄的动作顿了顿,复又敛下眸继续手中的动作。

“这是菊花酿吧!”低沉的声音响起,卿十四猛地抬起头来,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宫长兮笑了笑,“邑国盛产菊花,且是各国一直以来开得最艳丽的,含在嘴里鼻尖萦绕着墨菊的芳香,不是菊花酿又是什么!”

没有反驳,卿十四心中诧异,没想到这男人味觉这般的灵敏,他可是第一个能这般清晰辨别出酒种类的人。

手中动作愈发的快了,半响,一张人皮面具出现在了卿十四小巧白皙的手上,不用过多的解释,她现在手中也就是方才那一团粘稠的物体,就是之后宫长兮的新面孔。

她当初在成为天下第一商,发展旗下产业的时候,在各国都创建了另一个与国紧密相关却又看似制衡对立的家族,而邑国境内就是古家,她就是那与皇室交往甚密近期返城的古家家主。

古家旗下的产业不用说就是天下第一商变更后显世的产业,在各国创建一个本国信任的商业家族,与其说是为了能让自己的产业越做越大,范围越来越广,还不如说是为了就如现在这般情况,可以轻易的变换身份,消息情报手到擒来

瞧那方才文武百官外加当朝太子亲自迎接的阵势,虽未有圣旨明确的规定今晚必须赴宴,但是那么多人看着,自己这号称邑国人的古家家主不去的话就算是皇帝再怎么需要自己,一旦触犯龙威,一滩滩的麻烦事又会接踵而来,到时不仅宫长流救不出来,那一直寻找的玉玺也会无法获得。

不错,当初在那鬼山涧里,三人得知了玉玺真正的下落,被两老头以新一轮的比赛放在了邑国的皇宫宝库里,至今也不知邑国的皇帝是否知道自己宝库里会有其他两国的玉玺,要是知道了恐怕这天下就不止战乱了。

傍晚,太阳西沉,天空被染上了一层渐变的橘色,唯美而气势恢宏,一辆华贵的马车载着叮当作响的珠帘,向皇宫驶去。

一路上没有任何的侍卫阻拦,像是走自家大院般,马车直通朝臣上朝议事的大殿,大殿里人山人海,错落有致的坐成两排,官员们交头接耳的寒暄着。

随着一声唱诺,一高一低一冷一热,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从大门口迎着众人的目光走了进来,前方的男子面目清秀温润如风,脸上从始至终都带着笑容,看的人心生平静。

整张脸上唯独那双凤眸宛若宝石般镶嵌其中,灼灼生辉,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入那眸底的深渊中。

后方的男子一身黑衣,紧跟白衣男子身后,一副护卫的打扮,虽低着头,但那虽刻意压制的霸气还是有些许的四溢,不过因为那与生俱来的寒气,让其得到了掩饰,也未有人多加注意,只知道是一个气度非凡的护卫罢了。

从进大门开始,卿十四就抱拳左右不停的寒暄着,简简单单的一句就让那些恃才傲物的官员们挥手谦虚,对眼前的男子更加的欢喜了。

一旁紧跟着的黑衣男子就是宫长兮扮的,因为这是卿十四要求的,所以他没有任何怨言,看着身旁人从容不迫的打着官腔,身上完全无一丝一毫叶卿该有的慵懒,有的只是温润如风。

他宫长兮也不免佩服此等精湛的伪装和演技了,估计他的心里是极其的厌恶这般虚假恭维的场合吧

想想当初在苍国朝堂上朝的情景,这人总是眼皮打架,脑袋微低,也不理任何上前恭维巴结的官员,连皇帝的面子也不给,自顾自的打着瞌睡。

底下的唇角微微的勾起,前方的卿十四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向后瞟了瞟,瞪了某人一眼,复而转头面带微笑的继续寒暄着。

最后,两人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正好是在皇帝座位的正下方,对面就是太子王爷什么的,可见这邑国的皇帝表面功夫做的很是到位。

又是一声唱诺,明黄的身影从内殿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道倩丽的身影,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当初被宫长流送来和亲的宫盈盈吗?

两国交战,宫长流被囚禁,而同为苍国皇室的宫盈盈却巧笑嫣然盛装打扮的出现在了邑国皇帝的身边,看那眉目传情的样子,似乎是极为宠爱。

趁众人不注意时,垂下的凤眸看向了身后的黑衣男子,两人不其然的皱了皱眉,心中思绪万千。

“今天众卿家聚在一起,随意就好啊!来,古家主,朕敬你一杯,难得古家主为了邑国的经济奔波啊!”座上的邑国皇帝手中端着溢满酒水的酒盏,扬声笑着对着那一旁的白衣温润男子说道。

一身的明黄雕着龙纹的衣袍,虽然邑国是少数的塞外民族几千年来建立的国家,但是经过千年的发展,各国的互通有无,原本只穿动物皮毛的他们也慢慢的开始像中原那般喜好丝绸蚕丝这些较为华贵较为轻便的衣服。

就连那国家的相关政策也是与中原的苍国晓国等一些国家有些相像。低下的凤眸滑过一丝鄙夷,说的真好听,还为国经济奔波,她是为自己还有一众信任她的属下奔波好不好,再说要奔波也不是她亲自啊,有尹诺他们暗中奔波奔波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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