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李叔,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
梅青酒不乐意了。
“我强烈要求帮忙。这事关乎广大女同志的安全,身为我国公民,有义务有责任为社会安全问题贡献自己的力量。你不同意,是因为咱们认识,我叫你叔,你当我是侄女。叔,你是领导,不能因为我是你侄女,你就阻拦,这不好,你这是只有小我,没有大我。”
梅青酒叭叭的说,“这一点我得批评你,身为领导,你要一视同仁。”
李卫东,“……”
其他同志,“……”
“那行。”他都挨批评了,还能不同意么。
梅青酒呵呵一笑,“这就对了,李叔,你还有啥没跟我说的,先说说,我说不定有好主意呢。”
“请叫我李局,谢谢!”李卫东瞟她一眼,又说,“一视同仁。”
梅青酒,“……”
屋里其他两位同志扭头就笑,李卫东凉凉一眼扫过去,两人这才停下。
“去将资料拿来。”李卫东又说。
“是。”
其中一位同志出去拿资料,并很快回来。
“你先看看。”
梅青酒接过资料,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几十年前不止有知名的四大商人,还有四大匪徒。
其中三匪在二十年代就已经被灭了,可其中有一绰号叫山貂的土匪,却一直存活了下来。存活下来不说,他还把自己的土匪窝给改名叫貂门,利用短短几年内发展了兄弟近万。
这人早期干过一些好事,可到后期那就真的是无恶不作了,他将貂门一分为四,一主窃,二主赌,三主抢,四主杀。
自从分类后,这些人就没干过一件正经事,主窃的祸害百姓,主赌和主抢的祸害商户,主杀的那是不管谁,只要他们看着不顺眼就祸害。
这种组织显然是不可能留着的,解放的时候山貂被瓦解以及其中重要成员都被毙了。
其余成员经过劳动改造,已经刑满释放。
且这一部分人,基本上已经改邪归正回家种地去了,有的还成了工人。
难道这次琅琊市发生的事情,就跟这一群人有关?
“最近的杀人案也跟他们有关系?”梅青酒问。
“不错。”李卫东说,“前阵子我们同事跟着抢面粉的一个人跟到金山,听当地的人说过一个事,说下手时候会看对方穿戴,衣服样式、颜色、首饰这些……每个组的人都很古怪,有的组作案后喜欢在死者身上放朵花,有的组呢喜欢放一枚铜钱,或者其他东西。”
梅青酒明白了。
她脑子想想说,“叔,我觉得你们应该快点去查那块表,到底是死者的,还是凶手作案后留下的。”
手表也属于穿戴一类,如果是死者的,那么凶手下一个的目标很有可能是带同类表的人。
“已经让人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