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和江夏,两个年纪越大越有孩子心性的家伙,真的带着一群黑衣人去了周成哲的学校。
当周成哲出来的那一霎那,分列两排的墨镜黑衣,分别有安宁和江夏带领。
“少爷!”
一声少爷震天响,周成哲差点想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可看见安宁和江夏的时候,真的是露出尴尬的笑容带点操心的笑容。
“江—-叔叔,你怎么也和掺和着呢。”
“周成哲你什么意思,他闹不合逻辑,我闹就合逻辑,你再说我幼稚?”
周成哲脑袋摇圆了的否定,他可没有那个意思。
被喊江叔叔的江夏,十分自豪的搂着安宁的肩膀道:“我的主意。”
周成哲送了他们一眼神:你看我信吗?
“臭小子,你信不信我让他们天天来。”
“老师,我错了,你人美心善,成熟美丽大方。”
“滚!”
安宁听不下去了,不在开玩笑的道:“去趟医院吧,王乐达住院了,你妈妈应该也在那里。”
“哦,那走吧。”
周成哲淡定的不得了,安宁啪的一下又是一巴掌。
“小小的年纪,有点表情!”
“哎呀,怎么住院了,我好害怕啊,老师我该怎么办!”
安宁看着周成哲拙劣的夸张表演,一巴掌又是拍过去,骂了一声滚,转身又告诉江夏:我错了。
“没事儿,猴aie耍宝。”
两人如无人之境的秀恩爱,让周成哲选择眼不见心不烦的上了车。
后面的黑衣人紧跟着也上了一排高级黑色轿车,动作齐划一。
付钱的人说了:动作越是齐,钱越多。
一排黑色轿车离开学校门口,不过今天的事情,会在很多学生一生中保留一定的位置。
车上,周成哲询问了缘由,依旧淡定的道:“我就知道没有很严重。”
“怎么,卜卦了?”
“没有,在学校轻易不卜卦,我都是认真听课的。”
周成哲继续道:“要是真的严重,老师肯定就不让我上学了,哪有时间和我开玩笑。”
“算你小子聪明。”
车子开到了医院,江夏买了果篮,三个人上楼找到了王乐达的病房。
他们进去的时候,安娜正坐在床边哭,一旁站着来了解情况的警察,一根笔都要掰断了。
警察的内心只有一句话:你能不能别哭了!
安娜一直在哭,王乐达治疗伤口的时候哭,王乐达出来哭,医生说王乐达没事。她还是哭。
而王乐达呢?一直在哄。
两个人的状态给来录口供的小警察弄到抑郁,难道谈女朋友真的是这样吗?
一颗恐婚的种子,在警察的心中悄悄地落下。
“妈——”
周成哲进来,安娜哭的声音更大了。
“小哲——呜呜呜——对不起——-”
周成哲抱着安娜安慰着,后来直接带着她出去洗洗脸,冷静一下。
屋内,安宁和江夏送了花篮,和王乐达简单聊了几句后,准备离开。
一旁的警察同志终于能录口供了,心里刚松一口气。
“安宁—-”
王乐达又开口喊住了安宁,安宁回头看向王乐达。
“我想—-我想和安娜求婚,你说行吗?”
安宁有点诧异,这个问题为什么要问她?她好像没有资格吧。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没有权利插手,如果你担心宝贝,请不用担心,宝贝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成熟。”
“哦—好,谢谢你。”
安宁点点头转身和江夏一起离开。
两个人在走廊看见了周成哲和安娜,简单说了两句后,周成哲自然要留下,安宁和江夏先一步离开。
三天后,安宁从黎警官那里得知,安娜身后的组织已经被全部逮捕。
这个组织,说白了就是一个诈骗组织,只是骗的那叫一个心甘情愿。
哪怕事实摆在眼前,还有很多人为他们争辩,说自己是自愿的,根本不是被骗走的。
“这么厉害?不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吗?”
“千万不要小瞧骗子,我们抓到的主犯,在他的住宿地方,我们见到了一屋子的书籍,关于心学,犯罪学,交际学等等,人家虽然没有学历,但是学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的。”
“越是高知的人,他们的三观一旦被改变,反而会更加的坚定。深信不疑。”
安宁没被骗过,所以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不过想一想,任何一个反派的头目,肯定是不简单的。
“看来,我们要加强这方面的宣传。”
“会的,其实还是他们有钱,要是没钱被骗还真的有点难。”
“没钱…骗子也不会选择吧。”
颇有釜底抽薪效果的话,让黎警官反应过来道:“你说的对,骗子严选过了。”
电话挂断,事情告一段落。
一个月后,安宁和江夏收到了王乐达和安娜的结婚请柬,两人自是要出席。
简单的婚礼,简单的穿着,送上一份厚礼,吃上一顿酒席,一个婚礼就结束了。
周成哲接受的很好,虽然有点不舍,但是看着又恢复以往的安娜,他也就不在纠结。
倒是周成哲的奶奶来闹了一下,不过在周成哲“你在闹我就不认你这个奶奶”的威胁下,不闹了。
安娜的第一任老公去世十年了,在找一个很正常,本身她的年纪也不大,周围的人都很解,也很祝福。
一场婚礼虽有波动,但也算温馨的结束了。
参加完婚礼的两个人,吃饱喝足的在外面散步。
沿着公园的栈道,牵着手,手里还有一把鱼食,时不时喂喂旁边湖里的鱼儿。
“铃铃铃—-”
安宁的电话响了。
她将手心里的鱼食给江夏,接通电话,声音上扬。
“真的?好,我会准备好的,谢谢。”
“好事。”
“嗯,好事!”
安宁眼神都被点亮了几分,对着江夏招手,江夏听话的低头。
安宁在他的耳边,小声的道:“我研发了一种药物…人体试验被批准了。”
江夏有点惊讶,他一直都知道安宁在忙碌什么,只是没有想到是药物方面的。
不过想到大伯的过世,他猜到药物的方向,和安宁眼神确认。
“不是,是更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