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泉。
竞赛的初选拔,京市大学有五个学生被选中,其中一个就是陶泉。
安宁看着这个名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冤家路窄。
不过既然陶泉有实力,那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被选拔出来的五个人,并不是最终代表国家去参赛的人,他们五人还要在参加一次比赛。
这一次比赛,是与全国被选拔出来的学生一起参加,好在考试的地点依旧在京市,省却了几个人的舟车劳顿。
三天后,全国被选拔上来的学生全部到达了京市,明天进行统一的考试。
考试结束后,会有五名参赛选手,五名替补选手被选出来,参加后面的比赛。
对于选拔赛,安宁给予的重视肯定不够,因为她又请假了。
因为头发的原因,安宁被全班感动了一次。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在让别人牵肠挂肚,所以在上了一天课之后,安宁再次消失在京市的校园,全身心的住在了京市郊区,干活。
每天,天不亮,大棚里的灯就亮了。
本来是给安宁打工的人,被她的勤奋弄的起的一天比一天早。
虽然安宁几次强调,大家不需要和她一样,但只要是在这里打工的,哪敢有真不来的。
这样一份距离家里近,收入可观的工作,谁舍得放弃?
村子里就是这样的,有一家起来的早,大家也许不是很在意,但是有多家,甚至一半都起的早,那全村起的都有点早了。
你不起来,那你家就是懒汉,就是全村八卦的中心。
后果有点严重,没人想要。
考试前一天,安宁乘坐于正的车子回家休息,到家之前先去了一次于家,拿了一些于老为安宁准备的补品。
第二天一早,安宁准时去参加考试。
半天的考试结束后,安宁再次回到了京郊,继续干活,恢复自己的精神力。
翌日,成绩出来,名单定下。
出国的行程也随之被定下,安宁的证件被拿走,开始走各种出国的程序。
她自然是第一批正式队员,江夏和陶泉也是一样,只不过另外两位队员不是京市大学的,而是来自于其他的学校。
在走程序的这段时间内,他们五位和另外的五名候补队员,要在一起进行培训。
已经恢复一半的安宁,没有走特殊化,虽然她不觉得自己需要培训。
安宁你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从家里到学校,准备和几个未来的同学见见面,一起培养默契。
按照地址,安宁在校园里寻找教室。
“同学,这个教室———”
还没等安宁问好路,被问的同学走了。
单腿点地,人在自行车上的安宁,敏感的察觉到有事发生,而她是事件的主角。
她苦思冥想,可最近她都在老老实实的种地,什么都没干啊!
安宁继续骑车,再次询问一个学生的时候,那名同学的鼻子简直要歪到眼睛,一脸看不起,鄙视的表情让安宁想问的话都没问出来。
“同学,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切!你自己知道!”
人家走了,孤傲的背影留给安宁。
安宁挥着手在后面大喊:同学,我不知道!
可惜除了为她吸引了不少目光外,依旧没人搭她。
“怎么回事……最近也没杀人呢。”
开着自己玩笑的安宁,被自己逗笑,骑着自行车自己找教室去了。
当她终于找到教室的时候,安宁自行车一扔,拎着自己的拳头就冲了上去。
“干什么!”
“不可能!”
“你们就是嫉妒!”
“滚!”
杂乱的场面,安宁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谁是过错方,她只看见江夏和她班级的光头男生,和一帮她不认识的人打架了。
不管对错,先帮了再说。
身手矫健的安宁,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将她不认识的一方,全部反手扣在了墙上。
“好了,这回有话能好好说了吗?”
靠墙站的一群人当中,其中一个人默默的举手,不敢动。
安宁看向对方,肯定的点了一下头道:“说。”
“安宁——-我是你这伙的。”
安宁眼睛睁大,回头看了江夏一眼,江夏点了一下头。
“误会——-误会。”
安宁立即拽起来那位同学,剩下不认识的继续蹲着,没人敢动,只是表情都是十分的不服气。
“哼!安宁,你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和我比一场。”
站在走廊的安宁,双手插兜,态度十分傲娇。
“怎么,揍一顿还不够?你是有多欠打?”
被怼回去的男生,脸上又红又气,冷哼一声不说话。
安宁站在双方中间,开始发问。
“来吧,都说拳头大的是老大,那我当这个老大,应该毫无疑问吧?”
没人说话。
“行,不说话代表默认了,我来问问,为什么打架?”
问题一出,安宁得到了所有人的喊话。
“你们不要脸,作弊!”
“你们脑袋有坑!”
“就是你们——”
“别人说什么你们都信,你——-”
安宁脑袋都被吵炸了。
“住口!”
安宁一声吼,精神力都用上了,双方暂停。
呼吸都粗了的安宁,一根手指指着蹲墙角的一个人。
“你说!”
被点名的人,犹犹豫豫的看着安宁,问出了一个没人想到的问题。
“我应该是站着说,还是蹲着说?”
“要不你还是趴着说吧。”
安宁开玩笑的一句话,没想到对方真的要去实施。
眼疾手快的安宁,一把薅住对方衣领子,将他硬生生的拽起来,眼神有不解的看着他。
“不是,你这么听话干什么,你不是讨厌我的那一方吗?”
男孩扭扭捏捏,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道:“我只是从人品上鄙视你,但从个体力上我确实打不过,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安宁呵呵两声,松开自己的手,声音不小的道:“怂就说怂,别给自己找由。”
“好了,我不想听见一句废话,你说原委。”
被点名的人,靠着墙根,开始了叙述。
当安宁听完后,没什么情绪的站在走廊中间,总结的发言道:“所以,你们认为于老……就是于老师,给我泄题,所以我才考的第一名,甚至之前的高考成绩,我也有提前知道题的嫌疑,甚至你们怀疑我们十里沟都有作弊的嫌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