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汴渠决败,六十余岁。加顷年以来,雨水不时,汴流东侵,日月益甚。水门故处,皆在河中,漭瀁广溢,莫测圻岸,****极望,不知纲纪。今兖、豫之人,多被水患,乃云县官不先人急,好兴它役!又,或以为河流入汴,幽、冀蒙利,故曰“左堤强,则右堤伤;左右俱强,则下方伤。宜任水势所之,使人随高而处。公家息壅塞之费,百姓无陷溺之患”。议者不同,南北异论,朕不知所从,久而不决。今既筑堤理渠,绝水立门,河、汴分流,复其旧迹,陶丘之北,渐就壤坟。故荐嘉玉絜牲,以礼河神。东过洛汭,叹禹之绩。今五土之宜,反其正色;滨渠下田,赋与贫人。无令豪右得固其利,庶继世宗《瓠子》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