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转头去看,这才发现,云花容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云小姐?”
小米推开人群,云花容走进了大堂,先是跟蔡亦文打了声招呼,然后便很坚定地站在了陈立的身前。
“今日有我在,你们谁敢对陈立动手?”
云花容的身份何其尊贵,就算是给唐绍仪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对云花容动手,他只能强压着怒火,沉声说道。
“云小姐,这个陈立在我唐家伤人,难道我们就只能任他欺凌吗?”
云花容冷笑一声,回击道。
“你以为我是瞎子吗?”
“刚才我虽然没有进屋,但却看得清清楚楚,你的护卫手脚不干净,一言不合就掐住了陈立的脖子!”
“这也就是陈立心性好,他要是敢对我动手,那就不是折断他的手臂那么简单了!”
唐绍仪见云花容要强行庇护陈立,他不敢动手,只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强挤了一副笑容出来,说道。
“好,这件事情我们不再追究,但今天是我们唐家的内部会议,我们不欢迎他,请他离开总可以吧!”
云花容没有回话,而是转头看了唐宗跟蔡亦文一眼。
唐宗会意,连忙站了出来,说道。
“我是唐家的人,陈立是我请来的客人,他现在留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唐宗走到了陈立的面前,满脸歉意的说道。
“陈神医,实在抱歉,让您看笑话了!”
陈立很随意的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使他们没有教养,与你无关。”
“今日你请我前来是为了看病,那咱们就尽快开始吧。”
“他们不是说你绝后吗?到底谁要绝后,还不一定呢!”
陈立说完,意味深长的扫视了一眼现场众人,然后就跟着唐宗去到了旁边的房间。
虽然陈立也是个男人,但唐宗仍然显得非常尴尬,甚至有些自卑。
“陈神医,我这…”
“唉!”
唐宗叹息了一声,就准备脱裤子。
陈立赶紧摆了摆手,拦住了唐宗,然后将唐宗引到了旁边的座位上,他笑着说道。
“别急着脱呀。”
“我先给你试试脉吧。”
唐宗点了点头,乖乖的伸出了右手。
陈立给唐宗试了一下脉搏,他发现唐宗的脉搏并没有丝毫的问题,阳气旺盛,正常来说是不应该痿的。
“不应该呀。”
唐宗见陈立一脸凝重,便猜到陈立没有找到病因,肯定也没有办法救治自己,他的心态不由得又绝望了起来。
“唉,看来我真是注定要绝后了,我…”
陈立直接打断了唐宗。
“嘘!”
他上下打量着唐宗,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的掏了一根银针出来,直接扎向了唐宗的沉明穴。
“啊…”
“呼!”
只听见唐宗一声惨叫,紧接着又连续吐出了好几口浊气。
陈立把银针拔了出来,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唐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毛病应该不是从小就有的吧?”
唐宗叹息道。
“你说的没错,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还好好的,还谈了几个女朋友,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就这样了,看了那么多医生,找了这么长时间的病因,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我的心态都快崩了。”
陈立笑着拍了拍唐宗的肩膀,安慰道。
“好了,你不必再绝望了,你的病因我已经给你找到了,这根本就不是你自身的问题,而是有人给你下毒!”
唐宗大惊,惊慌失措的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
“什么毒!能让我…”
陈立解释道。
“有一种西域残花和极欢果提炼而成的毒药,不会致命,但服用了之后,会让人一段时间内失去作为男人的能力。”
“这本是古代番僧研究出来,用来替代物理阉割的,只不过极欢果很稀有,所以没有办法大范围的使用。”
唐宗愣了一下,按陈立的说法,这种毒药只能够让人在一段时间之内失去能力,可他已经痿了很多年了,难道说有人在给自己持续性下毒吗?若真是如此,那也太可怕了。
唐宗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地说道。
“持续性下毒,这肯定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做的,这会是谁呢?”
陈立摆了摆手,说道。
“这种药物无色无味,而且持续时间不短,不需要最亲近的人就可以下毒。”
唐宗越想越后怕,还好对方只是让自己失去了某些方面的能力,并没有真的把自己给毒死,要不然,他现在恐怕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仔细一分析,唐宗也能明白,他从小都是爷爷最喜欢的孙子,如果他真的被毒死了,爷爷在没有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肯定会查个底朝天,事情就瞒不住了。
而选择这种慢性毒药让他绝后,一方面不会惊动老爷子,另一方面可以顺理成章的剥夺他的财产继承权,实在是够阴的。
唐宗冷漠的说道。
“这肯定是我大伯二伯他们做的!”
“我平日里吃住都在庄园里,他们要给我下毒,我几乎无法防备!”
唐宗对这两个伯爷当真是恨之入骨,不过现在还不到报仇的时候,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治好?
“陈神医,那您说,我现在还能恢复生育能力吗?”
陈立笑着点了点头,非常自信地说道。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
“接下来我给你写一个排毒的方子,你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吃上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接下来一定要小心别人下毒!”
说完,陈立就给唐宗写了个方子,唐宗恭恭敬敬的把方子接了过去,满脸激动的说道。
“陈神医,我若是真的能痊愈,我自然不会忘记您的恩德!”
陈立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客气,蔡亦文跟云花容关系极好,看在他们两人的面子上,我也得救你!”
“好了,你的病我解决了,现在该你出去争家产了,你总不能让他们把你的家产都分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