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祝翼一口咬上姜孑的脖子吸血,且力度不轻。

姜孑疼得吱哇乱叫:“你他喵的轻点!弄疼我了!”

但第五祝翼可不管他疼不疼。

他是冲着直接咬死姜孑去的,疼一会儿就能解脱……

姜孑原以为第五祝翼只是随便咬一下,但是渐渐的,一种失血过多的眩晕感冲上脑门。

姜孑大喊:“你不会是想吸干我的血吧?!”第五祝翼仍旧紧咬着不放,不做回答。

姜孑急忙讲道理:“你把我咬死了,以后就没人给你吸血了!”

第五祝翼心说:“只要我想,谁的血我吸不到?”

“王八蛋,你真想让我死啊?!”

姜孑情急之下抓起第五祝翼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刀子威胁。

“松口!再不松口我割你头发了!”

第五祝翼喉头滚动,还在咕咚咕咚喝血。

姜孑总算出息一回,手起刀落,将手中头发割了小半截。

第五祝翼听到头发被割断的声音,心中一惊,赶紧松嘴。

那是他最后的倔强,不能再被剃掉。

得以挣脱的姜孑捂着自己脖子上那两个血窟窿,气急败坏地吼:“我生气了!再也不管你了!王八蛋!”

他骂完后扭头就跑。

生怕跑慢了,会凶不过第五祝翼。

第五祝翼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得意地舔了舔嘴角的血渍。

味道还不错。

……

另一边,第五曼初满大街寻找第五祝翼的下落,却哭求无果。

她四处探访,才得知首领已经被姜孑带走。

那俩人冤冤相报,也不知首领在血猎联盟会不会遇到危险。

要是有危险就好了,第五曼初衷心期盼着。

首领最好是直接被血猎杀死,那便完美了……

另外,她处心积虑在迦古雪山拍下来的照片证据,本以为能挑拨东方朝和叶暮之间的感情的。

不成想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们的感情反而更好!

第五曼初已经十多天没见东方朝出门了,难道他们一直在房间里做那种黏黏糊糊的事!?

好生气!

第五曼初无处发泄,只能对着林历的身体拳打脚踢。

本就缝得不稳的头被她拿来当球踢……

林历若是泉下有知,估计分分钟被气活过来。

他死得草率就罢了,死后还被一个疯女人捡走,百般折腾,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第五曼初踢林历的脑袋泄愤还不过瘾,她跑到东方朝家楼下,用力扔石头去砸窗户。

玻璃质量太好,她砸了好几次才砸碎。

或许林历还不是最惨的,东方朝家的门窗比他更惨。

短短一个月内,那门窗前前后后被好几波人踹的踹,砍的砍……

就没安生过十天以上。

东方朝修门窗都修麻了……

夜晚,被索取完红豆粥的叶暮瘫在全新的被单上。

东方朝早已帮他清理干净,但手腕上的布条又重新绑上,仿佛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你还不准备放开我吗?”叶暮秀眉紧皱,无奈地问。

东方朝笑得坦然,“这样做是怕你跟野男人跑了。”

叶暮都快解释倦了:“你想多了,我不喜欢叮当,不会跟他走的。”

东方朝仍旧和善地笑着,伸手轻抚叶暮的脸,“瞧,我只说野男人,你就想到叮当了,还说不想跑?”

“那是因为我们最近接触到的男人只有叮当,所以我才会第一时间想到他。”

“什么,第五祝翼和姜孑不算男人吗?不是前几天才见过?”

“呃……”叶暮无语凝噎。

沉默片刻后,他祭出杀手锏,“所以你现在是不信任我吗?你觉得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跟别人走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放开我。”

“不放。”东方朝自有一套对付叶暮的说辞,“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第五祝翼和叮当,他们俩为了得到你,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幸亏林历已经死了,不然还要多防一个……

两人沟通失败后,东方朝随便堵了堵门窗,随后心满意足地搂着叶暮睡下了。

叶暮无话可说。

半夜,他们睡得正香甜。

东方朝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竟是那人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