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财甩了下脑袋,吓道:“妳是谁。妳在哪?”

“呜……妳是坏人。欺负人,我不告诉妳。”充满诱惑力的声音是那么的委屈,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关爱,怜惜。

刘财也不除外,当他刚想去关心安慰这个声音时,忽然心中闪过危险,没有开口,暗道刚才差点上当。

见刘财没有反应,刚才那个声音哭的更大声了,声音也更加可怜,势要将可怜进行到底的样子。

“妳就是坏人,妳还不关心人家。妳是坏蛋,呜,我要回家。”

刘财沉默了半晌,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个声音了,粗暴的大喊道:“别哭了!我日,妳是谁,妳在哪?”

也许是被刘财的吼声吓道了,那女声从大闹的哭,变成了小声的啼哭,语气悲伤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靠,那妳现在在哪?”刘财问完,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别说在我脑子里。”

“我不在妳脑子里。”那声音幽幽的说道。

“恩,还好,不是中恶俗的剧情。”刘财打心底里高兴。

“我在妳心里。”可是接着来的这句话,却让他又打心底里愤怒。

“这不一样嘛!”刘财的嘴巴差点没有为了能发出这相当于低音炮最大声音的巨吼,而使得嘴角破裂。

“呜,妳又对我吼。呜。”那个女声听到刘财的巨吼,真的被吓住了,但仅仅只有几秒而已,就又开始了哭泣。

刘财无奈的摇了摇头,郁闷的说道:“咱能别哭了不,妳家在哪?妳怎么会在我心里。”刘财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从到异界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接受了一些根本无法解释的通的事。

“我的家就是妳刚扔掉的那把剑。”女声哀怨的低声说到。

刘财听到她的哀怨,心想:还好是在我心里说的,否则要是别人听见了还不得胡思乱想,以为老子对她做了什么龌龊的事呢。

刘财为了能够摆脱这个声音,于是说道:“那妳怎么才能在回去?”

“不知道。”

“……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嘛。”

“……”刘财无语了,最后拿起被他丢在地上的剑,说道:“我现在拿起来了,妳看妳能不能回去。”

在刘财说完,几分钟之后,那声音就不曾在出现了,刘财暗暗松了口气,说道:“还好,不像以前看过的网络,灵魂寄生在我的身体里。”

刘财说完,踩着碎砖烂瓦,走了出去,看到刚从昏迷中醒来的镇长,嘴角一勾,上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镇长大人,妳好啊?嘿嘿,刚才我和奥力斯前辈闹着玩,结果害的妳的府邸没毁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镇长听到刘财的话,赶忙狂摇手,颤声说道:“不,不,刘大主教不要放在心上,小人的府邸能够有幸成为妳和奥力斯剑圣的比武场,实在是小人的荣幸。”看着原来美丽的庭院,现在成了一堆废墟,镇长无奈的说道。

“哦,这样啊!嘿嘿,那我就告辞了。”刘财说完,就去找自己的马,结果却找到一具马尸,刚想回头对镇长要一匹,就听见。

“快,快给大主教牵一匹马来。”

骑上被腿脚打颤的士兵牵来的马匹,刘财笑道:“那多谢了,嘿嘿。”说完,抽了下马鞭,扬起阵阵尘土,飞奔回了铁矿场。

“妈呀,他终于走了。呜~~老子辛苦搜刮多年而造出的家啊!”镇长在刘财走后,痛苦的大哭起来,声音凄惨的让人感觉进了冬季。

刘财回到铁矿之后,就又日夜守在了安洁尔身边,将她父母马上就要被释放的消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说给昏迷的安洁尔听。

在刘财日夜守侯之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就在安洁尔昏迷的第十天,也就是刘财和剑圣对决的第四天,她终于醒来了,当第一眼睁开看到憔悴不已的刘财时,安洁尔哭了,在刘财的怀中哭的是那么的伤心,经理过这次,安洁尔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朝夕相处两个月的主人。

见安洁尔哭,刘财又有了想去要五王子命的念头。

“妈的,等安洁尔的父母出来,老子一定要让他死。”刘财心中暗暗说道。

“安洁尔,别哭了。妳看看眼睛都哭肿了,这样就不漂亮了。等老丈人来了,看见妳这样,还不得要了我的小命啊。”刘财安慰道。

“去,谁是妳老婆。”安洁尔说完,因昏迷太久,只靠一些稀粥维持的她,苍白的脸出现两朵微红,在刘财怀中,轻轻的捶了两下,然后小声的说道:“谢谢。”

“咳……咳……”刘财假装被打的很疼,咳了两声,吓的安洁尔以为自己用力太大。结果抬起头来一看,刘财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被骗了,气的一掘嘴,别过脸去,说道:“哼,在也不理妳了。”

刘财看着安洁尔可爱的樱桃小嘴,虽有些苍白,但还是那么充满诱惑力,精致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要爱怜。刘财深情的望着她,温柔的轻声道:“安洁尔。”

安洁尔转过头来,看见刘财眼中的爱意,羞达达的将眼睛闭上,掘着的嘴巴也慢慢放轻松,脸上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刘财慢慢的将头靠了过去,轻轻吻在安洁尔的樱桃小嘴上。没有任何经验的安洁尔闭着眼,享受刘财带给她的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吻了许久,刘财将安洁尔抱起来,身子就要压过去,而就在刘财的魔爪做下步动作时,安洁尔娇羞的说道:“不要。等……等我父母来了,我亲自对……。”

刘财听到安洁尔的话,明白安洁尔的意思,于是打断道:“不,我向妳父母说。这种事怎么能让妳说呢。”

刘财的温柔体贴让安洁尔,忍不住又流下泪来,在刘财的怀中,幸福的笑了。

就在两人享受着甜蜜时光的时候,刘财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靠,老子竟然没有被定住。”在刚想把安洁尔推开时,刘财才发现自己亲过了她,抱过了她,竟然没有被定住。

“傻瓜,只有我不想妳接近我的时候,那个能力才会起作用。”安洁尔娇红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