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财并没有第二天早晨出发,从安洁尔的房间出来之后,心情就莫名的有些烦躁,原本决定利用传送阵离开的他,选择了狮鹫。

一个人坐在狮鹫的背上,感受着夜晚凉凉的风,看着天上好像近在咫尺的星星,面无表情的向雷斯特勒城飞去。

灵刚才奇怪的声音,让刘财想到了以前在地球上和莹开心的日子,也想到了虽然灵在寄住他身体内时,经常和他吵,和他闹,但刘财生气也只不过一会,在灵沉睡的时候,刘财竟然会想起她。

而现在,原本应该是两个女人的存在,竟然融合或者说是搭配在了一起。而这种搭配并不突兀,相反却透着若有若无的完美。

这个完美给刘财的印象,这个完美让刘财当发现今天下午灵在一边偷窥时,没有停止,而是将自己的处女春宫戏以更优秀的表演奉献了出去。

狮鹫飞的并不高,也就离地几百米的样子,刘财用力的呼吸了下空气。凉风只灌进肺里,让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咳嗽带来的不适,让他将身下的狮鹫也‘震动’了,摇摇晃晃了一下,总算在狮鹫自身的飞行技术下,平稳了下来。

有了这次经验,刘财放弃了以深呼吸这种方法,平复心情,一路上都是老老实实的坐在狮鹫背上。

当他下了狮鹫,见到热情的不带任何做做的城主,和他美丽的夫人。刘财右手方在胸口,左手微微向后摆动了下,双腿交叉弯曲,用嘴去亲吻城主夫人的手背。

这个动作是刘财前不久学会的,当学会时发现和欧洲的以前的行礼发放差不多,见过了很多次——在电视上,学的也很轻松,很自然。

时已深夜,可是城主府还是***通明,而且一间大厅内还传来一阵悠扬的幽美的乐声。

“城主大人,在举行舞会啊。那我就告辞了,非常感谢您亲自来接我,伟大的光明神会赐福于您的。”

刘财非常礼貌坚定的拒绝了城主和其夫人的盛情相邀,快而稳的走出了城主府。

再回保全公司的路上,刘财一直在想着刚才城主的表情,好像太过真诚了,真诚的就像是把刘财当成了自己人,这完全不合常理。

一个一城的城主,对他这位刚认识没有多久的大主教,心存芥蒂,冷嘲热讽亦或者阿谀奉承,再不然就是退避三舍做到毫无瓜葛,这些都是正常的。但现在这位城主却丢下一批自己重要的客人,而来到肮脏不堪的狮鹫篷中,去接自己,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的自然。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刘财一路上都非常的警惕,强大的精神力外方到了半径二十米。

在他精神力能够达到的地方,刘财可以知道里面发生的一切,例如现在他就发现前面一间房子中,有一女一男正在进行某种‘摔跤运动’,非常激烈,非常有助于血液循环。

虽说不是提心吊胆,但也紧张,回到保全公司之后,刘财发现竟然还没有关门,而且好像里面还有些不同寻常的声音。

“嗯,不要摸拉,人家受不了了。”

“这里,对对对,就是这里~啊~。”一个**到了顶点的男生,让刘财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靠,博尔在哪找的这群员工,忒**荡了。”如果她們没有和刘财发生过关系,或许他不会有什么反感,但刘财有一个特别不好的习惯,他碰过的女人除非离开他,否则绝对不允许别人在搞,即使是妓女,虽然刘财没有搞过妓女。

现在听到这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事的声音,而且从自己的店中传来,刘财脑中就出现那些女员工和佣兵乱搞把搞的画面。

抬脚踹开木门,狠狠的瞪向对面的佣兵們,然后看向里面,刚想打或杀,就傻了眼。

过了十几分钟,前文中提到的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而且是二重奏。

在房间中,刘财的女员工都嘻嘻闹闹的在一边或站或坐,而在两个特质的椅子上,躺着两个人,他們的前面蹲坐着衣着暴露,脸袋清纯,长着个毛茸茸小尾巴的兽女。

随着蹲坐在刘财前面兽女手的每一下套动,每一下揉捏,刘财都会:“啊~~没想到……噢……。”刘财爽的话已经说不了整句了。

而在他椅子上,则是躺着一个满脸黄金色毛发,深邃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几根特别粗特别亮的金色长毛在此人的两个腮帮上。

整个身体有多高,刘财看不出来,不过根据躺着的样子,刘财出入估计和克里斯托差不多的身材,胸部的胸毛也差不多一样茂盛,让人忍不住想拿来当头套。

而这么一名怎么看都不像人类的家伙,也有规律的发出和刘财一模一样的爽快声音。

女员工們在一边,看着两个大男人这副德行,笑得花枝招展。如果不是因为旁边有几个绿颜色皮肤,拿着大刀斧子的头藏在斗篷下的人看着,她們可能早已经凑到刘财面前去了。

爽也爽过了,刘财摆了摆手,对着面前的长有洁白小尾巴的少女说道:“把这洗脚水倒了吧,刚才按摩的真舒服。”

“妳們下去吧。”旁边的人让手下离开,然后看了看刘财,又看了看那些女员工。

“下去下去,到我房间里等我。”刘财刚才爽的不行,某个器官已经硬的不行了。

房间中只剩下了刘财和那个魁梧大汉。

“光明神的神官。我是兽人中的狮族的十夫长,妳叫我壮汉就好了。刚才我也让妳爽了,现在我想从买点东西。”

狮族战士壮汉的话,让人的脑中出现了,他洗干净屁股,躺在**,翘起尾巴一脸期待的看着,手拿皮鞭,挺着巨大物体的刘财。

刘财将这恶心的画面,打碎,浑身打了个寒战,用比壮汉还要大的嗓门说道:“操,妳没有让我爽。别说的让人以为我把妳怎么着了。”

“吗了个把子,我还没让妳爽,那妳刚才叫什么。”

二人的谈话,根本不需要让手下退开,因为现在就连隔壁的邻居的旁边的左边的……大婶都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