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嘿嘿一笑道:“我这想让师父回来的时候见到我的修为大幅提升,大吃一惊嘛,怎么说?我也是大师兄。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得好好带领师弟们修炼,不只是我。所有人都要有明显的进步,这才对得起师傅平日对我们的教导。”
闻渊笑道:“你倒是挺有志气。”
李靖问道:“对了,闻殿主,师傅走了以后一直是你在教我们剑术,难道秦门主没什么能够传授给我们的吗,他虽然年轻,可怎么说也是木甲门门主啊。”
闻渊解释道:“他当然不能交给你们剑术,他所擅长的是秦家世传的流影十八剑,那是家传剑法,岂能教给你们?”
李靖有些失望道:“原来如此,我记得秦门主的先祖秦少游人称快剑,我还希望能从他那里学到点儿东西呢,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看来我确实没那个福分,有这么好的一位师父在身边,却不能从他那里学到些什么。”
“说的也是,眼下武宗的弟子越来越多,可是我与三弟都在这里。我所修炼的清虚功,他的木甲术,除了原来的清虚殿和木甲门弟子,皆没有会,加之上次术仑哲布攻打,我们的地址已经折损了不少,在武宗弟子中所占比例并不大。”
李靖点点头,忽然眼珠一转道:“闻殿主,我忽然想到一个既能把武宗壮大的主意,又能让清虚殿与木甲门复立,你们的绝学也会有更多的人传承。”
“说来听听。”闻渊很感兴趣道。
李靖走到他身边,低语了几句,闻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等你师父回来,我可以和他商量一下。”
忽然,陈晓旭的声音传来道:“李靖,我让你买的菜呢,你知不知道快到饭点了?!”
李靖循声一看,发现陈晓旭正往这边走来,便拍了一下脑袋道:“糟糕,我一直忙着修炼,竟然把这事忘了,闻殿主,待会师母骂我的话,你可得给我说说好话,我进武门前曾经得罪锅她,那时候她就说如果我以后成为师父的弟子,那他一定会好好整治整治我。”
闻渊笑着点点头,陈晓旭走到他们面前,对着李靖怒气冲冲道:“你知不知道厨房里菜没有了,也无米下锅了,我不是让你上午出去买一些回来吗,怎么快到中午了,厨房里还是空空的?!”
“师母,对不起啊,我今天一上午都忙着修炼,想等师父回来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把这事儿给忙忘了。”李靖道。
陈晓旭不依不饶道:“这算不上理由,你啊,身为大师兄,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还想给你师父什么惊喜?”
闻渊插嘴道:“大嫂,今天是我想教他们一套剑术,所以才让他们练了一个上午的,李靖练的很用心,除了想等大哥回来以后看到他的修为大有进步,好给他一个惊喜。”
陈晓旭见闻渊讲情,便收了气焰道:“这样啊,那我错怪李靖了。”
闻渊道:“嫂子,眼下武宗人数越来越多,伙房全凭你和顾来的那些老妈子操持,恐怕人手不够,也忙不过来,因我看过几天,咱们再多找些人,等大哥回来以后和他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将中内分为外门和内门,这样外门弟子便可以管理伙房,你怎么说也是宗主夫人老在火房待着,这也不太成体统,有失你的身份。”
“还是二弟想的周到,这样的话我可轻松多了,只不过你大哥都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我一直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陈晓旭脸上露出担忧神色,宗内除了她与闻渊、秦御三人,没人知道聂欢外出究竟所为何事,不过李靖见她不高兴,便赶紧安慰道:“师母,您多心了,师师父修为您又不是不知道,当年在北方有谁是他的对手,他可是能连战五大掌门的人,就算是有什么危险,他也能够独自化解的,您不必如此忧虑,还是放宽心吧吧。”
其余弟子听了,也纷纷相劝。
“是啊师母,大师兄说得对,别说以前我们都未曾听过师父曾败在过谁的手上,就是我们认识他以后,也没见谁是他的对手啊,那凌青崖够厉害吧?要不是师父当初给他面子,他早就败了,再说那沙门的老和尚,不也不是师父的对手吗?”
“没错,青玄门当初是蜀地第一大派,凌青崖是青玄门的掌门,实力按说是蜀地最高的,连他都败在了师父的手下,再加上当年上清派、御剑山庄、紫霄宫等等,哪派的领头人是他的对手啊,以前我们都开玩笑说,师父是不是在北方找不到比他强的人了,这才来蜀地发展。”
“师母,依我看,然后打败师父的人还没出生呢,再说他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事,不也都化险为夷了吗?他吉人自有天相,您不必太过担心,他如果知道您日夜悬心,以后可能就会后悔出去了,这便对我们武宗发展不利了,您还是相信他吧。”
陈晓旭轻叹一气,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李靖道:“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买东西啊,不然咱们这一大家子,中午喝西北风啊?”
“是,师母,我错了,我这就带几个师弟出去。”李靖道。
闻渊道:“嫂子,他累了一上午了,你还是别叫他出去了,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现在闲着也没事儿,这事儿还是我去办吧。”
陈晓旭当然不答应道:“二弟,这怎么好意思呢,这种事就该让弟子去般,你怎么也说也是清虚殿殿主,不太适合干这种事,再说如果你大哥回来知道了,他一定会埋怨我,你知道,我最怕他生气了。”
闻渊打趣道:“嫂子,这世上有一种女人,她被丈夫打,被丈夫骂,可是却牢牢操控着自己的男人,无论想让他干什么事,只要一句话,那丈夫就去干了,嫂子,你便是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