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战栗的皮肤上。

喻笙这才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今晚要头脑不清醒,跑来主动勾他?

如果事先知道是这种体验,喻笙就不会跟他做这事了。

但是,却觉得如此跟他拥抱在一起的自己,是热烈活着的,她不是喻文良的女儿,也不是林峭的女儿,她长大了,她就是她自己,以后可以照着自己的意思活了。

大半夜,卫生间里的水龙头被关上。

躺回**的喻笙又疼又累,只想快点盖被子睡觉。

刚才那件衣服弄脏了。

见她瘫软到动也不想动,尤逍体贴的给她找睡衣,又扔给她一件白色球衣。

被残虐得不想再爱的喻笙无力的拒绝:“不想穿这个。”

“那就别穿。就这样睡。”终于做了然后又做完之后的尤逍好宠哦。

“……”不管喻笙提什么要求都会满足。

喻笙看看他眼睛,意识到如果不穿的话,只会让他更方便了。

不管怎么选,都会如尤逍所愿。

所以他肯定百分百宠着答应她。

“那还是穿吧。”喻笙套上了,吩咐今晚野性得开拓了她三观的小尤,“喻总累了,要就寝了,你不要再打扰我了。”

今夜热情似火,完全抚慰了喻总寂寞的小尤唯命是从的回答说“好”。

灯一关,小尤的头又朝下压下来。

“尤逍,你干什么?”喻笙失声尖叫。

“肿了,现在没药,我先帮你舔一下。消肿。”他伸手卷起她穿的球衣下摆。

“……”WTF。

别问,问就是没有源源不竭的精.力,怎么能做得上会所头牌。

*

这两天接连下了几场雨,气温一下子就降下来了。

天凉了,生意也凉了。

好多夏天里发生的躁动跟喧嚣一下子似乎消失殆尽了。

生意惨淡的雨天下午,明火在店里闲着没事,在歌单里随手找了个歌剧列表,点了随机播放。

女高音拔高了的咏叹调一出来,明火瞌睡都没了。这几天生意不好,无事可干的她过得挺无聊的。

当初也不知道怎么就想着开这个刺青工作室了。

跟上班相比,开店好像很自由,想什么时候来上班,就什么时候来上班。

但其实不是,等真的做了老板娘,才会发现,自己就会被困在这个地方,再也不能去其他地方了。

墙上的钟指向三点半,窗外雨还在下着,粱霆空过来了,自己一个人来的。

明火难得见喜欢热闹的他落单,揣测他大概是真的谈恋爱了。

有个女生昨天来找明火纹了个刺青,那个图案很特别。是梁霆空的专属。明火当时就拍照给粱霆空了。

明火猜他们昨天应该发生了什么,为着那块刺青。

走到门口,粱霆空把手上沾水的奢品定制雨伞随意扔进水桶里,望了望空无一人的工作室,只见到明火一个人坐在窗台下抽烟。

蓝牙音响里放着的歌剧跟女鬼在叫一样,尖利的高音听得粱霆空直哆嗦,粱霆空径直上前去把音响关了。

坐到明火身边,少年把她的Black Devil抽出一根,送到嘴角,用她的白色打火机点燃了。

喷完几道烟圈,透亮眼眸察见那个白色打火机的机身上还缀有一圈蕾丝花印,粱霆空扯不禁嘴角轻笑:“你们女生是不是不管多少岁,永远都会持有少女心,觉得纯白蕾丝花边就是最美的啊?”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火瞪他一眼,骂他道。

“昨晚做了?”明火问,昨天靳淙的纹身就是这个纯白蕾丝花边跟梁霆空脖颈上绘着的生物。

“你问我这个问题……是问我跟靳淙,还是问尤逍跟他那个小同桌啊?”粱霆空笑笑,眉眼间全是调侃。

“问你,昨天那小姑娘在我这儿刺一条蕾丝花到左腿腿根,不就是为了拿去**你吗?”

明火冷声骂粱霆空,媚眼朝他那张标准痞帅浪子脸看过来,骂他道:“你玩挺野啊,小小年纪就让小姑娘给你穿JK,套吊带袜。穿就算了,还要让照着刺青。你都是什么癖好?”

靳淙昨天到明火这儿来,给她看了自己穿JK裙的照片,让明火照着她腿上穿着的吊带袜袜口的蕾丝边给她弄了一个白色刺青。

明火知道这样刺的目的,都是为了do爱的时候拿去引诱男人。

但是她没想到靳淙那样乖的女生也会这样做。

“不是我叫的。是我老婆太野了,没办法。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来满足我的癖好。”粱霆空笑笑,反而夸起明火来,“不过火姐你的手艺真的太好了。栩栩如生。脱完了特别诱人。”

“昨晚爽到了?”明火问。

粱霆空但笑不语。

纤手捡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掸烟。

这烟烟身是黑的,味道是甜的,名为黑魔鬼。

靳淙刚转来他们学校的时候,在体育器材室偷偷抽的就是这烟。

梁霆空以前没抽过,昨晚从她嘴里尝到了二手,不,是二嘴的烟,觉得真的很甜。

烟还有甜味儿的,真是奇了怪了。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粱霆空不觉得自己的事值得提。

“谁让你来的?”明火警惕的问。冷眸瞥向粱霆空。

“没谁啊。我就大周末的,没地方去,随便逛逛。”粱霆空玩弄着手里那根烟,这小女生喜欢的烟其实他真的抽不惯。

但这味道真像靳淙身上的,**的,甘甜的,黏腻的。

他拿手上燃着,就觉得很心悦。

他幽幽说起:“昨晚终于亲眼看到我们逍爷打架了。在幻岛C9,当时那场面,我还以为他体内住了个黑化的他自己呢。就,特别野。”

粱霆空将最后三个落重语调,就算绰号是胎里拽的他,都得服。

“你第一次见?”明火不以为意的笑,“现在已经收敛很多了。他家里不是为了管他,一进高中就给他专门弄了个学生会长当吗。用南山几千万一座的新实验楼给他换了一个学生会长当,所以这两年,他都挺安生的。”

“当时你们在加拿大的时候,他都怎么过日子的。”粱霆空好奇。

“吃了睡,睡了吃。”明火敷衍带过。

“一起吃,一起睡?一张床?”

“你觉得呢?”

明火不想跟粱霆空说话,她起身,重新打开了音响。

这一次,她切了歌,放了港乐。

靡靡之音响起,情情.爱爱,你爱我,我不爱你,伤情悲调的。

再一次将那根无声燃着的黑魔送到嘴边,试着学抽,“你喜欢他?”粱霆空随口一问。

明火没回答。

“我听说你的画画得挺好,怎么在这儿开这个破工作室,刺青多俗啊。”

“粱霆空,谁让你来的?”明火又问了一次。这一次口吻极其认真。

粱霆空搭手,在绒布沙发上伸长双臂跟双腿,流里流气的说:“真没人。我就下午没事,随便走走,逛逛,看看你,你是个大美人,我不看你,我心里空得很。”

“梁霆空,别跟我贫,我在玩儿的时候你还在喝奶。”明火骂少年道。

梁霆空不怒反笑:“我现在也喝奶,不喝我怕在关键时刻没浆,把你们灌不满。”

“……”明火皱眉。

想起昨天来找她刺花的小姑娘,浑身是刺,眼神却干净得像雨后放晴后的辽远天空。

明火真的挺好奇那样的她,跟这样的粱霆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

星期三晚上,明火主动约尤逍去买颜料。

他们以前在加拿大一起学过画。明火早过去三年,尤逍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图教授手下著名的画师了,擅长雾面油画跟简笔素描。

正好尤逍被家里人带来,想学的也是这两样。图教授就让明火带他。

那时候,他身高就已经超过了明火,大概有一米七.八左右,眼神凌厉,神情成熟,完全不像个初中生。

他们住在一起过。

因为图教授说:“明火,这孩子没人管,家里情况挺棘手的,你那公寓不是一直在招室友吗?让他住好了。你正好教他画画。”

明火答应了。

后来,明火才渐渐发现,这不是一个孩子,这是一个老子。

不管是画画还是其它的,都不用教,因为他都会。

那种少年老成的顽固气质,清冷气场,明火在这世间再也没有遇到第二个。

傍晚七点,尤逍开了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到明火的工作室楼下。

远望着坐在车上的他,明火想起了他最初出现在他世界里的模样。

周末粱霆空走后,明火就一直在想那天梁霆空专门来找她一趟是什么意思。

今天她专门给尤逍打了一个电话,约他陪她出去,说她的车送去保养了,她想去犀浦口买点进口颜料。

以前,他们经常去那儿买颜料。

尤逍现在上高中,闲着没事也画画。

那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会去的地方。

在加拿大的时候,他们不仅跟教授学画,还玩涂鸦喷绘,在社区里到处乱喷乱画,因为这事还被警察抓了两次,交了保释金后很快又被放出来,然后又继续画。

有个晚上,他们喷一个靠海广场的巨幅墙,想把那墙喷成星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拿着油漆,喷了整夜,最后累得倒在地上睡在了一起。

那时候的温哥华是冬天,夜里奇寒,他们冷到相互抱着在雪地里睡觉。

也是那一天,他们拥抱着在雪地里一起共赏了一场海湾日出。

少年干净、俊逸的脸,如冬日从海面上初升的太阳,温暖,稀有,且短暂。

也许那是太美的终其一生都挥不去的景象。

如今,明火再见他的脸,联想起温哥华连绵的海岸线,串联的全是跟他一起在那个城市生活的回忆片段。

“还以为你不来呢。”走近了,明火对尤逍说。

她穿了条长长的长袖天鹅绒裙子,深蓝色的,像温哥华的海的颜色。

天鹅颈上挂着一串细细的珍珠项链,耳朵上也是同样的珍珠粒吊带耳环,化了淡妆,明丽冶艳。

她踩着高跟鞋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为自己绑好了安全带。

车子启动。

“这几天生意挺差的。”明火主动找话聊。

“你把工作室开在这种地方,首先就欠缺考虑。”

尤逍坐在车上,手握着方向盘,手臂上贴着一块卡通创可贴。

明火一看,就知道是谁给他贴的。

这么幼稚的玩意儿,在尤逍的世界应该只有一个人会给他,而他也只会让这个人把这玩意儿贴在他手背上。

那块有海绵宝宝图案的创可贴让明火觉得异样的扎眼。

她别开眼睛,问:“手怎么了?粱霆空说你昨晚去打架了。不是说再也不打了吗?”

从温哥华回来那年,尤逍曾说:“明火,我不过以前那种日子了。你跟我耗着也没意思。”

明火听完只是笑了笑,转身忙着布置自己开在南山高中附近的刺青工作室,将她最满意的作品挂到展示墙的正中间,就是尤逍曾经让她亲手在他脸上绘满的纹身。

他设计的图案,她做的枪绘。

他后来被家里逼着去用激光洗了,脸肿了差不多整整两个月。

当时纹的时候,明火就笑,尤逍,你不怕被毁容啊。

尤逍回答,不怕,反正我这辈子也不想结婚。

而且被你毁容的,我也情愿。

那时候他好像才十五岁不到。

如今,明火再看他,发现他这张脸干净纯澈,眉眼英挺,像是重生过的,跟过去一丝关系都没有。

每个女生都说他那张长薄唇很性感。

高级又冷艳。

不笑的禁欲诱人。

笑起来的时候又充满了可爱的少年感。

明火觉得他最近有些爱笑了。

明火看着他那张唇,问:“粱霆空说昨晚你在幻岛C9把那帮人揍得够呛。怎么?手痒了?”坐在副驾的明火绑好了安全带,问。

“特殊情况。”尤逍淡淡回答,一面说,一面发动了车子。

“什么特殊情况?”明火明知故问。

“他们想欺负我同桌。这,不行。”尤逍回答。

求证到他为什么破例的明火一瞬怅然,想起那日他带喻笙来明火的工作室里洗手上的喷绘,稍微在喻笙手上打了一下激光,小姑娘就疼得闪泪花了。

尤逍在一旁,温柔的哄着,像带小孩看医生的大人,温柔的说弄完带她去吃甜筒,就他们上次吃过的那个。他再排队给她买。

那是明火从未见过的尤逍。

明火想问尤逍,这同桌现在应该不能再继续称之为“同桌”了吧。但是,还是没问。

车子驶出商圈,明火提议:“我们先去吃个饭吧。”

尤逍抬手看表,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

明火于是打开手机,查看去颜料铺的路上有什么好吃的。

路过一家电影院。明火忽然假意像想起来一样,问:“你还记得王馨儿吗?”

“不记得。”尤逍摇头。

“就是以前在温哥华为你打乳环的那个女学生,大你两岁的,学设计的。”

“哦。”尤逍很寡淡的回答。

“她现在交了一个娱乐圈的男朋友。她也在准备进圈。”明火说。她也不知道她故意说这些的目的。

但就是觉得得跟他说些过去的事。不然他会忘。

尤逍专心开车,不想听这些没有营养的八卦。

今天他放学后把喻笙先送回了南台小区,然后让喻笙在家里写卷子,叫他外公陪着她,说他出来有点事,喻笙乖乖答应了。

尤逍估摸着要速去速回,不然她会怀疑他出去干了什么坏事。

她太傻了,被他带去他外公住的离退休旧小区,就真的相信他家境贫寒了,也半信半疑的以为他以在会所兼职上班来补贴家用。

如果他出来这么久都不会去,喻笙一定会以为他去陪客了。

“你在听吗?”明火问走神的男生。

“王馨儿怎么了?”尤逍敷衍道。

“她最近联系我了,想跟我们聚聚。”

“我忙,高三了。”

“人家当初那么喜欢你,还为你吃安眠药,去安眠药洗胃。”

“我又没让她吃。”

“别这么寡情薄性。在那种地方穿环,讨你欢心,得多疼。”

“呵……”尤逍短促的笑了一下,“你知道那时候她们整天没事就勾引我,是因为我姓尤吧?”

“是吧。”明火附和,尔后眼神娇媚的朝他看过来,“可是我不是。”

“别贫了,想吃什么,想好了吗?我找个地方停车。这车我外公的,他不喜欢被贴罚单。”

尤逍催促明火拿主意要去哪里吃饭。

*

夜深了。喻笙在小客厅里写物理卷子,对面坐着尤逍的外公。

他兀自喝着盖碗茶,听着苏州评弹,也不管影没影响正在学习的小姑娘,反正他就享受他自己的。

喻笙一会儿就往窗外看一眼,看那辆红旗轿车开回来了没有。

“你看什么呀?都看好多次了。”老人忍不住问她。

“看雨怎么还不停。”喻笙回答。

“这些日子你住在我们家,还习惯吗?”

“习惯啊。”

“你家里人没找你?”

“我没有家里人。”

“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老人眯眼看喻笙。

喻笙想果然是捡垃圾的老大爷,不适合跟新世纪的花朵交谈。

“你听你的评弹吧,我写我的卷子,我们相互不打扰就行了。”

“你是怎么认识尤逍的?”孰料老人倒想跟她敞开心扉了。

喻笙回答:“不是在一起上学吗?我转学过来,跟他做了同桌。”

“哦,那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苏州评弹咿呀呀的乐声中,老人问起喻笙。

“我觉得他很好。”喻笙给了一个很大很空的回答。

很好。

很,好。

老人瞧着她闪烁的明亮的眼睛,乐呵呵的笑了。

“你晚上吃饱了吗?我给你煮的菜你喜欢吗?”

“喜欢啊。谢谢你。”

“不客气。”老人乐悠悠的,起身去关了他的音响,告诉喻笙道:“尤逍有事,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别望窗外了,好好写卷子。现在啊,最重要的事还是学习。”

是个好姑娘,尤逍选的准没错。

*

尤逍回来的时候喻笙已经准备睡了。

她又故意找了件他的白色球衣穿。

尤逍进门来洗澡,他回来得有点晚,他外公已经睡了,他不想过去吵醒老人家。

喻笙抱着本英语单词,靠床坐着。在床头灯下默诵。

尤逍走进房间,喻笙鼻子很敏锐的闻到了他身上有股香水味,水性香氛,一般的女人不会用这种男人用的中性气氛,因为架不住。

在喻笙知道的人里,只有明火品味如此独特,且明艳放肆。

林峭的公司专门捣鼓的东西就有这些时尚美妆高奢,喻笙对这些东西很了解。

尤逍拿衣服去冲完走出来,见她在闷闷不乐的背单词,知道她肯定生气了,就走过来逗她。

“喻总,怎么了,怎么对小尤板着个脸?”

“滚,你晚上去哪里了?”猜到他晚上绝对是跟明火出去了,喻笙特别不高兴。

“有个熟人让我开车去帮她拉点东西。她车送去保养了。”尤逍知道她又吃他跟明火的醋了。其实他跟明火真的没什么。

“哪个熟人?”喻笙追问。

“你介意吗?”尤逍看她收紧的眼睛,撅高的嘴,可以当衣架挂了。

“不介意。”喻笙说。

说完,才跟他强调,“但是,现在不是还在包月范围吗,这个月还没完,你怎么就开始接私活了。”

尤逍谄媚的笑了笑,哄她:“公主,别生气了,下次不去了。”

“别给我来这套。”公主她真的生气了。

“要会所小尤给你下跪吗?”尤逍心里怎么有点虚呢。

见她板着小脸,气得气鼓气涨的,连腮都鼓鼓的,好可爱,他好像上前伸手揪一揪她细嫩的脸蛋。

今晚她扎了个利索的丸子头,将修长的天鹅颈露出。

他的特大号球衣穿在她纤细的身上,像裙子。

“你不是说不穿我球衣了吗?”尤逍拉喻笙的手,试探着确认她这样做的意图。

开荤第二天,她上午都没下过床,委屈巴巴的叫他帮抹药,尤逍知道自己那晚有点混了,最近都不敢想了。

熟料,今天喻笙想控个场,当一次主动玩火的老大。

喻笙笑笑:“我一穿你是不是就受不了?”

她故意探身到他眼皮底下,埋头,把宽大的领垂下。

“你看,你的衣服穿我身上太不合身了。领子居然垮这么远。”

清晰察见少女春光的尤逍一把拉住她,往怀里塞。

“你想玩什么?”说话的嗓音像是没上油的唱机,哑得过分。

“玩亲亲。”喻笙娇嗲的对男生撒娇,起身来,紧贴他身上磨蹭,“还要玩抱抱。”

尤逍挑起修眉,觉得有诈。

但是她好软,好香,闻起来还是奶甜奶甜的,像个小妖精。

作者有话说:

天太热了,早上人在三亚,中午人在撒哈拉,下午人在吐鲁番,已经热到忘记我的存稿箱是不是没有米了。==||||

不好意思,多放一点,表示赔罪,谢谢你们天天来看呀,爱你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