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赵望奎自知被耍,可却不敢怎么样,他已经找了全国最顶尖的医生和蛊师,来给儿子看病解毒,目前看来都没有任何效果。
随着笑声逐渐褪去,他的脸也阴沉到了极点。
“小子,我儿子是因你变成这样的,要是他真丢了性命,你觉得你还会平安无事吗?”看着眼前的土包子,赵望奎已经起了杀意。
跟在他身边的保镖都是雇佣兵出身,门外还有四个,就算叶小天再厉害,也厉害不过他们手中的武器。
赵望奎身后的两个保镖,顿时心领神会,纷纷从身上拔出武器,对准叶小天。
“赵总,你恐怕忘了这是夏家吧?”夏冰雪皱着眉头,站起身,将叶小天护在身后,质问道:“在这里,还轮不到赵总为所欲为吧?”
说完,夏家的保镖也一拥而上,两方对峙起来。
“呵呵,冰雪,就凭夏家想跟四大家族对抗,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赵望奎冷笑一声,问道。
其实他说的没错,单纯抗衡赵望奎,夏冰雪已经觉得吃力了,要是和四大家族对抗,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瞬间,夏家人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要是夏老爷子在世,可能还有回旋的余地,可现在
“那要是算上楚家,有没有资格对抗呢?”
这时,楚小雨突然从楼上走下来,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看上去神清气爽。
她缓缓的走过来,直接站在赵望奎的面前,说道:“赵叔叔,好久不见了。”
“小雨?”
赵望奎刚才急昏了头,他差点忘了,省城楚家的千金也在这里。
楚家和夏家是远亲,两家的千金也是好朋友,如同亲姐妹一样,他知道现在的事情,已经不好办了。
坐在一旁的夏老太久久没有说话,见时机成熟,她笑着说道:“小天,既然赵家公子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就看在我的面上,帮他医治了吧。”
说着,她起身来到赵望奎面前。
“赵总,夏家和赵家本就是有着紧密的合作,没必要为了点误会闹成这样。”
老太太的目光平和中带着霸气,她以不卑不亢的态度,让本已降到冰点的氛围得到缓和,并且也给了所有人颜面。
她老谋深算,把人心算计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
“老夫人说的对,如果我儿子保住性命,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赵望奎生硬的挤出笑容,迫于不耐,只能暂且低头。
不过,他此时心中对叶小天早已经起了杀意。
“好吧!既然奶奶开口了,那我就勉为其难,饶他一命吧。”叶小天抱住肩膀,无奈的说道。
“好!”
赵望奎大喜,说道:“那就劳烦你,跟我回去一趟吧。”
“去你家?”叶小天听闻,连连摆手,说道:“我只是答应救他,并没说要去你家救。”
“我看你还是把他弄来吧,我比较懒,不太喜欢动。”
什么?
这是什么话?
哪有让一个将死之人,送到医生面前的?
“如果你不愿意,就算咯。”叶小天伸着懒腰,直接坐在沙发上,对着楚小雨,低声问道:“怎么样?我那包药管用吧?”
“太管用了,你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厉害。”
楚小雨笑着露出小虎牙,想他挤了挤眼睛,说道。
看着叶小天毫无诚意的态度,不等赵望奎发火,站在他身后的保镖,再次拿出武器,吼道:“臭小子,你别太过分。”
“要不是赵总心软,你早就成一具尸体了。”
“是吗?”
叶小天笑了笑,突然起身,瞬间来到了保镖的面前,脑袋顶在武器上,问道:“不如,你来试试?”
“我”
保镖连续按动几次扳机,发现根本没有反应,当他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弹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在了叶小天的手中。
他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样?你手上的是不是成废铁了?”叶小天晃动着手中的弹夹,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笑道。
保镖简直懵了,作为雇佣兵,速度多快的人他都见过,可像叶小天这么快的,闻所未闻,能在众人的眼皮子下面,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弹夹卸下来。
周围的人,包括他自己,竟全然不知?
还是人吗?
“好了,我也懒得和你们啰嗦。”叶小天把弹夹丢在地上,说道:“赵德斌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命,晚了,别说我,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来不来,你们看着办吧。”
说完,他回到楚小雨身边,两个人坐在一起,看上了直播。
“快打电话,让人把少爷马上送来。”赵望奎已经顾不得什么颜面,只要能救活儿子,让他死都行。
外面等候的保镖马上通知赵家。
夏冰洋刚才的疼痛刚刚缓解,看着叶小天的伸手,他好像个老鼠似的,猥琐在沙发上,不敢再插嘴。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外面传来开路的笛鸣声,随着急刹车和嘈杂的声音响起,赵德斌被担架抬了进来。
此时,他双眼紧闭,脸色已经发黑,几个看似医生的人陪伴在左右,两包血浆不停在向他身体内输入血液。
而让叶小天没想到的是,陪护赵德斌的还有一个其貌不扬的蛊师,他骨瘦如柴,尖嘴猴腮,穿着一身的黑袍。
“看来是他在给赵德斌续命咯?”叶小天自言自语道。
“你是说那个矮个子男人?”夏冰雪也注意到了那个人,而且对他还有点眼熟。
“嗯,他可不是一般人,看样子是蛊师,用自己的血来养蛊,那个蛊就是他下的。”说着,叶小天站起身,向赵德斌那边走去。
可还没等他靠近,从别墅外突然闯进来一个肥胖中年女人,她急匆匆的来到叶小天面前。
“就是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看我不和你拼了。”说着,她抬起手,就向叶小天抓来。
跟在她身后的几个人,也一拥而上。
啪啪啪!
不等他们碰到叶小天,就被一巴掌一个,全都撂倒在地。
“我这辈子,最讨厌泼妇。”叶小天把他们撂倒后,直接踩着赵德斌老妈的身体上,走过去。
看着赵德斌的惨状,叶小天叹了口气。
“唉!玩什么不好,偏偏玩蛊。”说着,他抓住赵德斌的手腕,将三根手指搭在脉搏上,眉心顿时紧锁起来。
“你就是破了我的蛊,让赵大少反噬的那个人?”
突然,骨瘦如柴的黑袍男人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