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过怨,也有过气愤,但我从未恨过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一样,都遭遇了丈夫的背叛。没有人知道我的此刻有多痛苦,一方面我理解我母亲,并且完全可以感知到她曾经的悲愤,可另一方面因为我父亲对我的爱,我无法做到完全释怀。

“把那个姓汪的小子叫上,一起去祭拜你们的父亲吧?”母亲对我说,这让我十分惊讶。

“我不想你们俩个人有隔阂,我说过了,我走了之后,还得靠他给你撑腰。

不能让你们为了我闹不愉快。我没多少年能够护着你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上前紧紧抱住了她。父亲就葬在公墓中,有趣的是,就在离沈瑜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