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月九还有些怀疑,尤其是程老的一年之约,只不过,随着一天一天的时间过去,程老突然间消失了,没有人议论,没有人寻找,似乎程老就成了一个微妙的存在。
月九在开始的试探过后,还真的什么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哪怕是故意做了几件遭心事,也没有人在背后指手画脚,没有人引论,好像不管她做什么,所有人只是服从,没有任何异议。
不但这样,反而是自己的任何决定,都会受到烈焰军团的大力拥护。
就在这时,闫毛突然找上门来。
闫毛的到来,让月九有些吃惊,他们许久不见,眼前闫毛要杀人的样子,还真的是让月九想要忘记这个人都很难。
多久没有见到闫毛了。
距离上次看到闫毛是一年多前了。
那时的闫毛好像是办什么事情,才会相遇,此刻,不知道闫毛又是带着什么命令而来。
看到闫毛,不免想到了程老,难道是给程老来传话的。
刚才月九还为程老的突然消失感到不解,此刻看来,人真的不能叨叨,她只不过是想想而已,闫毛就到了。
难道说自己和程老是同类人,以至于连想法都是那么的相似。
只是,月九心中的感叹还没有结束,闫毛突然冲着月九动手。
好在,月九的身手并没有生疏,在闫毛动手之后,她立刻出于备战状态。
一来二去,两人个并没有顾忌这里是办公室有任何的收敛,闫毛似乎带着天大的怒气,而月九也绝不想让,不久,原本还算是整洁的办公室也变的乱糟糟的,不但这样,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外面有很多好事之人,前来看一眼,只不过他们都在门外,却不敢靠近,只因为他们惧怕这个办公室内的能力,有些胆大的人想要停留看看,却被陶忠无情的挡在门外。
其实,就算是给他们胆子,他们也不敢靠近月九的办公室,毕竟,那人是月九,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小角色,也不是他们可以八卦的人物。
后来,展老爷子听到动静后,也好奇的走过来。
对月九,展老爷子的心情非常复杂。
要说,现在他手中的权利,都是因为月九才失而复得,应该感激,可,他失去了一个孙子,又应该恨才是,而,恰恰相反,展老爷子心里好奇,心里担心,但他在外的形象还算是平淡。
就在今天,展老爷子竟然听到动静过来了,这和以往的他不同。
就在这时,原本好奇的在一边的人,几乎在同时,他们的手机都响了一下。
这一看不得了,竟然看到了陈巧容死时的照片。
看到那么多血窟窿在陈巧容的身上,还在不断的流血,只是这一幕,他们自然的想到了现在在办公室闹出大动静的月九。
当初陈巧容的死和月九有关,难道是?
想到这个可能,他们一个一个都悄然的离开,就担心,自己会是下一个陈巧容。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陶忠,也从他们的手机中看到一个大概,他心里吃惊,但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到底是谁?
在这个时候发布这样的照片,尤其是在月九和闫毛在里面打的激烈的时候,更是觉得,这个时间点太过于诡异。
展老爷子年龄大了,没有拿手机的习惯,也不知道,让刚才这些人离开的原因,他本能的以为,他多年来站在高处,哪怕现在他的身份不一样了,可,威严还在,他们惧怕自己的能力,才会离开。
一下子,月九办公室外,只有展老爷子和陶忠两个人,就在展老爷子自我膨胀的想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却被陶忠挡在门外之后,他冲着陶忠吹胡子瞪眼,不过,非常可惜,陶忠完全把他当成一个空气可,直到里面的动静停下来之后,陶忠开门往里面走去,而展老爷子只是看了一眼,他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
心底暗笑。
原来是闫毛这个小子,也对,依照展东明和闫毛之间的关系,相信,闫毛知道展东明的结局,他定然不会放过凶手。
可,悲催的是,闫毛从里面走出来,对站在门口的展老爷子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往外走去。
这时,展老爷子却不能接受了,冲着闫毛的背影喊道,“臭…臭…臭小子,看不到,你展爷爷吗?”
果然。
闫毛停下了脚步,慢慢回头,看了一眼,只不过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展老爷子在身上,反而落的,站在办公室里月九的身上。
“月九,我是不会承认你的存在,你也休想对我指手画脚,更不要妄想用什么见鬼的身份来压制我,你还没有这个能力!”
月九看向陶忠,陶忠摇头,后来月九的目光落在了闫毛的身上,对他的到来,还有刚才的‘见面礼’,月九并不是很满意,可这个时候,她知道怎样打击一个人是最好的。
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批阅文件。
所有的动作,简单到不能再简单,闫毛还等待着月九的回答,看到这样的结果,他不能忍受了。
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怎么还这么嚣张,这才几天,就想要得瑟,哪怕现在程老不在,可,只要有他在,月九就别想得瑟。
想要动手,脑中突然闪现出如同魔咒一样的声音,心底不甘,可,闫毛也不敢真的对月九做什么,只能气鼓鼓的站在原地,等待着月九的回答。
他就是用这样的方法,逼着月九对他低头,并承认她自己的错误。
不过,可惜了。
月九在批阅文件,似乎文件总是批不完,陶忠在忙碌着清理现场,展老爷子开始还站在门口,等待着他们对他这个老头子打招呼,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可惜了,展老爷子站了不久,对周围的气氛,顿时觉得诡异,这时的他不得不灰头土脸的离开,反而是闫毛,更悲催了。
闫毛一直站在原地,固执地久久不肯离开。、
闫毛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月九这个女人会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现在,他还要什么见鬼的要保护这个女人的安全。
对他闫毛来说,这就是天大的耻辱。
他为烈焰军团,出生入死做了那么多年,最终,却还要为一个女人跑腿,对他来说,绝对不可能,但因为这是程老的命令,他不得不遵从,只是心中的不甘,怎么能让他忍受这口恶气。
这一刻,他就是要逼着月九对他低头,让他找回身为男人该有的尊严,而他绝对不会如同眼前的陶忠一样,做一个卑微的奴隶。
可惜了。
月九忙紧忙出,似乎对挡在面前如同石柱子一样的闫毛视而不见,哪怕是等到傍晚,所有人都下班了,似乎没有一个人发现闫毛的存在。
为此,闫毛更是不甘心。
想到他最近做的那些事情,那一件不让他寒心。
他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眼下让他保护一个目中无人到只是捅娄子的女人,不但这样,这个女人到处惹事,还不会自己擦屁股,是他在背后忙碌着,却没有人知道。
更为不满的是,程老对月九的种种特权,让他看着更不顺眼。
更为可气的是,在来的时候,他明明把成巧容死的那一幕,全都发给了在场的众人,可为何,这么长的时间,没有闹出任何的动静。
如果说,外面的人不知道真相,可在这里办公大楼的人,他们应该清楚才是。
毕竟,当初月九那样对陈巧容,依照,正常人来说,只要带着脑子,自然会猜到什么,可现在呢?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手段,何其残忍,而,月九只是睡了几天,就当没事人一样,更为可气的是,程老的位置现在竟然是月九的了,而她竟然还坐稳了。
这么多年京都的安静被月九这个女人打乱,现在又坐在那个位置上,再就是月九的出身,总该蹦出几个人来主持正义才是,可惜,他们一个一个都哑巴了,都沉默了,心甘情愿的接受一个女人在他们的头上拉屎。
第一天,闫毛就这样如同站岗一样的过去了。
第二天,还是同样的情景。不管有多少人进进出出,似乎直接把他当成一个人隐形人。
后来,展老爷子似乎被气的过头了,被人抬进了医院。
傍晚,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离开了。
已经站了两天的闫毛,滴水未进,始终站在原地不肯离开,他本以为月九是个女人,哪怕做出了再过分的事情,应该,记得自己的身份。
非常可惜,当第三天清晨,亮光一点点升起的时候,当整个办公室再次迎来进进出出的人忙碌的时候,月九来到办公室的时候,这次似乎还是没有发现闫毛,似乎要忽视彻底的意思。就在闫毛受不了,想要冲得月九大喊,这时,原本办公室关着的门,突然被人打开,紧接着月九拿着手枪从里面冲着月九走来。